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论梦与梦中梦》
梦是思想材料(记忆和想象)想获得解放的运动,他们受着理性的和知性的统治,想从理性和知性下解放出来,获得自由的生活,但这又是理性和知性不允许的,这是人类生命的一个矛盾。唯有当理性和知性休息的时候,也就是人在睡着之后,思想材料才能够获得短暂的自由。这就产生了梦。
身体的睡姿,身体的病变,这两者都能够触发梦的产生,如人蜷曲着身体睡觉,可能会梦见在梦中被你恐惧的东西追赶,可能是恶狗,也可能是山倒河涌(这要根据自己的恐惧对象而论),而自己却跑不动,疾病触发的噩梦多与黑暗血液这些有关,这两者多会触发噩梦,环境是梦的温柔乡,记忆和想象是梦的主要材料,而且梦会根据新旧程度来就近原则取材,
大概梦里会有着人格的分裂,一个人撑起来梦里的整个世界,不管梦见的是一条狗,还是一个神,你都在扮演着它的思想活动,因为它在你的思想世界里面,由你来控制的。
而在这个过程中,理性处于休息不作为的状态,就使梦里的事物往往不和常理,梦里的人可以处于完全不同的空间和时间里面,人可以在宋代的太阳和水里面,而知性处于半休息半工作的状态,因为有些判断是模糊的,不清楚,不确定的,就像梦中的某个人像这又像那,似是而非。而感性,完全凭其记忆的东西工作,这就是思想材料获得解放的最佳时期,就有了一个梦的世界。而在人醒来清醒之后,想起梦里的世界,理性就会对其进行审判,就像法官审判罪犯一样。这里就有着两者之间的矛盾,就是梦里世界与理性世界的矛盾。
梦里世界与理性世界的矛盾是这样产生的,我举一个例子,就像晚上的精神病院,看管的人都休息了,而精神病患者偷偷的跑出去,他们干一些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强奸蹂躏的事,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不符合社会道义,他们只想要获得一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自由快感。这就造成了一个不合常态,不合理性的世界,这个世界就是梦里混乱的原因,而这个看管人,就是理性本身,它睡着了。第二天,他就扮演起法官的角色,对这些犯罪分子进行审判,这个矛盾就产生了,这个矛盾就是本不应该这么做的,而他们偏偏这么做了,这就是梦里世界与理性世界的矛盾。
而在人清醒之后,就会把梦当成一种记忆,等到以后再做梦的时候,就会把以前的梦拿来作为材料,这就是梦中梦产生的条件。梦把梦当成了材料来用。
我梦见我流浪异国他乡(不知道是什么国家,大概是印度之类的吧,因为后面有一个这样装扮的女人。这就是理性睡着了,梦自由选择时间与空间),无以为生 ,唯一带了两本书,一本是钱穆的《国史大纲》,一本是《叔本华的论说集》,(我这几天白天看《国史大纲》,晚上看《叔本华论文集》十分精彩,晚上往往要到十二点方长睡觉,白天也免去了午觉。梦就地取材,就将其带入梦中)另外加上我上学期买的书包。
有人告诉我,在这个国家要做流浪杀手,才能赚钱,而且必须隐蔽神秘,我就坐在异地墙角下,有一张很大的白布遮着墙,风吹布飘(这可能跟我去西藏见到的情景有关,同是记忆的东西),我在布和墙之间,我能看见外面,而外面却看不见我。看《叔本华论说集》,旁边放着《国史大纲》,好像时间是下午了,墙里面住着两个人,听声音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这可能跟我看历史时思考曹操一家欺负刘氏孤儿寡母,与后来曹家孤儿寡母又被司马家欺负有关,属于想象的东西),孩子在啼哭,仿佛在闹着要睡觉,我往里看,因为是下午光线不好,看不清楚,又开始看书,一个人从布外经过,我故意咳嗽了一声,他掀开布,我看清了他的脸,是《教父2》里面的迈克尔的先那个岳父的脸(这是记忆的东西),显得很颓废,手里提着两袋食物,他留下来,因为对我的书感兴趣,还有书里面的笔记,我暗示他,我是杀手,如果你有要杀的仇人,我可以帮你杀掉,但是要给我钱,他拿过我的书看了看,又捡起地上的一本看了看,我问他是做什么的,他说是买保健品的,但是倒闭了,(就跟《我不是药神》里的男主一样,同属记忆的东西),我想这样他应该没有很大的仇人,我可能赚不了钱,我继续看书,不理他,他自言自语的抱怨生活,过一会儿没有声音了,夜幕已经来临,我转过头看他,是一个正在装扮的女人,用盖头盖着头发,露出脸来,极其的美丽,露出迷人的笑脸,将要用薄纱遮着脸,我以为是他男扮女装,很是惊奇,她开始跳舞,就像印度女人一样,跳着跳着走向我,散发着浓浓的香味,她牵起我的手,我看了看屋里,非常安静,大概那对母子已经睡了,我就迈开步子与她跳舞,开始的两步不太会,慢慢也就会了,(可能《国史大纲》里面有和朝代的政治上慢慢的上轨道这样的句子太多了吧。)她把我抱得很紧,我也抱她越来越紧,因为太紧,所以就醒了,醒来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这跟身体的睡资有关),仿佛抱着什么,很是后悔为什么就醒了,时为早上八点,,正是元宵之日。我祈求今夜再继续这个梦,继续那支舞。
(学以致用兼广才,文以载道兼遂愿,以后论说梦欲逃出时间的控制,却无时无刻又在时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