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柴米油盐,也愿五彩斑斓!
今天一天的工作过于理性,休息时间,就要感性到随意。读故事,品诗,看人生,想你。
以前我读李清照,“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归来堂里的痴情女子,登楼看风景,浓妆淡抹,朝朝暮暮,一颦一笑只为君。君可见闺中映妾呆梳妆?君可闻阁楼有妾喃自语?君可知乡音是妾心相思?堂中红豆为君种,只待君寄锦书来,怎知君走不再归?妾已为君悲断肠。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黄花可有妾身细?
我就想这女子真是可怜,心中一人,时刻念之,字字句句都怕描不好他的眉,写不尽他的情。
到底是这爱情的力量伟大,还是那文人的心思细腻?
女诗人不多,喜爱的宋朝记此一人,再上前,记忆深处者便是晚唐鱼玄机。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我敢为你生相思,奈何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见你之前我虚度的光阴和人生,你可愿在往后的余生中亲手为我补上?卿君,你可是害怕了吗?玄机这一世有的便是这满腔的爱语,满腹的爱情,满心的爱你,可于你呢?给了玄机最虚幻的爱情,最美的记忆和最触及不到的美好。转身离去,多年以后,再读《江边柳》,卿君,你可是想起了蕙兰?绿翘之言,君可信否?
我又想,这世上女子多是情种,得不到还要心心念念,刻进心里,融于血中,讴歌唱之,血尽而亡。
这样的爱情真的有吗?少女时期,心无旁骛,唯你而已,所以轰轰烈烈,情真意切。
我这小人之心,无非是不知也不明到底是这古文字的功力深厚,亦或是时代的差异造就了被歌颂的鸳鸯?
后来慢慢长大,看到了背叛、欺骗,虽不是亲身所验,却也痛彻心扉,感叹痴情似乎并不多见。冷眼而望,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世间可真是男子多薄情,而女子多情深?只那女子一世,白眼受尽,四季无常,多得公子一笑,一眼似已望尽余生,一手便觉白发相依。只唯她,如此受宠若惊,怎愿拱手相让?越谈情便越有情,越有情则越长情。可是世事如棋,每局翻新,女子啊,黑白残局,落子必输,你又如何输的漂亮?
“你是人间四月天!”她的余生只为一人讲述故事,而她的故事却让多人想参与其中。择一人白首,贫富疾病不相离,思成,我要开始讲了,你准备好听了吗?曲终,我的故事讲完了,用这一生,但你的故事还在继续呀。人散,我看到,你笑的真好看,胖了,她一定把你照顾的很好,不像我,多病之躯,总也是拖累着你。
写白流苏之人也写七巧,写尽她们的倾城之恋,乖张暴戾。而提笔之人却如尘埃,看透着红、白玫瑰,还期待着色盲之人。怎可知,地震已至,楼屋尽毁,满城土灰,却无人不见这炙热的白光和腥红的鲜血,那离开,我便不见这红与白,用那纯黑,干干净净的走远。
荷西走了,撒哈拉就成了这世界最远的地方,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你走后,我也曾遇到一个人,他像你,却终不是你。荷西,等我一会儿,我就来。
被文字描述和记载的都是爱情的一种形式,供现实的人们参考。
写着这些文字,试想着她们的人生,子非鱼,我也并非博览群书,了解至深,一家之言,幼稚可笑,无非将这一天的理性思维卸下来,假装有人能懂,假若今日的咖啡将书弄脏,我定会微笑的合上书,让咖啡的余香和书香混合,散出最清新的味道,于惊蛰之日,让万物复苏。
我常常想,我落地24年,为何会一直不懂这世间情愫,书上写她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写她酸“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写她苦“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写“这个妹妹我见过”,写“你说的对,我是个骗子。”看了一些,可我都看不明白,体会不了,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少了个神经冲突,缺少感知。
注定晚熟,也肯定壳硬。今天提笔为了谁,脑子里却也清晰的模糊着。我总想,我这样愚钝之人,肯定不招人喜欢,性情呆痴又软弱,明目张胆的喜欢背后却满是惊恐的注视。
我害怕着激烈而冲动的不加思考,却也害怕无谓的错过;我看不懂文字里浓烈的爱意,却依旧相信融化于心的相知与懂得;我不感动于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悲欢离合,却沉浸在每一对携手白发的普通夫妻的故事无法自拔。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绛珠草和瑛侍者的相遇,便注定要为他流干这一世的眼泪。太诗情画意,太纯粹到不食人间烟火,我是世俗之人,又无前世情缘,无法触动,更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我于这万万字的美好诗词和故事中,我学会了两个字——真诚!
我于真心给你,盼你对我真心。我将此生托付给你,你也将此生交于我手。我们不求胜在这人间占尽美好,但求于这五彩斑斓的世界里还能只持理解的颜色,欣赏、吸引、支持、鼓励彼此。
真诚的爱和憨痴的智慧,携手过这一生,我不委屈,你不嫌弃;我不伤秋,你不攀附;我言低眉,你话春秋。
我们世俗又纯粹,给这平淡的日子加点烟火,给这茕茕的一生加点人气。
自由的灵魂,总在不经意间相遇;在刻意中相知;在无意中相守,于随意中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