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有意识以来,卫生纸一直都是我居家旅行的好朋友,不管任何时候走到哪里,只要一纸在手,我都安全感倍增啊。
因为,人生最痛苦的事,不是肚子痛却找不到厕所,也不是找到厕所了,里面却有人,而是厕所就在你面前,你却没有纸。
此时此刻的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厕所里放一个垃圾桶的意义所在。
所以看在卫生巾,哦不,纸,在我们生命中占有如此重的分量,我当即决定,替大家扒一扒卫生纸的前世今生。
通过翻看大量的屎料(关于拉屎的历史资料),卫生纸从无到有的发展过程,在我心中形成了一条清晰的脉络。
这TM完全就是一部古人的菊花保卫战啊。
原来纸被发明以前,中外古人擦PP,都经历了“随取随用”和“专款专用”两个阶段。
随取随用很好理解,就是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
在海边可以用贝壳或者海带
在田野间可以用植物根或树叶
如果家里养了兔子,借来用一下好像也是可以的。
反正就是什么顺手用什么,什么柔软用什么。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以后,总有那么些运气不好的,每次捡到的都是贝壳啊,树根啊,石头啊这些硬物,所以有人决定,要发明一些专门擦PP的东西,而且性价比要高,硬度要适中,还可以随身携带。
于是一代神器,厕筹(木竹片),就出现了。
让我们用舌尖体,来幻想一下这个伟大的发明。
村民们的生活是平常而反复的,所以每月一次的赶集,显得格外的热闹。
来自隔壁村庄的老张,靠经营厕筹为生,多年来,他已成为了集市里的老卖家,积累了一大批回头客。
熟客们给老张的竹片取名张氏厕筹,因其质地光滑,软硬适中且携带方便,多年来一直很受当地百姓欢迎。
由于老张的厕筹一直坚持现做现卖,每一把上等厕筹,都要经过浸泡,打磨,抛光,上蜡等十几道工序,即便以老张这样娴熟的手艺,半个时辰下来,也只能加工十余个。所以一大早,来找老张购买的厕筹的人群,就已经排上了长队。
老张说,竹子是自然对自己的馈赠。
一把上好的竹制厕筹,成本要比木片高出一大截,这一点老张知道,但他解释到,之所以不惜成本来做,一是因为竹子自然的弧度,能增加使用的舒适感,更重要的是,竹子的清香,恰好可以中和使用后残留的异味,更有利于竹片的存放,使用寿命也更加长久。
我们选择开市这天对老张进行采访,虽然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很多摊位到点了还没开张,老张也因为山路泥泞,来得比平常晚,但一部分老张的熟客,已经等在摊位前,交流起了平时对张氏厕筹使用的感受。
(后面的同学注意一下啊,笑的严肃点)
不论中外,大家都慢慢意识到,原来菊花也是需要呵护滴。
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断有新的护菊神器出现,但显然歪果仁更加注重柔软度。
像什么海绵刷子啊,羊毛啊,他们都用过。更可恶的是,生蚝,里面的肉,也被某些船员拿来擦过腚。
这位朋友,请问你能考虑一下生蚝的感受吗,他也有自尊的好吗?
回到国内,自从蔡伦发明了纸这个东西,不仅书写的历史发生了改变,上厕所这件事,也开启了新的纪元。
到这里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古人也要用纸擦PP的呀。
据历史资料记载,南北朝就已经有人忍不住用纸擦PP了,不过仅限于皇亲国戚和达官显贵们,因为他们有钱啊。
平常人家还是用不起纸的,因此那个时候上厕所,一直是纸,和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分两条线在进行。
到了唐朝时期,造纸业已经很发达了,于是专用的入厕纸也开始出现,不过当时也有人反对用纸入厕,说什么纸是用来写字的,拿纸擦PP的人,是对文化的大不敬。
直到元朝,用纸擦PP这件事,终于开始普及啦,想必这些来自草原的人们,一定是受够了草木对菊花的折磨吧。
《元史》里也有过描述,说一个媳妇很孝顺,孝顺到婆婆上厕所用的纸,都要用自己的脸来二次打磨一下,令其更加柔软。哈哈,她的脸有多粗糙啊。
不过古时候所谓厕纸,哪怕是入厕专用的,也都不是我们现在意义上的卫生纸。
当代卫生纸发源于美国,说有个造纸商,把受潮的纸低价出售,本以为卖不出去,可总就有那么一群爱捡便宜的人,管他有没有用,先买回去再说,由于实在是没法写字,干脆就用来擦嘴或擦PP了。
于是我们现在用的卫生纸,就这么神奇的出现啦。
这就是卫生纸的前世今生。
但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在坚守传统文化这个层面上,还是存在一定的觉悟问题。
不信你看看人家印度,到现在还有那么大一部分人坚持着,直接用手擦PP的习惯,人家这种对新事物的不屑,和对传统文化的尊重与热爱,让我不得不打呼一声:
兄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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