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心花路放》与私欲


微信公众号:山高月下曹富贵

作者:曹富贵,毕业于天津科技大学对外汉语系,文学学士。


近日在家待业,突然收到几个月前北京两个剧组的邀请,心中有些忐忑。我在进行的小说中虚构了一个从通俗文艺到商业文艺而构建一个商业帝国文艺复兴时代的故事。涉及贷款拍电影的问题,我建构了几幕的剧情。这算是前文。玆为本文背景之一 。

我在天津上学,大三的时候,我在塘沽三大街一个影院做了一段时间的兼职,属于入场前检票、场务巡厅的呀一些事情,还算一份满意而有趣的工作。由于大学期间经济不独立,经理对大家都很不错,同事基本都是已经毕业的80后年轻人。有的姐姐已经到了轮流请产假的阶段,我在这里,大家都很照顾我,每位同事都很顾及彼此的感受,有趣的是,她们很喜欢我说话的声音,说像黄轩。有时候上班,大家会聊聊家乡的特产、气候、饮食、服饰和民俗类的东西。她们很乐意教我说几句正宗的天津卫的塘沽话。

在我入职那天,经理面试我的时候,我就说了一下我在附近的北塘沽镇做过临时演员、跑过龙套。孟非和编剧宁财神都莅临现场,我们当天穿着麻布质地的古装,站在城楼上,还吃到了传说中的剧组盒饭,还有相关的当时盛极一时热播的《龙门客栈》的主演到现场表演节目和说一些有趣的经历,然后孟非就开始主持《江湖》这部网游的开幕式。我终于通过面试,突然发现每场电影开幕前,都会不定期的发放《江湖》的广告词:“新的江湖,由我来说。”后来我身边的朋友都在玩这部游戏,我有点前知未觉,后知后觉。我在这里轻描淡写的说的一些都涉及到我身边的际遇。

我甚至有机会在排班表上构思一天的小说情节,写一些关键词和结构框架,晚上下班一身臭汗的回到宿舍打开电脑节开始写字。非常的激情澎湃。

我刚来时,排片量最多、票房口碑貌似最好的是宁浩的《心花怒放》,在刚刚上班的时候,我有点莽撞,经理走过来让我帮忙拖拖地,我笨手笨教没弄好,经理刷刷的拖了一半的面积递给我,问:“在家没干过重活吗?”我说小时候家里没地板。都怪我太笨了,经理没有说什么。第二天,不知何因,他在办公室喝酒吐得满地都是,我去打扫时,值班经理又把我拉出来,别耽搁了上班时间。我似乎懂得了什么,于是这成了我笔述这篇文章的缘由。

《心花怒放》是一部怎样的片子,剧情如何、票房怎样、口碑怎样、豆瓣评分怎样,我都不说。我想表达的是关于这部片子带给我的一些生活的困扰,也没有非要获得谁的感同身受。

我在上课时对同学谈及此事。一个同事对我说,这部片子把南方西南片区大部分场景虚构成一个乌托邦,别人认为是不错的片子,搞笑、好玩,有时还有点给人思考的意思。这样的片子当时一般人很少这样拍,也很少拍成这样,所以大厅里的人基本把它当笑话看。而且同一个笑点,在不同的大厅,不同的场次每个人的感官都不一样,有的时候,影片还没散场就有男男女女走出,吐槽一句,无不显示出都市精英的贵族气息;也有的非要听完片尾曲熬到最后一秒直至看完彩蛋的,比着手势准备剪彩了。出来后,气定神闲有说有笑。导演怎样才对得起观众手中的票根呢。

他们说,大理是这个样子吗?

为什么大冰说的和他又是另一种情调呢?

