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行走在天空的一边
草籽抽芽，河床干涸
挣扎的鱼群幻想自己是没有翅膀的飞鸟
在没有火焰的柴堆中盘旋
牛羊依旧温顺
按照牧人的指引竭力的咀嚼有限的宝藏
他们的使命早已注定
一个在河流的尽头虔诚的祈祷
用衰老的鱼鳍延续永生的幻灭
一个在草原上声嘶力竭
用有限的皮毛为自己的生命标识
太阳像是永远不会漏水的雨伞
撑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星辰
他们闪烁着皎洁的月光
用平等的口吻宣告着由来已久的不平
人们会赞美阳光和它的温度
自然也就愿意点燃黑夜的蜡烛等待黎明的曙光
而就在天空的另一边
路过的生物学家也会因偶然发现的化石和鱼骨而驻留
他们会兴奋地演绎无法驾驭的推理
在初春或是深秋
当牧人们正在播撒希望或是欢庆丰收的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