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在苍穹之巅呼呼大睡,害得那小伙子糊涂了,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他身处未知的空间,呼唤朋友娇男恶女,没有一点回应,三个人同为孤儿,从小一起长大。
获得长毛的年青人才二十二岁,虽然头发少了点,满脸的胳腮胡一晚上又冒了出来,身高I78的他赶紧寻找刮胡刀,因为恶女不喜欢胡子拉磋的人,他想留个好形象。
还好,身上的东西一样不少,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年青人不敢乱动,想起了骄男和恶女,怎么也不喊一喊,这两个人虽然比较时尚,从没说过他的优点,一晚上了还有让大胡子点想念。
这年青人不赶时尚,至今还没有女孩用异样眼神看看他,骄男爱时尚不假,下班了一样陪他喝喝啤酒,恶女没事也过来聊一聊,在他的宿舍里完全不讲时尚。
想到这里,青年人又忍不住喊了几声娇男和恶女,还是没有回声,外面的好友一样在喊他,一起长大的,算是一家人,好友两人等在原地,110已经知道了,陪着他们一起等。
最终,在几天之后大家悻悻离去,两人还不停用眼睛扫来扫去,身高差不多的两人无奈一步一回头,此次的事件定为失踪。
男孩对视女孩,说道:“我们每年的这一天,来一次神农山。”
帅气的脸和漂亮的脸点了点,四周全是陌生人,再怎么安慰还是觉得胡子才亲切,同为孤儿同病相怜,他们无奈离开名山,相约一年。
身处黑暗中的胡子,发觉胡子长得老快,一天刮了九次,刮胡刀没电了,只有任胡须自由生长,在吃完最后一块干粮的那一天,他已经长满了体毛,秋天的时节,浑身燥热,体毛也停止了生长。
那一刻,青年人看见了时间成一线,除了那时间线源源不断有微弱的光芒,四周依旧黑暗。
大胡子呆了大半天,终于壮起胆子,用手触摸一下时间之线,却被粘在身上,将他弹在线上。
他被时间之线牵了一牵,行走时间线上,一路上看到了和神仙一样的风景,慢慢的习惯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全身的体毛,他顾不上看看风景,用水果刀不断剃着体毛,这么长,太不习惯了。
任凭怎么切割,也无法割掉一根,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青年人看到了睡得呼呼响的神仙,一个茅草屋全是上好的楠木,那一身体毛的神仙让他不由得往身上摸了摸,这不是野人吗。
自己又何尝不是,身材魁梧的野人让他心里发毛,千寻万找的野人就在眼前,青年却小心翼翼的往时间之线走去,用手摸了摸,没有反应,时间之线慢慢的变淡消失。
青年小心翼翼回头看了看,山尖茅屋中神仙依然呼呼大睡,他有多远走多远,再次回头时那神仙却消失不见。
小伙子停下脚步,摸了摸本就不多的头发,竞然一摸一大把,幸亏带了把梳子,他连忙将头发打理整齐,用一根恶女送的皮筋扎好,他不想自己像个野人。
小心翼翼又走回小屋,那野人的确走了,就这么走了?他打量山尖茅屋,熟悉的环境,和神农架山一模一样,远望山谷云雾飘飘,四周矮草灌木相依,大树成林,就是自己来时的地方。
来的时候没有茅屋,小伙子满脸写着吃惊,只有慢慢的熟悉,芧屋中除了酒还有食物,鱼干,未知名的腊肉,挂满了金丝楠,楠木放鱼干,腥气全无,腊肉香气扑鼻,未知的干果,没有什么新鲜的,灰蒙蒙全是尘土。
酒上面全有字,灰尘太厚看不清楚,茅屋分三间,他一一寻找,全是食物,肉类烘干,干果放置两厢,楠木屋北南而向,转了几圈也没有再见到长毛怪,而他已经是长毛怪。
厅房门口有水缸一口,没有一滴水,西北一张卧塌,被子床单一样没有不说,除了灰尘就是灰尘,一向讲究的青年人无法睡觉。好在背上一个旅行包,装了不少东西,打火机是偷偷藏起来的,保护区不让带。
小伙子很想擦个干净,连装水的东西都没有,禅子也没有,没办法拂了一把灰尘更糟,扬尘呛得他一阵咳嗽。
这个长毛怪也太懒了,连滴水都没有,青年人顺着山间小路左右绕了下去,路太远,一条小河来回天都黑了,他默默转身回到老地方,地上一颗杂草引起他的注意,正是和娇男恶女一起踩扁的。
而这颗茅草一模一样是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