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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到大人,那么离我最近的就是我妈。对于她的长相我就不多赘述,因为我在我的作文里对她的人物外貌描写已经虚构了很多次,以至于现在已经不能用文字来描写了。没办法,小学作文总是要写父母,朋友,老师,我妈总归会对我的作业进行检查,然后大刀阔斧的改,虽然我不满意,但是第二天能在老师面前交差,我也就默许了。所以对于她,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一般来说,小孩子在幼年期往往会有一段时间对父母特别依赖,但是上了学之后,这层依赖的关系突然变成了隔阂。她对我的关爱往往落实不到具体的位置,我自我的成长发展在她看来就是叛逆。我现在记得她对我抱怨最多的话就是:“你怎么老是不听话。”虽然具体情况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我隐约觉得,如果我一直像她期望的那样,老老实实的听话的话,那么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我现在说不定是个变态杀人狂,或者我现在身上套着像麻袋一样的约束服,正被三根大腿一样粗的皮带绑在床上,或者更糟,变成了一个大妈宝,每天都要向她早请示晚汇报的,过的像奴隶一样,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并不是说当妈宝不好,只是我不适合。再说了,只知道听话,服从她的话,势必会造成我的性格扭曲。可能护士长当的太过瘾,回到家也要对我发号施令,然而我外公一来她就怂,每次争不过他就会气急败坏,暗地里咬牙切齿。他们说她的性格刚烈,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见外公在世的时候她有跟他正面刚烈过,偶尔有情绪,但也是一言不发,气的浑身哆嗦,然则外公也只是不屑的撇撇嘴,摇摇头,然后拂袖而去。他们也说我妈要面子的,但是谁都知道,那其实只是虚荣心在作祟,面子这种东西并不是谁都可以说要就要的,那要看别人给不给,别人不给硬去要那是厚脸皮,别人给你你不要,那就是不要脸。别人给你你欣然接受,别人就会说你虚荣,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现在正引以为戒,面子这种东西,就和汽车后保险杠一样,属于奢侈品。而我对她的印象就是她喜欢秩序,什么都要按照流程来,什么事情都有制度。所谓的制度可以说是死板教条,但是却可以让生活自动化的东西。如果我不搞那么多突发事件的话,她就可以给我制定出一个规章制度,然后白纸黑字写出来,我按照她上面写的去做,就像一个软件程序一样,她编写好了以后我就照着run,然后她就可以做她自己的事情了。有一次她竟然公开表明我是她的负担,这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多么糟糕的程序员了,我不仅不是她编好的程序,反而是她生活中的bug,对此我觉得我应该惭愧那么几秒钟。但是这样说就会显得我一点也不知道感恩,不懂得体贴父母,甚至有人会说我不孝。在此等人面前我则是做出了深刻的忏悔,并且郑重承诺我今后会做深刻的检讨,然后不断地反思自己的错误。但是事实就摆在我面前,要么让我服从别人的意志扭曲自己的性格,要么遵从自己的内心,释放自己的天性。这种选择时时刻刻都存在我的生活中,但是我没有办法做出极端的选择。这是我认为我最失败的地方,不能,就意味着不行。
至于我爸,我很少见到过,但是通过我的接触我发现他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人。首先他的生活及其随性,他只发表他自己觉得对的观点,完全无视客观事实,并且对生活上的事情从来也不关心。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不可能是个作家,只能当个编辑的原因。后来我写的东西拿给他看,他都一般会说什么:故事性太弱,不符合事实生活。情节不够生动,内容应该再丰富一些之类不知所云的话,但是我却几乎没见过他写出来过什么文章,又发表在什么地方。但是我相信,有朝一日他写出来了什么东西,那一定故事性不会太强,不大符合事实生活,情节生动的也有限,内容就不必再丰富了。因为他是广告编辑。
这二老现在年事已高,地位也是节节高升,但是脾气性格却丝毫不改,我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谈不上反感,但是却不敢苟同,为求和平共处,所以我后来只得背井离乡自谋生路去了,但那是后话。现在的我还是个小学生,基本生活也就维持在自理层面,要想自立的话,羽翼尚未丰满,所以对家长的依赖和需求还是很大的,不管他们对我有着怎样的要求,那么实际上的生活还是以服从为主。
至于说其他亲戚,因为生活工作的原因,所以来往的并不是很密切,但是比比当代人的生活状况还是密切很多的,别人不说,单看我就知道了。我现在下班回家就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来往,逢年过节我就说我加班不回去,上班要跟一帮官僚寒暄客套阴奉阳为,下了班回家还得应付家里的形式主义,走三姑六姨的日常流程,实在是让我身心俱疲。每回我都说我加班,我妈就酸我:天天加班也没见你评优评先进啊?我说我就是甘愿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奉献,不计较个人荣辱,先天下后己人。一顿官腔打的我妈没了主意,在这方面我早已经摸索透了。
