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对亚里士多德式的因果论怀有持久的兴趣,虽然我们时常推翻已有的论断,好似在做一种思维的游戏,但思考其中的因果缘由远不止游戏这般简单,它让我们给自己建立起一种必要的联系,拥有触摸久远而带来的必要的温度。
人因直立行走而致生产困难,进而演化为婴儿的早产,而后因需要给予照顾,发展出独有的复杂的“社交技巧”。虽然我们说万物的因果不会如此条分缕析一样的清晰明了,哪怕最简单的事物都不太可能因单一原因构成,但这样的思维仍令我感觉有趣,而世界之美在于我们的历史并不全然是硬巴巴枯燥的理性逻辑,其间充满着不可思议的运气,我们都是幸运儿。譬如,我们不明白我们的祖先为何直立行走而其他物种不然;我们不明白祖先为何偏而进化大脑而非狮虎一般的力量抑或敏捷。事实很可能是,我们的选择不过只是面向未来的无数种普通得没有原因的路径,我们被狮虎追逐撕咬,我们的先辈如果可以思考到这些,很可能会为上帝给予的这种“倒霉”的进化大脑的路径抱怨不已,然而经过无数苦难,我们仍然活着,最终迎来后世对上帝的感恩。
感恩他给予我们这般富有远见的选择,及后我们发展出一种信念:活着就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