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正在避雨”，莫如说“仆役遇雨而无处可去，正是走投无路”更妥当些。被辞退的仆役现在面临着是要被饿死，还是当盗贼。此时，想要亲身践行不择手段却又没有勇气。
城楼上隐约透出的火光吸引了仆役。走近一瞧，原来是个蹲在尸体中间的老妇。老妇自己作恶心虚，一见到仆役，便像弓弩弹出去似的蹦了起来。
老妇在仆役手中似乎像蝼蚁一般，片刻功夫就被仆役制伏了。仆役问老妇在这作甚？老妇交待：“拔女人的头发”。
原来这个死去的女人生前经常将蛇当做鱼干卖给禁卫军。女人生前不造假那就会饿死，如果老妇不这么干也得饿死。所以“饿死还是为盗？”从女人造假，到老妇拔女人头发，最后仆役将老妇衣裳剥夺。为了不被饿死，不择手段是否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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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芥川龙之介笔下，老妇作恶的对象是曾经将蛇当鱼干卖的女人。因此提出“我伤害的是曾经也伤害别人的人”算不算作恶。在文中老妇也是这样安慰自己“我也不觉得我刚才干了坏事，我不这么干也得饿死，都是没办法的事，这女人很明白都是没办法的事，我想她会宽恕我的。”
在文章最后，当初还在当盗贼还是饿死而犹豫的仆役，却恶狠狠的剥去老妇衣裳。其中动机就是：“她会宽恕我的。”把自己作恶找到合适的理由（不被饿死），作恶成为了理所当然，这算不算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