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葵花》随笔

图片发自人民日报公众号

      刚看完了《青铜葵花》,我是在看完《寒夜》以后看的《青铜葵花》。经历了《寒夜》似的终极绝望,《青铜葵花》的结尾只让我觉得遗憾。不明白为什么,要有这么遗憾的结尾。

      但《青铜葵花》确实给我一种很纯净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几乎要认为它消失在十年前了。十年前,订阅《儿童文学》,印象最深的一篇文叫《西去的铃铛》,这是一篇无法概述大要的文,它让我想起了老家那个纯净的村庄:蓝天白云,人们毫无心机。一切,都是最纯净的样子,网络也没有这样发达。

      《青铜葵花》描绘了作者的理想国:大麦地的人们相亲相爱,偶尔会有拌嘴和小矛盾,关键时候互帮互助;青铜家的人把葵花这个“养女”当成亲闺女;葵花随别的村子的人外出时,同葵花一条船的婶子和姐姐都只想照料葵花。面对葵花赚的钱,大家都没有据为己有的心思。

      这是现在这个物质高度文明的社会,所缺少的,本能的信任。

      在《青铜葵花》前半部,我觉得作者似乎很讨厌嘎鱼家的鸭子,因为作者不止一次将鸭子描述为“不要脸”。作为《青铜葵花》的旁观者,那些鸭子的确让我感觉很不要脸。甚至我一度讨厌嘎鱼这个人。大麦地的人,全都能分清是非。嘎鱼放任鸭子吃掉了青铜家维生的庄稼,青铜就赶着牛惊了嘎鱼家的鸭子,乱了鸭子下蛋的数量。嘎鱼爸本想去青铜家理论,但听说了嘎鱼放任鸭子吃青铜家粮食的时候,把嘎鱼打了一顿。而这样的嘎鱼爸,还被评价“不讲理”。

        青铜奶奶病重的时候,嘎鱼爸还让嘎鱼送来两只鸭子。我似乎看到,冰释前嫌的大麦地人,其乐融融地相处着,也透着作者的期待。

        《青铜葵花》并不是一本打开书就能吸引我的小说,但它以纯洁的视角,纯净的人物关系带动着情节的发展,尤其里面出现了很多城市没有的东西:野菱角、南瓜花、芦根,这些自小生活在城市的我都不曾见过。我只知道苍耳。

      没见过的它们,也给我带来了深深的遗憾。《青铜葵花》纯净的笔触,却意外地以“安徒生式悲剧”结局,但背后隐藏的,却是深深的希冀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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