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约好,今早继续去老球馆打球。不到六点,老球馆就满员了。真是过个星期天也不睡懒觉啊!
我、小韩、陈师傅、张师傅、睢主任、正杰、正杰家二宝、琴姐、建权、守玉、杨镇长、振彪,六张球台刚刚好。银山、李老师、王老板估计去新球馆了。结识新朋友,不忘老朋友,两个球馆兼顾吧。
我先跟小韩打了十局。小韩左手持拍,正反手都很厉害,我打不过他。前三局,我跟他硬碰硬,都惨败。后来我好像忽然开了窍,不再硬碰硬,而是避其锋芒,与他周旋,看准时机,再加力,连着两局,我俩都打到了14:14,关键分的处理上,我还是没他经验丰富。
跟陈师傅打的十局,我两赢,两局不及格,六局及格。
“今天就这吧。打得不错,仅次于风琴。”陈师傅笑着说。
“不中不中,我不第(方言:不如)丁儿,我打不过她。”琴姐谦虚地说。
六点打到八点半,运动量刚刚好,回娘家看老妈去。
门口停了一辆电动车,我以为是侄儿的同学来家玩勒,我停好车,提着给老妈买的水果刚准备推门,小妹笑眯眯地迎了出来。
“你比我来的还早勒!”我笑着说。
“俺二姐说,她今天冇空儿,让我招呼咱妈勒,我怕你冇空儿,就及早早(方言:早早)来了。咱妈在屋吃饭嘞。”小妹说。
姐妹俩说说笑笑进了堂屋,空调开着,屋里很暖和,我打球时穿着单裤,着急回娘家,没换厚裤子,开车有空调不觉得冷,在院子里站了会儿,感觉有点儿凉,我躺沙发上,盖了条被子,跟老妈、妹妹唠家常。
“我想跟咱妈买件红色外套,你参考一下,看哪个好看。我挑了好几个,都在购物车里。”我对小妹说。
“不要。我有衣服。”节俭惯了的妈妈连连拒绝。
“年些勒,都穿新衣服勒。小妮儿要花,小小儿要炮,小老婆儿要衣裳,小老头儿打饥荒。不能不要,把俺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走在街上,人家说“哎呀!这是小x(我弟弟)他妈哟!多漂亮!真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恁小儿(方言:儿子)脸上有光,你开心不开心?”我笑着问老妈。
老妈开心地笑了。
下午去新房看师傅安升降衣架,轨道灯。
儿子打来电话,说感冒了,我立马去学校接孩子。王子给姥姥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同事给了我好多菠菜,我分一半给老妈。我又回了一趟娘家。嫁的近就这么方便。
没有停车位,我坐车上等儿子。儿子自己去看病,看病的人真多,儿子拿药用了四十多分钟,回来时还不忘给我买了个烧饼夹豆腐串。 回到家,我洗衣、做饭,他吃药、睡觉。
等大王下班回家,我刚打扫完卫生。
晚上八点,洗澡,上床躺被窝里写简书。
一会儿再看一会儿汪曾祺的书——《五味》,这一天就完美收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