至于说我妈的克星,也就是我的外公,他在我的视线里出现的极少,但是他说的话倒是极有分量。他说我将来最好不要学医,我看我妈那样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每次他一出现,我妈就会被训斥。具体内容我也回忆不起来了,毕竟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但是我妈听了确是大受刺激,以至于后来越来越想不开,形成了过度通气。说过度通气可能很多人不大理解,正常人的呼吸中枢兴奋是受二氧化碳的刺激,在呼吸频率过快的情形下,二氧化碳尚未刺激到呼吸中枢就被呼出体外,长此以往呼吸节律就会发生变化,肌肉就会痉挛,但是就不知道有没有濒死感,反正我妈好像看上去好像就有。但是她却没想到自己是过度通气,只是觉得胸闷气短,可能就是心肌埂塞,最次也得是心绞痛。长期中夜班的她可能是心脏负荷过重,机体易疲劳,频繁发作的房颤导致心功能下降,再加上为了工作日夜操劳,照顾孩子殚精竭虑,对我父亲的憎恨夜不能寐,再想想外公的斥责又黯然伤神,所以心力衰竭也是势在必得。我在睡梦中隐约听见我妈在呼唤我,于是起来开门,发现她的房门虚掩着,床头的灯光昏昏然,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让我以为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下我被吓到了,虽然我不想在她的流程里过活,但我必须承认我仍然没有做好当孤儿的准备。我赶紧上去拉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凉的,并且像鸡爪一样缩着,直挺挺的样子恐怖极了,见了我来之后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转向我说:儿啊… …但是头却没有动,我吓坏了,哭着问我应该做什么,但是我妈却没有直接回答我,只是默默的流泪,在长长的一声抽泣之后,然后说:我心里好难受… …从字面的意思理解的话那就极有可能误诊,但是我通常理解的是心脏的病变,好多临床医生在仅仅只有这一句话的主诉的时候也想到的都是缺血,坏死,衰竭。我知道我妈有时候在吃什么药,但是像维生素ABCDE之类的功能我却不大了解,所以我赶紧问我妈药在哪里,我妈说她吃过保心丸了,但是没有感觉明显的好转。这下我绝望了,拉着她的手哭了起来。我感到十分无助,也许我正在失去她,但是我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能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 …但是我妈却说:你去请你叶奶奶来… …
叶奶奶是我妈的同事,一个独居的大妈,她家住的离我家非常的近,平时有时候也经常去她们家串门,她没事就抱着一只黄色条纹的大猫,坐在一张摇椅上跟我们聊天。现在想想,那个年代几乎我没在街上见到过救护车,所以我怀疑那个时候救护车是怎么运营的,但是向最近的医生求助也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但我觉得求人不如求己,毕竟第一时间自救的速度是最快的。我忙穿上鞋,套了件衣服就跑了出去,都不记得走的时候有没有关门,甚至也没有拿钥匙。只是哭着跑了出去。夜很深,外面却不是很黑,天上的月亮十分的亮,我记得很清楚,像探照灯一般的白光笼罩在我的周围,远处的景物黑漆漆的一片,我满脑子都在想我妈是不是要死了,会不会在我回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没有了呼吸,叶医生在不在家,她能不能来的及救我妈?想到这些我就手脚发软,虽然光线充足,但是这一路上我还是走了个跌跌撞撞。皎洁的月光,黑漆漆的树木,映在水泥马路上的影子…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它们离我很近,但是我却在跑,远离那个然我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叶医生家的门被我敲开了,我简单的说了两句,转头又向回跑。我不知道我妈现在什么情况,是不是已经奄奄一息了。不知不觉我的泪水已经在我脸上干掉了,我也没有再哭,这个时候天渐渐亮了起来,周围的景色渐渐清晰,月光不再皎洁明亮,羸弱的光几乎让我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虽然我在往回跑,但是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只是觉得我跑的越来越远,虽然清晨的光已经把地面的景物都完整的呈现在我眼前,但是我觉得它们比在黑暗里还要令人恐惧。我回到家跑到我妈床边,发现她还有呼吸,我轻轻推了推推她,她醒了过来,告诉我她稍微好了一些。看上去就像是没睡醒的感觉。不一会儿叶医生也来了,她拿来听诊器,血压计,一顿操作之后告诉我没什么大问题,叫我不要担心。我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妈说睡一会儿吧,等会儿要去上学呢。结果她自己三天没去上班。
10