我说,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故事讲的是以“徐福你别走”这个剧组中给别人送道具的葛浩(黄渤)和郝义(徐峥)从北京出发到大理的核心为引线,俗气点说,顺便套用电影里的一个台词“俗咖”,两位北京工作的更年期小伙因为其中一个的婚姻感情纠纷,即郝义为了黄渤从离婚阴影中走出,从帝都出发一路向西去大理找乐子,组成了一部喜剧片。

直到影片下映,这部电影还有余温,关于它的讨论不绝于耳。我记得当初网上似乎有过对这部电影的一些负面的传闻。我自视亲自深入根据地,最直观的感受到人生第一部在影院看的电影,自我感觉挺不错,而且有一种深深的文艺情怀,又是一部文艺小资的清新电影。所以,当时的我对这次校园群体事件始终是迷茫保守而正面积极的看法。一部电影而已,有多大能耐,仅仅一次八卦会,会上升到超越文学史和哲思辩证的高度。但是后来班上发生了我难以预料的故事。

准确说,在北方,京津冀,这是一部令人脸红的电影,打脸。都市精英在大城市混得人模狗样到了一个地儿却像是财狼饥不择食、鬼子出村、带坏地方风气,按理儿说,损坏文物要照价赔偿。今夜我面对电脑,重温这部电影,视觉真是冲击,关于一些细节,我们不谈电影本身,怎么说您才好,宁浩,你太过于流氓。

下作。

老师在课堂上讲过一些同学走出校园获得一些不同于课堂的体验,制造太多话题,大家都各执一词,说法越来越上乘,等于是给大家提了一个醒。

我在那阵子,觉得是美总是审美一致的,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直观感受是,一个穿蓝色高跟鞋、米色外套、中分卷发,感到非常抗拒的女生,汽车抛锚后,开着小电瓶驾着二位一路驰骋,穿过丛林和泛黄的树叶的场景,伴着简单的吉他和弦,是一幅盛宴,虽然只有那么几秒,但已经足以满足。大理就是这样的。

于是,我不自觉的有为老师说两句的必要,宁浩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电影获得商业利益,这是一种手段,他的表达方式太正点了、确实是到位的。

让我自我感觉里外不是人的是在二位的随意下,女主人翁的随便。我不明白这边的人是这样的眼光看待二位,是这样的,如果二位都自我贬低自己了,这边的人更加妄自菲薄无所是从。但是,他们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没啥坏心眼,但就是耿直、直性子。

在电影第九分钟左右的时候,有一段二位站在立交桥下演绎站在阳光阴影丅试图引出一句关于“生活中的阴影”的台词,导演真是破罐子破摔,还敢放在首发前十分钟传上网路,简直是抹杀剪辑师的辛苦和摄影师转换的几个分镜和角度。所有人都知道,一秒钟的时间,一句话没完,阴影已经拉去多远了,于是成功制造一个热点和话题。可是这不会影响票房,只能吸引观众的猎奇心理,大部分人都觉得不是技术的问题,是一次暴露,让一个人看得见找不到人说,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屁大的事也搬得上台面,而且还说不出口,犹如隔靴搔痒,说出口又纯粹画蛇添足十足败笔的心理感受。所以这个问题就太悬了。是不是事都是事。观众并不会去讨论你这个技术层面的事情,而是你给这个社会的负担。

我觉得在那个不管叫“夜色”还是“色夜”都顺口的酒吧,这里说两句,里面的调酒师是沈腾,本身就是戏剧表演的,算是科班出身,他那几个片段说的做的都是一茬一茬的,让人防不胜防,比如“夜色”要说“yes”或“yes, sir”,一个泡妞的胖子走过来,他让胖子把脸转过去又转过来,这就是第二次见面,成功赢得小雨(袁泉)欢心,又是不容易的一天的水费,扔下那么小一百块后,他还有一丝宝贵的“落寞”,不像惆怅,绝对不是那词。这是加分的剧情。

宁浩是低调的。属于闷声发大财的那种,足以称作中国“公路片鼻祖”,他是可以匹配的,至少也是公路题材专业户,至今从网民的直觉和曝光平均值看,还没有他的大致印象,能给个词令人服膺,只能说他的道行果然比一般人高、、、、、、级。

