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沈从文曾在《湘行散记》中写到:
“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 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没错,他爱的这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就是张兆和。于是,他有过很多路,行过很多地方的桥,喝过很多种类的酒,都是在想念她。那种想念浸入空气里,看不见,摸不着,却从嘴入,再是缠绕于心。
我懂沈老师的感受,特别是在我喜欢上了一个没办法到一起的人以后。那种感受特别强烈。
我做过很多梦,搭乘过无数辆公交车,看过很多窗外的风景,路过很多的人,可心里想的还是他。开心是他,悲伤是他,期待是他,失望也是他。他让我温柔,让我狂躁。
我在想,我要如何不想他?
他若在,我愿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给他,当然是摘不到的。但至少是,我也愿意为了他“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哪怕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2.
不过呀,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我们会发现,即使搭上了这条老命,对方也该是怎么怎么样。任你潮起潮落,狂风暴雨,他还是稳坐泰山,一脸平静。
想来,就像是陈大力在《说到爱,我们悲从中来》谈到:你看啊,人生是多难的事啊!连爱都不可能是轻飘飘的,像一只无忧的气球。爱要落地的,要接受现实的撞击,不破不损,才能饱满维持一生。
是啊,爱不可能是无忧无虑的。自从我爱上了他,就沾染了悲伤的习惯。我想念他,很多时候都想。开始是甜蜜,到后来的是悲伤,是爱而不得的悲伤,直知成为不明不楚的答案。
爱到最后,由开始的艳阳天,转变成了乌云密布,最终下起了一场倾盆大雨。
可在雨中,我还是会想他。这就是女生的傻,但在感情中,有谁又能做到真正的理智呢?若是太理智,只能证明不够爱。因为爱这个东西,不能作假,只会发自肺腑。
我多想念他,可是不会告诉他。也许有一天,时间会淡化所有的悲伤和难过,然后我会不吵不闹地,平平静静地跟过去和解,跟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