我心神不宁的走在上学的路上,发现今天是阴天,不知道具体会转晴还是到了下午会下雨。看见路上有工人师傅又在施工,但我也不清楚他们是在挖路面还是在铺沥青。到学校见同学们拎着吃了一半的早餐在路上走,不知道他们这是打算走到教室去吃另一半,还是到了教室把它扔掉。
我在想我是不是表错了情。
可能事实上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以为我妈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实际上她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他要我去求救又算什么呢?我一直以为我的班级里同学们在暗地里互掐,但实际上可能这是一种良性竞争,但是他们在教室里互相撕扯着对方的作业本又算什么呢?早上老师听说了我家里的事,然后关照我说你妈妈一定没事的,你不要过于担心。我说好,我知道了。其实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老师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我妈?我想我不仅仅是表错了情,也许我还遗漏了别的什么。
那就是忘记带今天上午的课本。
不得已我只能跟我同桌的女生一起看,但是这姑娘实在不怎么愿意,不知不觉就把书拿走了,所以我就只能听老师讲,她以为这样老师就能发现我没带课本,然后就会批评我,接下来就会当场训斥我,我就会哭的像个小孩。然则我哭起来像个小孩一点不假,但是她却忘了我就是小孩。她以为老师会批评我,但我早上就跟老师说过了我忘了带书的事,但是我俩都没想到的是,老师会直接把讲台上自己的书扔到了我的桌子上。我牛逼了一节课,同学们都以为我这是在耍心眼儿,所以后面有人就这么不明原因的学起了我,结果直接被赶出教室。
这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了,我这日子究竟过的是好还是不好?
人往往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但很少能有忆苦思甜的时候。一旦过的好了,回忆起当年受的苦就会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种暴发户的心态来,于是乎就忘了自己,忘乎所以。我很难想象,当时我妈当时的心理感受,不知道她有没有替我想过我的感受。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经不起推敲。首先来说,一个学医的竟然不知道心梗的急救知识,黄金三分钟什么的,如果说第一时间发作,我跑出去那么久只是喊人回家替我妈收尸?这话说的虽然难听,但是事后我妈却不得不承认,因为现在这方面的医学常识普及的很广,连小孩子都知道心脏按压的位置在两乳头连线的中点。但是当时她在想什么,她没说过,所以我也就懒得问。但是后来从叶医生的诊断上来看,这应该是一次过度通气,我叫她的时间太长,她都来不及做现场处理,等到她去的时候,我妈已经呼吸均匀,心率正常,律齐,血压平稳,她面对一个生命体征平稳的人,实在是不好发挥自己的职业特长。
不仅仅是她感到手足无措,我自己其实也一样,我不仅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其实也是一个目击者,见证了这种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的事件的全过程。后来我的外公也知道了,但是他完全没有评论这件事的兴趣,如果我是他的话,就没有那么大度了,说不定我会嘲讽我妈一番,但如果那样的话,我妈估计会在医院里躺一晚上,如果我外公刚好在医院,说不定就会当场采取极端的治疗措施,让我妈终身不敢踏入抢救室一步。所以说我这种想法也不一定成立,我妈是知道外公的厉害的。那就不好说我妈是不是在做无病之呻吟了,如果事情发生在现在,那么一定是,百分百错不了。因为现在的社会… …嗯,怎么说呢,应该是“工作压力大,生活成本高,作息不规律,手机使用过度… …”但是没有一个原因是从人自身角度去分析的。由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活着太累,全怪社会。
但是当时的我想了好久,并且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别人讨论。那种无法诉说的苦恼我现在经常体会得到,尤其是现在。在当时我并不知道人和人沟通的方式,还有人心叵测论,只是单纯的表达能力欠缺,所以我没能跟其他人说起这件事,但是幸亏我没说,如果我说了那么可能我的三观可能都会被颠覆。
这件事情很容易解释,就拿网上的任何一篇帖子来说,只要有评论超过一百的,那么评论的内容就会比这篇帖子的内容还要丰富,这就不讨论什么吃不吃人血馒头的问题了,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啊,没读过周先生的文章么?现在看看我就不该举这个例子,更不该写出这样的文章,其实多读读老先生们的杂文、小说也许你就会有这种感觉:这家伙不会是在说废话,就是在剽窃啊。
