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前常常做噩梦,不是被惊叫吓醒,就是泪水涟涟哭醒。这样的情况大概持续了三五年。现在仍时不时做梦,只是几乎再也没有做过像很早前令人悲伤的梦事了。但所得之梦也不乏物事错乱,稀奇古怪。
梦一:在屋里睡觉中,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东西挑开。在门轻轻打开的同时,慢慢露出一张男人半侧而阴郁粽暗的脸。表情坚硬,眼神冰冷,没有一丝笑容。想来挺恐惧的。当时我就睁着眼睛,看门被打开,看露出那个侧脸,竟然没有叫声。只感到一种压迫。然后眼一睁,看到的是小屋内的床,墙,桌子,门。这时人真正醒了。
梦二:貌似朋友圈中熟悉的一位女主现场发朋友圈:在一个开阔的场地,她和她的老公,孩子,在一个高耸入云的铁塔架上玩耍。银白色的铁塔支架在旋转,似纱洁白的淡云在头顶蓝天飞过。她,她老公,孩子分别在铁塔支架的不同高度层上。我仿佛也置身在一个极高的四边无遮无拦的光滑平台上,望着ta们,自己悬浮着,感到十分恐惧,害怕。觉得自己随时要掉下来,要从光滑的平台面上滑下来。(11.23日梦)
梦三:大多梦在醒来之后,一刹那忘记了。无意识记得的很少,有意识记得的也只是梦的轮廓。梦,往往在时间空间人事上是错乱的。当然,这是人清醒后的认识,处在梦境中时,却又是和谐连贯的。
今天这个梦的前半截,或者说开头是不记得的,模糊的,或者本就没有开头。兀地就来到一处所在,见到了一位老同学。巧遇,没想到就碰见了。我们一开始过了一座桥,过桥后,来到她工作的地方。她办公室门上有某某公司的招牌,不是讳言,而是模糊的不知叫什么名称。记得我是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同学坐在主位,我坐在背门的客位。我对这位同学说,进来之前看见了另外两位女同学。一位是和这位在前年同学聚会上都见了的,另一位毕业后至今未见,但我记得她的名字,离我家不远。我就问这位同学,她们也在你这上班吗?这位同学回说,她俩在这兼职。我知道她们原是有工作的,是老师。梦中的时候,应该是夏季。也就是暑假的时候,她们利用假期兼职。我就越发佩服起来。
办公桌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形似茶壶的东西。这位同学说茶壶主人不在了,茶壶也没有拿走。
这个地方形似是一个厂区,不大,相对简陋。不过,我觉得这位同学自己干事业,只有佩服的份。坐了一会后,一同出来,往桥的另一边返回,即来时的那边。这是县城衙前河上的一座桥。现实中衙前河上的桥的桥面都是平的。梦中的桥不是后来建的金山廊桥,是一座老桥。桥面是凸起的,呈向上圆拱形。因此我们走在上面,一开始是上坡。当时我侧回头,看到左侧桥头上有几个人在烧香。形似是一个点着烛火的庙台,露天的,像个坟丘,散乱着许多泡沫垃圾。还没走几步,桥没过完,梦结束了,就醒了。
接着睡,又梦到一位老司机不会开别人的车。我在一旁告诉他,叫他挂2档起步。后来才明白,那个档把上档位标错了。2档标在1档位置。老司机还是听我的,挂上档,一下子就跑了。(11.26日梦)
昨日之梦:我从住的楼上下来,去小店买东西。回来后,发现屋里不一样了。原先的床面被子上,放着一根竹枝,竹枝上还连着竹叶。我自忖:我住的屋子没有外人来过,因此肯定在我下楼出去时有人进来过。就在我迟疑转身之时,床也变了个方向。接着我朝窗外望去,看见楼下隔着马路的旧虚房子空旷处有个熟悉的身影:是妈妈。妈妈居然同时也看见了我。并朝楼上走来。不大会儿功夫,妈妈和好些位家人一道就来到了楼上我住的屋里。ta们是来看我吗?大家没有说话,就那样随意在屋里走动。后来梦就到这里了。(12.2日梦)
听说,梦里有一个真实的自我,反映内心所思所想。上面这几个梦,倒也不与现实中自己的生活相违悖。可以看出我的抑郁,不安,焦虑,以及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