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宝爬到本宫床上了,真是五雷轰顶。
她说:“弟弟睡觉了。”
本宫真的好想打她,但是她很快就睡着了。
本宫看她在睡梦中的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总是天亮前起身,天黑时候摸过来,搞得像偷情一样,本宫就是她的情夫。她居然睡得很好,我们一直在一起,直到本宫的十五岁。
本宫搬入了东宫,却再也睡不好。
珍儿长高了,本宫在马场看见御史家的公子和她一起骑马,好一个言笑晏晏,她越发忙碌,时常与父皇谈话,本宫一到便陷入沉默,她学的杂,抛了茶艺,却一直在练舞。本宫的武功她也学,不过不精而已,本宫开始琢磨她会不会给御史公子跳舞,本宫是否能够打赢那个白面公子。
如此一琢磨便又是几年,本宫快到十七生辰了,父皇让本宫把妃位定下来,本宫垂手而立于殿前,心里半是无措,父皇走下殿来,抚着本宫的肩膀:“本是说珍儿如此栽培是妃,甚至为后,但是她不愿拆散你们的姐弟情谊,也就罢了,珍儿也说那御史家……”
“孩儿告退。”本宫匆匆出了门,却无端去母妃殿里。
母妃有些惊讶,还是起身迎本宫:“铭铭是来找珍儿吗,她接了御史家的小姐入宫,是为你选妃之事。”
本宫想说本宫不是来找那个丫头,又莫名说不出话来。她带那个小姐来找本宫,本宫遣人打发了她们。
本宫不喜欢的也没有必要妥协,直至成年礼结束,本宫也没有同意选个妃子。
生辰之后的每天还是从前一样,有好一阵子没见珍儿,本宫也没有什么感觉,母妃和父皇还在劝本宫,何必劝呢,直接下旨不就得了,本宫难道还能反抗吗。
天气沉闷,用过晚膳,本宫躲着他们看书章,没想到连珍儿也来了,本宫听她一句句引到她的话题,她说:“珍儿听说御史小姐很是温婉贤惠呢。”
“你听谁说的?”本宫见她不答话,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是她哥哥吗,你是想本宫娶她为妃好多见到她那个哥哥吧,难道不是?”
“弟弟,你怎么这么想,我和刘公子素不亲厚。”
她穿素色的长裙,本宫发现内侧的水袖:“你是去学舞了吗,穿成这样?”“是啊。”
“你会跳舞给他看吗?”
“谁啊,刘公子吗?不会,弟弟你都在问什么,我是说你是时候有妃子了。”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嫁人?”
“我吗?我暂时不会。”
“等你大了呢,你嫁给谁?”
“我不知道,听姨夫的啊,谁都可以。”
“那你怎么之前不听父皇的?”
“什么?”
“听他的嫁给我啊,我怎么就不可以?嗯?”
“你是我弟弟啊。”
“谁他娘的是你弟弟,我算是你哪门子的弟弟。无非是父皇母后迁就你,让你随口叫的,你还当真了!”
“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弟弟,不会变的。我会保护你,给你你要的。你现在要一个妃子,我会重新物色。”
仿佛一盆凉水泼下来,本宫清醒了不少:“对,是要一个妃子。现在你给本宫跳支舞吧,本宫看看就该回去了。”
她没有想到本宫的怒气来势汹汹,却一瞬间一干二净,抬头说好就抬步开始跳,步伐轻缓,本宫还站在她身边,她跳得投入,节奏渐快,抛起的袖子佛起的风吹开我的额发,她就在本宫身边旋转,但是好像隔得很远,本宫像她七岁那年一样陷入一种迷醉,美人如花隔云端,本宫超她走过去,她转开裙摆时真像是一枝花,本宫扯过花瓣和花枝,拥抱了那朵花,温柔亲吻花的唇瓣。
本宫被推开,掀翻在地,本宫可能真的醉了,珍儿跑出去了,她从此不再理会本宫,不要本宫做她的弟弟,本宫怎么允许,本宫倚着殿门站起来:“你不是说本宫只是你弟弟吗?现在呢?”她停下脚步,微微颤抖。
本宫超她走过去,沉闷的天呼啸着风,将有一场大雨,本宫金色的衣祙翻飞,从她身后揽住她,本宫轻轻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你不是要给本宫所有本宫想要的吗?现在呢?”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本宫便转到她面前,掰开她紧握的手去抚上本宫的脸,亲吻她的额头:“本宫现在要你呢?怎么办才好呢?”
雨开始下了,打湿她苍白着的脸,打湿我们的衣服,打湿我们缠绕的发丝,她委坐在地,低着头,身体从跳舞后的微烫变的冰凉。她开始推攘本宫的手,本宫更加用力地把她困在怀里。
雨下得更大了,砸在地砖上交织成轰鸣,我抱起挣扎的她,她终于知道说话了:“放开我,弟弟,放开!”
“我要你。”我把她抱回殿内,放在床榻上,亲吻她殷红的唇,拨开她的乱发,扯掉濡湿的裙,用腰带绑傅她的双手……
珍儿,属于我。
珍宝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