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初见,即是初见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谁?何人在此处?”季挽初高声斥道,抬头便见到一男子侧坐在她家墙头,一副慵怠疏懒的模样,斜斜瞄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季挽初仔细瞧瞧,这人骨相极美,面如冠玉,长身玉立,气质若华……原来真有这种祸国殃民的美人儿。

      她打量祁羽寒的同时,祁羽寒也在打量她,这女子眉似远岱,鼻若悬胆,水剪双眸点绛唇……不动时楚楚可怜,遇事儿却只会大声叫嚷,将军府嫡女也不过如此!遂一翻身,逾墙而走,快的瞧不见人影……

      这一走,可勾起了季挽初的兴趣“玉儿,去查,看这个男子究竟是谁,竟敢在我将军府撒野!”玉儿回去后立马通知情报局进行调查,不多时便已呈报任务。“原来是他,姜国来的一个病秧子,没想到是个扮猪吃虎的狠角色,有趣,着实有趣。改日姑奶奶就去会会。”

        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合品茗赏花,饮酒舞剑,最妙的是美人作陪。季挽初心里想着就到了质子府门口:得嘞,竟然还有人守着,也不想能不能困得住人家,可笑!遂一转头,向后墙根行去……

      祁羽寒正读书呢,便听见细微声响,刚想飞上墙头一探究竟,便听见一清脆悦耳的女声道:“哥们,找你讨杯酒喝”,说罢,便毫不客气地坐在他刚刚读书的摇椅上,翻看他刚刚读过的书。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呦呵,一个质子也读兵书,当真是奇闻,还想有朝一日能回去呢?就算当今圣上愿意放你回去,你家那位呢?当初可是他亲手将你送过来的!何不学学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祈羽寒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脑袋瓜不由得一阵发痛,何时轮到这女子来教训他了,他们什么关系?“小咚,去,把你主子窖藏的好酒开一坛来尝尝!”小咚一脸懵逼的走去拿酒了,走到半途,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听那蠢女人的话……祁羽寒无语地瞅着这位女子,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也罢,丢出去吧,反正以前也是这么处理那些不速之客的,只不过都是搞死了再丢出去,这次遵循旧例的同时就大发慈悲绕她一条小命吧……

      刚刚动手,季挽初也迅疾反应过来,好家伙,知道姑奶奶手痒了,上赶着当陪练呢!可惜嘴瓢还没几句,就被男子给擒住了,失误失误,今天是喝多了……可是可忍,孰不可忍,改明儿个,姑奶奶一定要把仇报了,一雪前耻……祁羽寒刚开始还惊叹于这姑娘的武力值非同一般呢,毕竟师傅告诉他:这天下能与他对打的人几乎蓼蓼无及……可后来握着这柔荑,便不由得心猿意马:原来姑娘的手是这么软的啊……

      罢了罢了,且留她吃遭酒,再遣送回去。随即撇开手,将醉鬼丢到了椅子上。季挽初呵呵笑道:“呵,口嫌体正直的男人!”,但是看到兵书上了小字标注,季挽初就笑不出来了……

      如今天下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当今圣上奢侈纵欲,昏庸无道,乱杀忠良……蒋国已经气数将尽了,心里还慨叹呢,就听见对面男子徐徐道: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天下,也是时候换个气韵了!往日我都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今遭你来,倒不失一机会,且让我们共饮几杯……“不不不,还不够,我要看美人舞剑”,已经喝醉的季挽初摇晃着脑袋,还不忘调戏一把祁羽寒,祁羽寒面无表情淡淡道:“你喝多了,还想看美人舞剑?梦里啥都有!”还想说几句,看了看女子喝醉酒的样子,面容酡红、唇如胭脂,可爱的紧,竟也说不下去了……季挽初这个人虽然喝醉了,神识还是清醒的,她也知道身份如此敏感的人确实不易久待。

        “美人儿,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酒明日再相约,别忘了啊。也不用举杯邀明月了,本姑娘可比那月亮温柔小意!”祁羽寒是彻底服了这姑娘的脑回路了,得嘞,被反调戏了一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话说自打季挽初回去后,便再无音信。祁羽寒不由得像小咚吐槽: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个季挽初就是骗子……

      又过了几日,恰逢当今圣上的寿诞,往年称病不去的祁羽寒破天荒的身体康健起来,也打算去露露脸(丢丢脸)。

        季挽初慢吞吞地走在宫道上,最讨厌这种宫廷寿诞的,一群假笑的脸、阿谀奉承的嘴,不知面具带久了还能摘下来吗?走在长长的宫道上,与某人“狭路相逢”,犹记得当时墙头遥相顾,见君即断肠。此时看祁羽寒一身白色素衣就穿得如此禁欲,她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一个成语“祸国殃民”。

