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每周末都要来小区门口的咖啡馆来泡一下午。有时候周六周日都来,一半是因为有些事情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处理,一半是因为贪恋这边一个人发呆的时光。
我对咖啡一直是敏感的,喝了之后,可以亢奋很久。而蒙塔的手冲,相对来说淡很多,可以提神而不至于到了大晚上还要失眠。
夏天来得很快,清脆的响指一打,那青涩的、弥漫着海盐味的初夏就这么来了。听着节奏轻快的歌,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光景。
就当我还陶醉在这泛着奶油香的海盐味时,彷徨的盛夏丝毫不停留地炙烤起了大地。很热、很迷茫。迷茫是因为那么多个暑假,离开同学玩伴们之后,一个人焦躁无聊的时光,而更早的、年幼时背着竹竿去捉知了的记忆,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模糊。越是努力去抓住那段时光,却发现它流逝地越快。外婆的样貌和声音,也越来越难以回忆起。
多半部分人,童年都是亲外婆的吧。从生物遗传学来说,外婆可以确定外孙是自己的亲外孙,但是爷爷却不能确定孙子是自己的亲孙子。
爱是神圣的,基因的传递也是神圣的。
并不想去把神圣的亲情爱情跟其他的事放在一起去谈。
我只知道,那些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
我也知道,吹过的牛逼,也会随着青春一笑了之。
抱着盒子的姑娘。
宋冬野的小名叫盒子,抱着盒子的姑娘,是宋冬野的外婆。也就是安河桥北的封面。
那个你曾经深爱的、深爱你的外婆啊,她也曾是个年轻貌美如花的会笑会哭会调皮的小姑娘。
你欲乘风破浪,踏遍黄沙海洋,与其误会一场,也要不负勇往。七月上,七月央。
夏天终将是会过去的,夏天终将是还会再来的。
可是岁月真的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