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上海下雪了,昨天还是丝丝的小雪,不想今天又下了一天,到傍晚在无人涉足的地方竟然也能看到一小片瑕白.
对雪我总是有种执念,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大概冬雪就是南方人刻在骨子里没见过的世面.
每次下雪总是忍不住想要出去看看,看到雪花融化在眼前的感觉就好像拂开了灰尘,看到快要被遗忘的小匣子,总想看看里面是哪些小秘密...
我记得大概刚上初中那会,年关时候,父亲载着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尚在开业的洗车行.车行门前有一片空地,上面的雪积得很厚且完好,我闲的无聊便跑过去试图推个雪人. 堆着一半发现了一个椭圆的石头,上面的雪表面光滑,那形状活像一只躲进壳里的小乌龟,我惊喜地立刻起身想去叫来父亲,却正好撞破父亲拿着雪球准备从身后偷袭的样子....
每每雪天,脑海里总是会想起这一幕,到现在已然忘了当时二人的衣着表情,但丝丝的得意还是会先人一步挂在嘴角.
虽然当即反应躲过了一击,但到底还是欢欢喜喜的背了一身雪渣回去....
我跟父亲一直聚少离多,他好像一直很忙. 他是一个会强装稳重却总破功的父亲. 他总是不放过一点跟我和母亲恶作剧的机会.
我记忆中,他总爱在外婆面前偷偷扯一下母亲的发丝,或是突然地捏紧母亲的手,惹得母亲像个小姑娘气急败坏地予以反击;然后父亲便趁机向外婆告状说母亲欺负他,每次外婆也总是会给力的“管教”母亲,然后父亲就一脸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