      祁羽寒高冷的地从季挽初身边略过……“说好的明日有酒再相约,看来是姑娘有酒一人享了……”待祁羽寒走过去,季挽初都快要笑岔气了:“玉儿,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怨妇埋怨的气息……”这美人儿可真是好玩儿,自己这几天倒不是不想他,只是情非得已,眼看这天下就要大变了……

      祁羽寒蓦的一落座,就有无数闲言碎语冲耳而来。世家千金是这色儿的:“快看,快看,这是哪位世家公子长得如此隽秀?”“别提了,不过一姜国质子罢了,以后小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下呢”“理儿是这个理儿,姊妹自然是不愿跳这个火坑的,可是他这皮相儿是真美啊,就算每天看都不觉得腻”……世家公子是这色儿:“今儿个这病秧子也来凑热闹啊,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资格”“反正也没几天活路了,当今圣上当他可有可无,估计自己父皇也巴不得他死呢”……祁羽寒早已听惯了这闲言碎语,可季挽初却听不惯,好歹也是自己看上的美人儿,不能平白被别人欺负了……

        “呦呵,哪来的苍蝇也在这嗡嗡乱叫呢?吓着本公主的驸马该当何罪?(季挽初因为自己父亲沙场征战,屡战屡胜,被当今圣上特例封为公主,与皇宗贵族同享特权,季挽初从前没觉得有什么用,现在倒感觉还挺爽的)”,苍蝇们迫于压力闭嘴了,祁羽寒看着姑娘明眸善眯,以威严霸气的样子说出了这等惊世骇俗之语,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自己啥时候成她驸马了?

        “美人儿,今天本公主就鼎明圣上,给我俩赐婚。”季挽初说着,还放肆自己去捏了一把祁羽寒的脸蛋:啧啧,这皮肤比刚剥壳的鸡蛋还嫩滑……旁边席位上的众人集体石化,都不知道将军府的嫡女竟如此落拓不羁……

        宴席上,季挽初早已弃了自己的席位,跑后面和她的美娇郎一起“共患难”了。圣上早已在内侍那儿听到了这一消息。席间笑眯眯的问:“挽初,你当真喜欢祁家小子?”

      “当然,就喜欢他这样病殃殃的样子,娇弱易推倒!”季挽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把圣上和她爹都雷得外娇里嫩。祁羽寒此时已经见惯不怪了,这姑娘一向都是如此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即是如此,朕便为你们赐婚,来人,拿笔墨来!”

        “下个月的十五正好是良辰吉日,就赐你们一月后完婚,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得嘞,合着大家都不在意他这个被赐婚人的想法,不过这个狗皇帝这次做得不错,终于合自己心意了一次,一想到,要和这个野蛮刁钻的姑娘过一辈子,竟然有点儿期待,怎么回事?祁羽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不知道被身边人吃了几次豆腐了……

        世家公子、世家千金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了,悲的是:这么好看的两人竟然都不属于他们,内部消化了,喜的也是:幸亏内部消化了,不然他们不知道嫁娶回家能不能消化的了……

      “美人儿,记得一个月后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好好准备”,说罢,季挽初又趁机吃了把豆腐,飘回家了。没听见后面祁羽寒回道:自是恭敬不如从命!

      “小咚,最近局势怎么样?”

        “主子,皇上马上就要驾崩了,太子已经准备好一切,那边多数大臣也都是支持您皇兄,您得尽早回国,不然奴婢怕形势对您极其不利……”“再等半月天气罢……”“主子,请三思,等您将局势一切稳定下来再娶季姑娘也不迟啊!”“莫再说了,本宫心里自是有数。”

      日长昼暖,来煎人寿。

      婚期一天天的迫近了,季挽初没有一点儿消息。就连祁羽寒这样能耐下性子的人都无端烦躁起来……正烦躁时,就听见一清朗女声道:“美人儿,几日不见,可想本姑娘否?”祁羽寒内心喜悦,嘴上却冷冷道:“这么多日未曾听闻姑娘消息,我只当当日婚约誓言都是儿戏了……”

      “笑话,本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美人儿,别坐那么远,过来让本公主宠幸宠幸……”祁羽寒面似冰霜:“季姑娘以前也这样调戏良家少年吗?”“呦呵,怎么一股子醋味儿啊”季挽初调笑道,趁祁羽寒不注意,又上去揩了一把油,才心满意足的坐到椅子上。

        “索性,我就开门见山,上次请那狗皇帝赐婚也是情非得已,只是救你的权宜之计。我是将军府嫡女,你是姜国质子,如今咱俩成婚,指不定哪天狗皇帝给胡乱安个谋反的罪名就一锅端了,你斟酌损益,给我个答复,咱俩还成不成婚?”

