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国庆
广西回广东路段,今天塞成狗不说,嘘嘘上厕所遇到了大麻烦,前方高能预警“人均如厕时间2分钟”,望不到底的队伍,粗略数了一下“25人”,等了40分钟终于解脱…
殊不知,如厕的地方就一个马桶,而地上的尿液已蔓延了整个地板,踩着黄色的液体进入,脱着一样的液体出来…全身都是一个味
先生说:中秋国庆艰难险阻,不如回家看父母。中国,人多,习惯就好。
先生说离开
有时候,我在想,对一些人的情感,就好像走进一座你曾经住过的房子里——你认识那些家具,认识墙上的画,架上的书,抽屉里的东西。如果在这个房子里你陷入黑暗,你也仍然能够自如地四处行走。
你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习惯或眷恋或依赖或珍惜?
我预见了所有悲伤,但我依然选择前往
离开是生命的另一个体面的过程
生亦何欢,开始追问生的意义
以前姐姐离开的时候,我追问死的去向
我问了很多跟病人或生病或遗体相关工作的人,他们都给不了我心里想要的答案…
回到本来的地方
后来我去斯里兰卡,去了西藏,写了很多日记,记录想念,记录回忆,给她做了一个电台,把她的奖学金捐给西藏那曲的一个小学,姐姐以前每年都会去特殊儿童教育机构带小朋友学习生活语文和生活数学,那些孩子的世界里理解能力和正常人不一样,她说她每个月去2次,教了半年的生活数学,看时间看时钟,小孩子学了半年只能认出整点…她说积善成德。当我从斯里兰卡到西藏,做完这些动作,我不能再回忆时,那年春节,我想在列车上写上没写完的东西,不要把情绪带到家里带到工作…决定坐着列车从西藏一路向南,仅有绿皮列车,30多个小时,车上没有暖气,我回来生病了,一觉醒来,我觉得我变了。我决定我要走出去,让更多事情发生,为了不要让~~伤心,我也答应暂时不出去留学,不要出去国外生活
今天给楼下十字路口拉二胡的爷爷奶奶,送了100元,二姐说的积善成德,每年做一次。2013年-2017年
先生说:有时候,有瓶颈了,我会想起你之前看的“徐升个展-十六种方式指向天空”,如果不能向上,那就回到原点,继续无限向上”。生命一样,离开亦然。
先生说pizza
我问先生披萨到底是不是大饼,先生说这因人而异。
王小圈说“披萨是大饼”既没有侮辱大饼也没有瞧不起披萨,更没有损了格调丢了情怀,这主要看个人对信息处理的需求。
人在不同领域会有不同数量级的理式积累,越是擅长的领域,积累的理式越多。一个人脑中的理式积累越多,眼中的世界便越分明,信息处理即越细化。
先生说夕阳
一路开车,一路向西,日出日落,车里度过
第三天夕阳西下,晚霞铺满了大片天空,车里摇曳着David Garrett的小提琴曲,车身晃过江面,看着远处的木筏和轮船
先生说起了书评
突然,想起捷克,电影里面描述的也如是
在街头管弦乐者演奏出来的美妙音符中,伏尔塔瓦河静静流淌,
见证着圣尼古拉教堂沐浴在晨光之中,查理大桥的痕迹被映照在夕阳下,
日出到日落,布拉格的美静谧在心头,让人沉浸其中。
先生说古城
重庆是被水涛溅响的一种悲伤的旋律,随同这种旋律我们进入了山城。游走在黑夜的深处,用浓郁的想象力和忧伤触到了青铜色、黑铁色、白银色、黄金色。
革命和历史色彩弥漫着整座山城,即使纵横跨越在我们面前的是现代化的建筑。
先生说:名称往事充满了漂流感,然而震撼人心的是“悬空”的天桥及拾级而上的阶梯路
先生说恋爱
中学,对爱情止于一起做作业,一起舔雪糕,一起牵牵手,一起看电影,一起参加比赛,参加音乐剧演出刚好是男女主角。
长大了,才发现爱情有很多定义
弗兰克和克莱尔(《纸牌屋》)利益结合的关系,波伏娃和萨特开放式的关系,亨伯特和洛丽塔(《洛丽塔》)不伦的关系,弗朗西斯卡和罗伯特(《廊桥遗梦》)的婚外关系,这里边有嫉妒、占有、激情、痛苦、欲望等等,爱情不只“得到结果”那一种…
先生说沟通
如果说“误会是这个世界的本质”,那么解释和澄清就是人类的本能。
当我们是最纯真的孩童甚至婴儿时,面对误会第一时间的想法几乎都是委屈哭泣想解释。因为我们相信所有人相信这个世界,也希望他们以同等的心回赠我们。
可是,长大就是一个扫兴的过程啊。
我们懂得了世间不对等之事常有;学会了实力和能力才是证明自己与开口说话的资本;明白了人心复杂,解释跟其复杂程度比,作用微小。
面对误会,变得越来越不愿去解释,就是我们长大的过程。
好好说话,说话也是一门艺术
先生说重口味
爱吃香喝辣,在一起前口味超重,在一起后沙拉蔬菜果汁自己做饭西餐中餐不加味精…突然有一天,他吃了皮皮虾
突然有一天,他吃了酸菜鱼
突然有一天他吃麻辣小龙虾
有没有发现,吃货的眼神总是格外的真挚~
先生说
萨提亚的这首《我和你的目标》的小诗:
我想爱你而不用抓住你
欣赏你而不须批判你
和你齐参与而不会伤害你
邀请你而不必强求你
离开你亦无须言歉疚
批评你但并非责备你
并且
帮助你而没有半点看低你
那么
我俩的相会就是真诚的
而且能彼此润泽
先生说在一起
我们这辈子,遇见爱,遇见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见了解。就像电影“我脑中的橡皮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