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时 ,景蕤已经睡下,我看到餐桌擦的很是干净,厨房也收拾的整洁明亮。
我轻手轻脚的把自己收拾好,又轻手轻脚的爬上床睡觉,虽然起初我为自己也收拾的卧室,但一天没住那房间,日子久了就放了个大衣柜在里面,当成我和景蕤的衣帽间了。绿萝也被挪出来,都放在景蕤这间朝南的卧室里了。
说也奇怪,每周回家我都会想起给家里的花浇水,但每次景蕤都浇过,用她的话说:我浇的不是花,是思考。
一觉醒来,景蕤已经起床,我听到窗外雨滴落的声音。打开窗帘看时天昏沉沉的,因为天气转凉的原因,倒也觉得很舒服。
南方的雨一但开始下,没个两三天是不会结束的,雨时大时小,淅淅沥沥,总有雨点提醒你雨一直下。看了看时间已经8点多了,睡觉睡到自然醒还真是舒服啊。
我想这个周末我们应该不去公园了吧,图书馆嘛,看景蕤的意思吧。赶紧换衣服洗漱,收拾好自己才发现景蕤不在家。
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去买早餐了,马上就回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马上去开门,打开门一看不是景蕤,是一个陌生男子,穿着黑色冲锋衣裤。我立刻紧张起来,那人却不慌不忙的说:姑娘你家钥匙没拔下来。我连忙换成笑脸说到:啊,哦,谢谢,谢谢。
那人说:不用谢,幸亏我是好人,如果我是坏人的话……你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我陪着笑脸说:是的是的,您真是好人,谢谢 谢谢。
正说着景蕤回来了,那年轻男子看到景蕤轻轻一笑,景蕤虽然戴着口罩,但我看到了她弯成月牙的眼睛,我有种感觉他们认识。
果然景蕤说:你找我们有事情?没有出门?
年轻男子说:你们家钥匙忘记拔了,我敲门,是你妹妹在家。
景蕤拍着头说:我说我钥匙怎么不见了,原来在门上谢谢你啊,
年轻男子边下楼边说:不用谢,谢啥呀,我要出门了,再会呀。
景蕤挥着手说:再见,我子挥挥手表示再见。
吃早餐时,景蕤说:想问什么说问吧。
我本来就有一肚子问号:那人住我们楼上?你们怎么认识的啊?熟到什么程度啊?
景蕤边吃早饭边慢条斯理的说:住楼下,有一次我晚上十点跳绳,不一会他上楼敲门,他说我太炒了,打扰到孩子睡觉了,说认识了。
晚上十点?那跳什么绳啊,不会是睡不着吧?还是写东西写不下去了啊?
都不是,就是想运动一下,活络活络筋骨来着,谁知还打扰到他们了。
等等,他们,哦,原来他有家人了啊,我还幻想着你们有一段故事呢,那人长的挺精神的,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也很有礼貌。他知道你脸上的伤吗?
不知道,那天晚十点我没开灯,披散着头发,打开门时,他倒真后退了一步,但还算没有喊出声,我一直站在黑暗里,他看不到的,不然真的吓跑了。
不对啊,他住楼下,怎么会知道我们家钥匙没拔下来呢?
我和景蕤做苦思冥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