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
“你说你,”一光头大汉挥舞着铁锹挖地,身后树杈上放着手机照明,“怎么这么死性!”
“我就偷个镯子···你至于的吗!”光头大汉边念叨,手上的活却也没落下,一个大坑初见成型。
“这个社会···不知变通···只有死路一条···”大汉挖好了坑,把人周了进去。累得气喘吁吁。
“我也是迫不得已,”手机手电筒发出的光一晃一晃的照在大汉的光头上,“我也上有老下有小···老人糖尿病···小孩考高中···”
“只怪你爸妈没教好你,”大汉一下一下往坑里填着土,很快坑里那人帽子上的国徽也被土盖住不再反光,“希望你没把你孩子···也教得这么一根筋。”
“瞪灯等灯瞪灯等灯灯灯等灯灯”
突然的手机来电从树上传来吓得大汉一掬灵。手电筒也灭了,四周黑寂寂,除了手机铃声连个虫叫都没有。
大汉抛下铁锹手忙脚乱的挂掉手机,冷汗流得比杀人时还多。
“瞪灯等灯瞪灯等灯灯灯等灯灯”
铃声再次响起。挂断又响起。
“接吧。”突然,大汉耳边有了个男人的声音,“告诉她我回不了家了。”
第二天清晨,有村民报警,在自家地里发现一光头尸体。
警察现场发现此人为盗窃犯,在他身边挖出以身殉职的警察。
法医断定光头死因为脑出血,而他手中的手机最后一个未接来电显示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