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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舅公家生活平淡,悠闲。
舅公的大儿子就是我大舅舅去世几个月了,每天还看见他盛一碗饭菜摆放在舅舅房间,偶尔会点一支烟,自己不抽。
舅公不把我当外人,还塞给我些钱。我陪他喝少许啤酒,播放他喜欢的音乐。我想我该姓张,姓王也许是我出生就出现的错误。王家实在是不能说他们善良,世俗观念重。婆婆又看重钱,得亏爷爷不缺钱,否则…
张家书香世家,外婆的爸爸这一辈,在重庆叫祖祖。因为外婆叫他爸爸,为把男祖祖女祖祖区分开来,就出现了“爸爸祖祖”、“妈祖祖”。爸爸祖祖的爷爷清朝正二品,妈祖祖的爸爸黄埔毕业,是个师长。历史原因让张家家境不好,毕竟以前官僚加资本家。这次离家出走,也很大程度是想念他们俩了。她走在17年夏天,他走在18年夏天。
到河边小酒馆,单要一杯纯的伏特加。捧着本书。《海边的卡夫卡》让我平静。我和田村卡夫卡一样,离家出走,带着书和音乐。
“I wish that it would go and let me cry in vain”
过去的份量在心头压得太重了。未来的方向有,可就像我一人开着车,知道我的目的地,可这一路上坑坑洼洼,没有路标,天色渐暗。
我唯有摸着黑向前。
出了小酒馆,在小桥上,桥上看河流流淌,上游是祖祖的老房子。17年随妈祖祖一起走了。那大树荫下,是桂花香,蛙蝉鸣,枫叶飘,雨雪飞…
我不去看现在的新房子,我只想让过去淡淡的来,好好的去;时间年复一年,我时刻不能停止怀念。
河上的风再起,恰似你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