这就是为什么你总是在太阳下低头,徘徊在十字街口,因为你还是在乎别人怎么说,就是因为你在乎,所以你的未来不可能不是梦。你跟别人说你累,别人说你得习惯,你看我那么累我都没说啥。你说你日子过的苦,就会有人说那算什么,当年老子怎样怎样,你这… …都不算爱,又有什么好悲哀。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哎,你想想当年爬雪山,过草地,两万五千里… …事实胜于雄辩,这种革命的史实不容亵渎,但是你说的声情并茂,就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一样,以为你革命精神学习的有多深刻呢,其实到了困难的时候就只会让别人上,结果被发现革命历史就是用来堵别人的嘴的,这种人堪称社会败类啊。被人灌鸡汤灌到吐,以至于现在都十分惧怕两条腿的动物。再说了,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啦,什么心事啦对别人说,别人其实也不关心,说不定还能当茶余饭后的话题呢。久而久之,心理医生的需求量就增加了,但是目前来看,这方面的医疗资源还很难配备,想看心理医生,相对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好在这件事过去了,就没有人再提起。
没有人提起,就等于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的事情就没有暴露出问题。
没有暴露出的问题就等于没有问题。
你要是再说这个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要是再惦记着就说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这是幼稚,心智不成熟的表现,人要学会拿得起放得下。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那么轻易的拿起,从容的放下?后来我们就听老师讲了一个故事,当然这个故事也是心灵鸡汤里的故事,听起来虽然有些油腻,但是意思就是说要你放得下。故事是说一个老和尚带着他的徒弟小和尚,在过河的时候遇到一个女施主,至于什么样的女施主我就不知道了,故事没有交代,女施主要过河,但是没有办法,于是老和尚就背着女施主过了河。后来小和尚就问老和尚,你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我们本职业的行业行规,是不是违反了某些条例?老和尚说,我都放下了,你怎么一路都在说,难道你还没有放下吗?其实老和尚也可以说这就是本职业的分内之事嘛,普渡众生,我们只是单纯的做到了字面的意思嘛,你看这样解释不就能完全堵上小和尚的嘴了么?当然,可能这么说太过于油腔滑调,不符合老和尚仁慈的大智慧。于是下次在河边这师徒两个再遇到女施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结合我的第二种解释,这两个和尚可能要一直站在河边,背个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所以我这观点也是经不起推敲。
可见,要想以常人之心做到拿得起放得下还是需要进行一番磨练的。
我暂时还是做不到,更何况那个时候的我甚至都没有这种想法。对于生活上的很多事情还是有很多的执念,以至于现在还是有很多人对我这点看法不一,有的说我这叫工作重点有失偏颇,有的说我是完美主义者,就是指事儿逼,不过多数人的意见就是:想法太多。
想法太多总归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不利于专注,不利于学习工作,整天想入非非,效率下降。总之就是不利于一切,不利于所有。但是啊,我是个人,是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有些想法实在不是主流思想,但是也不能说这就不客观,难道这不是一个求同存异的时代嘛?难道不是追求思想的解放嘛?
是的,但是别忘了,这是人与人构成的社会,也就是说,决定一件事情的发展和最终结果的重要因素就是人。也许生活中决定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的是某个人,或者某几个人,但是影响你自身决定的则是大多数人。如果我早上起来出门却不知道上学的路,那么我随便可以找一个背着书包的少年,然后跟着他就能找到学校的位置了。如果我不知道早上吃什么,那么随便找一个早餐店,就跟老板说我也跟刚才那个人一样,之后你就能得到两个包子,或者煎饺,或者油条之类的东西。如果有同学说,我早上吃的是某某牌子的方便面,口感很劲道,就像广告上面说的那样,那么我就会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我也想吃”的念头,其实事实上是这同学的家长懒,早上不愿意起那么早给孩子做早点,但是也不愿意花钱让孩子早上吃地沟油,所以就买了一箱方便面叫他自己泡。但是小孩子怎么能经得起方便面的诱惑呢?要知道在上个世纪末的方便面可是食品销量最高的一种食物,而且很难再说有其他东西能替代它的位置。所以,因为方便面,我们不知不觉中就没有珍惜那个年代的早餐。这么看来,随波逐流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那个时候地沟油可能还没问世,油条里还没来得及加入明矾,苏丹红大概还在苏丹,这一切可能是因为媒体还没曝光吧?但是不是前面说过的么,没发现问题,就代表没问题。但是方便面这种不健康的垃圾食品,一出现家长就说吃起来不健康,怎样怎样,说了几十年,还是照吃不误,但是早餐却变了味道,尤其是豆浆都被豆奶粉给替代了,这无疑是一种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