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
那棵树还离家很近,
当炊烟,
升起的时候,踩着流淌的月光,踏着昏暗,蹂躏着母亲期盼中的呼唤,在欢乐中被遗忘,笑声充满了天,这快乐围绕了炊烟,在充满了呵斥里酣眠。
玩出了黑夜与白昼的忧愁,却把那棵树也玩在了心里。
炊烟?
现在哪里还有炊烟啊!
快乐并着苦痛,在生活中,早被现实整编了散乱,规划了一统,连同消失的炊烟,搅和着期盼,飘远了。
早些时候
那条小河沟,也离家很近。
浅浅的小河沟,含着小小的鱼虾,思想在田间、在地头,寻觅着希望。那里可是放飞自由的地方,衣服被挂在树梢,任凭水滴在身体上画出罪证,被素描的无处可逃。
玩脏了肤表,却把小河沟也玩在了心里。
河沟?
此时,哪里来的小河沟哦!
干涸许久的沟底,赤裸裸的让许多人惦记了。
哪里面,可是裹着一些人所谓的“活着”,人为的恣意侵蚀着河岸,历历彰显着,被所谓的梦想“强奸”后,留下的“精斑",在本就浅薄的河床上,冒着喘息后的泡沫,像强盗似的霸占着,被整改、修理、平整后的河道,留下罪证,久久都未平息。
那棵树,
早被城市文明的废弃物堆积如山中,生活的繁茂如林,患着单相思般的遮盖羞耻。这单相思就是——“活着”。
这单相思,在幽暗中野蛮的继续——原来幽暗从来都不是孤单的存在。
幽暗继续幽暗着,幸福也继续幸福着。
只是幽暗只能平行着幽暗,幸福也只能交叉着幸福。
一只,被主人装扮过的宠物狗,有模有样的,骄傲而又自豪的抬腿,随意的挥洒了排泄物,形成痕迹,吻下了所谓文明的种子,培育出自诩的繁荣。
如今
那棵树很远,那条小河沟也很远。
合着那条小河的泥,嘬着那颗树的花香,此时,那棵树很近,那条小河沟也很近,映在了心里,也只能是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