加分的还有,比如小雨在     QQ空间发现了一首歌,小众文青的病根难除,发了一个评论询问在哪儿可以下载,回答是无法下载。

我的感同身受还不能感召袁泉的发烧热,各自的情结使然不同,我自然不必多说,算是一段自然的过渡。

老师对二位的浮夸表演公开致歉,拳拳愧疚之心,院长只说了一句话,“对不起。”这堂课算是持续了一个星期,没有谁指谁。

没有上升到文化热和校园热的高度,当下话题的是非功过,有的没的,全看个人主张吧。

在阿凡达大舞台遇见那个跳舞的姑娘,三分钟的慢镜头还没过渡完,就是一阵叽里呱啦的大声响,顺理成章自然过渡到一幅车震,非黄即暴,场面呵呵不胜尴尬之至,导演深知凭借自己的导演天赋和运筹帷幄,一个场景一个人物一段台词一个道具都可以稀释化解中和这些小格调,照顾不了小文青,还能顾及中年大叔。小孩子都是当作看热闹的,这里姑且隐去地域文化差异的背景。玆为背景之二 。

这倒有一种戏剧演员的洒脱,浮夸然后放大。这写四十岁的大叔行为艺术的方式,掩盖了一个逼真的一夜情。

整部剧我就没觉得有多少纯情的爱情在里面,细细深思一下,已经到达婚姻感情危机这个阶段的感情层次,在道具、格调、还有情怀的粉饰下,他们总以为自己还是在一条地铁站几号线几号线,尽管男男女女疲倦迷茫,这一身行头在那一地段没有谁不服谁,都是彼此理解尊重,但这身价这行头这头衔转移到别处,就是尴尬的不是了,我等被形容为贱民,他们带坏了孩子,掉价掉格有失身份,带坏了风气。

我觉得想钻进地缝。丢人现眼、视力、阶级、轻浮,这样的人通常都是没地方展露而已。

老师说,这女孩真不行。

在周冬雨饰演的小娟看来,两个非主流一下打破僵局,这女孩是真正率真、正直、后来的她们都活过这样的年纪,男人们都会有出现这样的女子。至于打不打耳钉,不重要。从一只死去的“小乌龟”金鱼说起,还挺有特色,细心的网友还觉得那只皮鞋要是是国产中国制造就更好了,这两年这样的真货不多了,一点就着。被点燃前,放在门下。沾满灰尘呢。到后面女孩男朋友出场,舅舅提着一只鸡扛着竹竿,镜头再拉向广场舞。我们的摄影师是真用心,道具组刷的烘漆都没干,这些都是用心了的,很感动。不是,还真不是全是宁浩一人的荣誉。

道具枪是假枪,不细心的人不一定会发现开始阶段有一个潜台词。

马苏混战黑社会那段,女人打女人脸,男人不知道怎样福气。被打不重要,被谁打是可以炫耀的谈资是这一群体的荣幸。也不见得纹个大刺青就是黑社会老大,在文化人那一批的圈子里,你那算是流落市井,混迹江湖,也太次了,连小孩子都吓不住,一大把年纪的男人,混成这副模样,真是难为你,终于自此可以弥补你的情怀。

剧情发生直观的转变是徐峥在远离桥墩的一颗大树上,高举自拍杆搜信号塔,算得上是“魔幻现实主义。”

至此,大家才认为这是一个玩笑开得有点大的电影。

真实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

所以我们彼此原谅,没有亏欠,也没有互不亏欠。

所以,你是你,我是我。

最后的梧桐那里,对不起,终于是和解的泪腺,你的姓名在那边,我的姓名在那边。

我不知道那堂课以后,我们就此成为陌路,如同牧师感召两个男孩女孩,“听见了吗?”‘狠心分手后,最多33天,你们和好吗?。’

至于拍摄阶段,演员是否假戏真做下班后相相约炮去,答,那是必须的呀。

世风日下啊。

我们,以后有机会,反正想念的话,你那么爱玩游戏,就玩《江湖》吧。“新的江湖,由我来说。”你不要扮丑,也不要悄悄哭。我只是一个傻瓜而已。

哈哈,以后,新的江湖,由我来说。

Your song .谢谢那天你的奶茶。

我们是好朋友,哈。

我们是单纯的,哈!

我们都优秀,哈。

你要好好的,哈!

你把我带长大,谢谢哈。

我们终于学会正确拥抱,哈。

你是一个好人,哈!

是凉白开不是开水,哈!

不会再见了哈。

不会再见了哈。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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