        “本以为姑娘是成心求娶,没成想也有这么多弯弯绕绕,也罢,姑娘即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也不好破了姑娘这誓言,至于其中危机,全看造化了。”说罢,飞身过去捏了一下季挽初的脸蛋:原来如此滑润,总算体会到她的乐趣了……然后又面无表情的退回到自己座位上,端的那叫个一本正经“我们扯平了!”

        季挽初心跳加快了很多,表面上还云淡风轻地嚷嚷:“扯平什么,本姑娘记住了!”遂即祁羽寒就看见季挽初红着脸“狼狈”逃走了,忍不住笑出声了……也罢也罢,来日方长!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转眼来到正月十五这一天,男婚女嫁,好不欢乐!可是吉时已到,却久久不见新郎来迎娶新娘……

        季挽初心里隐觉不好,面上却不动神色,只道:“再等等”。正等待时,忽见一侍卫来报:“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卒了”。乍听到此消息,季挽初犹如晴天霹雳,几近支撑不住,又听一侍卫来报:“是驸马杀害的,驸马此时已无踪影”,季挽初承受不住失去父亲的痛苦,大声呵斥道:“还称什么驸马!”迅疾脱下婚服,身着戎装急急奔向父亲,然而未能见得最后一面,就听见圣上颁旨:命她去应站姜国。原来不久前姜国已经下了战书,祁羽寒的父皇崩了,他长兄已即位,刚刚即位就已经迫不及待讨伐蒋国了。惹得狗皇帝应接不暇。

        季挽初心里焦急如焚,心里不知道将狗皇帝骂了多少遍,索性这次和狗皇帝敌人一致,待她解决完她的杀父仇人,再去取狗皇帝性命。就是心里还是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痛,她竟不相信:祁羽寒会杀了她父亲,,可那是父亲亲信前眼看见的。明明她对他是有情意的……

江山如画,云涛烟浪,恨叫有情人对垒

        君不见沙场征战久,白白苦了两国百姓。纵使有多么悲伤,多么难过,季挽初依旧将百姓放在首位,没有轻举妄动,仅仅为了给她一人报仇雪恨便搭上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吗?

      探子来报:与我军对垒的统帅是祁羽寒。

      该死!是他,正好撞到刀刃上了!

      她按兵不动,他也按兵不动。两人都在考验对方的耐心。就这样持续了三天,两国皇帝都下了最后的通牒。

      是夜。

        季挽初坐在账里看沙盘模拟图,突然听见衣角窸窣的声响。“谁?”就见祁羽寒闪身进来,往她手里丢了一卷东西道“先别动手,看了这卷文书再说,那里面有你父亲死亡的真相。”

      季挽初迅疾打开文书一目十行。

      “狗皇帝,可恨我竟不知他无耻到这种地步,也怪我平时不够关注父亲,竟不知道追随他多年的亲信也会叛变!待我取他狗命,为我父亲报仇雪恨。”说罢,眼泪竟忍不住流了下了。祁羽寒看着也是不忍,上前一把将姑娘搂进自己怀里,“你平时判断也是极迅敏的,这次是岳父突然死去,失了理性。放心,岳父的仇,我会报的。”

      季挽初泪眼婆娑道:“哪来的岳父,我们又没成婚,你可莫要乱叫。”

      “失去的婚礼,我自会补上,但现在你我已是夫妻,只差那套结婚仪式了。”

      “我们商量下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要确保你万无一失。”祁羽寒站在沙盘前仔细研究一番:“我们先假装对垒,蒙骗狗皇帝的视线,然后来一招金蝉脱壳,我陪你一起回京城杀狗皇帝个措手不及……”

      季挽初听完点头赞同,但也提出了自己一点的看法:啊“我自己的仇自己报,至于你,回姜国去处理你家的烂摊子吧,我可听说你这兄长可是容不下你的紧呐,小心他给你来一招沙场征战死,至今犹忆祁将军!”

