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听上十遍会如何?如果感到不能尽兴,则会不由自主地再听上100遍。
令我达到心流体验的就是上周《歌手》斯琴高娃动情朗诵,腾格尔深情演唱的《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我的父亲母亲都是塞北高原的孩子啊!我的体内流淌着高原的血液!
歌曲的力量是强大的,顷刻间将我带回塞北高原坝上牧场,唤醒了我全部潜藏的记忆。
那清新而又有些稀薄的高原气候,那些记忆犹新的民风民俗,尝过的美食,酥油茶,各式各样的奶制品,与之交谈过的爽朗的亲朋好友,以及他们脸上泛着两抹高原红,我的母亲脸上也拥有着永不褪色的可爱红脸蛋儿。
啊~父亲的草原~是他曾经骑马驰骋过的一望无际的广袤草原。已深深地融入他的内心,化作无比辽阔的心胸。
啊~母亲的河~蜿蜒流淌着,永远都是那么默默无闻、无比真挚的爱,滋润着父亲的草原。
虽然已经不能用母语来诉说~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与父母的母语偏离已久已~我是土生土长的济源人,语言成型期在城郊的铁岸村长大,接触到的是铁岸语、马寨语、药园语、北海语、初中时期又接触了下街语、高中时期至今又接触到克井语、五龙口语、梨林语、轵城语、承留语、思礼语、坡头语、大峪语、王屋语、下冶语、邵原语,对于这些层出不穷的语言尚不能详尽分析,不过他们都属于济源话语系,我的母语则是济源官话,好爱米的母语是邵原语。父亲的母语是河北省张家口市沽源县九连城镇建国村语,母亲的母语是沽源县小河子村语,他二老都属于沽源县官话,距济源有一千多公里,可谓相去甚远。十里八村还不同音呢,更别说这么远了。不过他们在二十出头定居济源至今也有二十余年的光景了,早已是融合的非常好的“沽济话”了,可以做沽济两地的翻译了。
腾哥把我带到这片熟悉的广袤的大地上,我已是泪落如雨。因为这片辽阔大地永远会祝福着远方的游子,永远会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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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作词:席慕容
作曲:乌兰托噶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遥远的家乡
如今终于见到这辽阔大地
站在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
啊~父亲的草原
啊~母亲的河
虽然己经不能用母语来诉说
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啊~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母亲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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