这应该是一句歌词吧?
周六休息,屋里屋外看看,没啥活可干。定睛在一方小小菜地和花池上,厚厚的一层落叶。一般的树是秋天落叶,冬季光秃秃的,桂花树除外。秋季开完花,冬季给寂寥的北方一丝丝绿色,万物复苏之时,新叶生长,老叶飘零,如此完成顺利交接。
于是,小姑娘陪我一起捡落叶。
忽然心动,这一幕多么像二十多年前的情景啊!我爸闲来无事就会找事干,每次总能给哥和我分点任务,比如秋季花池里捡落叶。贪玩的年龄,每次此情景就不耐烦,18岁之前只要放学、放假在家,总有干不完的任务和辛劳。由此也激发了对世界的向往和追求,有个强烈的声音激励着自己“走出去”,一定要自己掌控自己的时间,一定要自己安排干的事情。
有一年和闺蜜同看《塔莎奶奶》,后来闺蜜在生日贺卡上祝我早日“花田半亩”。遇上塔莎、遇上泓默、遇上目前带院的房子,其实不是偶然。都是18岁前我爸的喜好在熏陶我,除了劳作不耐烦,还有那万物苏醒时分,洁白的珍珠梅绽放枝头给我带来的喜乐;还有那五月,十数棵大株榴红似火给我的热情......在贫瘠的乡村那是极其罕见的精神食量。
相比同龄人,买房、买车等等人间琐事,都安排的较早,这些其实也是基于我爸的熏陶。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豫北农村,还是传统意义的农耕,全靠劳动力,有牲口也属于殷实家庭。对于我爸我妈体重加分别不足100斤的家庭来说,繁重农活真的是极重负担。怎么办?借亲戚家的男劳力。怎么借?统筹时间。每年根据24节气,提前排种的时间、提前排收的时间。如此种种,耳濡目染。外人看到的今天种种,其实不知道成年之前受的家庭教育哦,嘻嘻。
悄悄的,长大后,我就成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