      祁羽寒瞧着这姑娘还有心情开玩笑,不禁放下了些许担心,嘱托她好好休息后,便飞身出了帐门,待他处理好那边的庶务,就去取蒋国那狗皇帝狗命。

      次日早,两军对峙,祁羽寒瞧着他的姑娘在对面城墙上威严矗立,竟然觉得心里有一点温暖,如果不是处于这尴尬的境地的话,他想还会更甜一点。可仔细一瞅,那姑娘竟然不是季挽初,只不过模样和季挽初扮得一模一样。

      祁羽寒立马飞身而去,无数箭簇竟无一伤得到他。一剑架到“季挽初”脖子上,压低嗓音问:“季挽初呢?”,玉儿面无表情小声道:“姑娘回京城了,让我假扮她,说您来问时告知您一声,先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她的能力不亚于您”。

      祁羽寒心里好笑:真是个爱逞强的姑娘,不过也喜欢为他考虑,真是既让人操心,又让人暖心……

      “撤兵!”迅疾姜国乌压压的军队就整齐划一的撤回了。玉儿也下令“撤兵!”两军到底没有打起来。

      季挽初乔装打扮乘快马回到了京城,直逼皇宫。

      是夜,她飞檐走壁到了狗皇帝的寝宫,竟看到他与妃子交媾,国都快亡了,他还有心思干这事儿呢!正当她准备去一刀手刃杀父仇人时,又冷静下来思索几番,就这样死岂不太便宜他了!

      偷偷在狗皇帝的欢情香里洒了点药,祝他一步登仙!

      第二日起,就听见狗皇帝驾崩的消息,据说死相凄惨,死因不可描述。

      朝廷大臣乱作一团,都不知道该推谁来继承皇位,毕竟狗皇帝在世时没留下他的一个种。

      季挽初记得敬王府有个小子德才兼备、仁厚节俭,到是个不错的选择。季挽初夜探敬王府,发现那小子竟然是她之前小时候救过的一个孩子。还未到窗前便发现了她,武功倒是不错。

      “原来是姐姐啊,好久不见。”蒋易距她一米的位置一动不动,即不逾矩,也不过分亲昵。看见原本此刻应该站在战场上的人站在他面前,也没有丝毫惊讶,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

      “好小子,这几年锻炼的不错,这皇帝可有有兴趣当当?”季挽初挑眉问道。

      “原本是没有兴趣的,即是姐姐嘱托,只能幸不辱命了。”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调调。“不过可说好了,找到下一个接盘侠,我可就不干了。”

      “自当如是”。

        解决完这个狗皇帝,季挽初就准备去姜国找祁羽寒。剩下的直接交给蒋易就成,这小子应付的来。

      还未启程,突然接到姜国想要和亲止战的消息,还指明了要她做和亲公主。这姜国的小子是不是脑袋秀逗了,竟然敢求娶自己弟媳。这莫名其妙的一招暂时拌住了季挽初手脚。

      前线姜国也已停战,班师回朝。玉儿无奈也只能回来。

      “嗖”一声,一只箭簇飞过来,季挽初顺手一接,只见上面有一条消息:答应和亲,我自有斟酌。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季挽初思衬片刻:行吧,再不济,一个小小的姜国能困得住我?

      “姐姐当真要嫁过去?”

        “自然。”

      “那我便草拟诏书。”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姜国。季挽初一路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就是不知道祁羽寒烂摊子处理的怎么样?别嫁过去真成他弟媳了,那多尴尬。

        进了姜国,季挽初派了探子去探。就听到祁羽寒的兄长已经禅位,祁羽寒“无奈”之下只得继承皇位处理国家要事。

      “即是姜国向蒋国求娶,无论是谁?只要是皇帝就可。现在我便来求娶你,给你补上上次缺了的婚礼。”

紫陌风光好,兰玉满庭芳

        锦绣妍妆,千娇百媚,眉如翠羽,肌似羊脂。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娇生嫣……祁羽寒简直看呆了,从前只觉得挽初漂亮,从没想过漂亮到这种程度。

      朗目疏眉,丰神俊朗,真真是看杀卫玠。季挽初瞧着祁羽寒心里还在吐槽:祸国殃民!今天美人儿身着红装,满面春风,看起来竟比往日还勾人几分。

      “挽初,咱们休息吧,要那劳什子繁文缛节干什么,都是不拘世俗之人。”

        “好啊,美人儿,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咱不能辜负这良辰美景。”

        ……

        一年后,帝后两人喜提麟儿,便将其丢给他舅舅蒋易教育,国事也代为照管。然后就不负责任地出门远游了……

        正是江南好风景,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与心悦之人游目骋怀,好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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