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书籍每翻阅一次都能捕捉一丝新的讯息、牵动几处不曾纠察的情愫,不急不慢,它就在那里。
第三回读《围城》,十七八岁的青涩大约懂得几分二十三四的激奋与英勇,二十三四的楞头无畏就未必悟得到三十一二的含蓄与执拗。
概而言之,无非亦是男人、女人处事立命哲学,不论之也无关痛痒,但凡狡辩之,耗去一辈子。
三遍的翻看,我常喜欢这一句:女人有女人的聪明,轻盈活泼得跟她的举动一样。比了这种聪明,才学不过是沉淀渣滓。说女人有才学,就仿佛赞美一朵花,说它在天平上称起来有白菜番薯的斤两。真聪明的女人决不用功要做成才女,她只巧妙的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