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自己的状态,感觉非常不好,感觉人是虚的。
昨天从上午十一点出发,直到下午四点四十多才到了夫人老家,开了一路车,累的胯骨疼。
晚上在夫人大姐家吃的饭,大姐和大姐夫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都是硬菜(酱牛肉、牛头肉、肘子肉、猪蹄、猪心肉、溜肥肠、烧鸡、芹菜炒肉丝、笋片炒肉丝)。我们三个担挑喝了两斤草原白,我是头一次喝那么多的酒,喝的时候是高兴了,喝完就难受了,拉着两个姐夫出去走走,他们都觉得太冷,没走几步都不想走了。后来大姐夫又安排唱歌,折腾一番,酒劲儿缓解一点。
因为住的地方紧张,农村的条件在那儿呢,我们三个主动去她大哥家去住。大哥那个房子,自从老太太走了之后一直空着,他们两口子都去城里儿子家住了。这是要给老太太烧周年了,昨天中午他们才回来烧炕,那屋,冷的跟地窖似的。
我们过去的时候都晚上十一点多了,他们又吵吵打扑克“立棍”,我和大姐夫一伙,2:0完胜二姐夫和大哥,完事儿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赶紧上炕睡觉。
虽然大哥烧了大半天的炕,但还是出乎我意料的冷,一晚上被冻醒N多次,身体一动不敢动的裹着棉被,还是被冻透了,仅靠搭在身上的羽绒服保持点温度。
太累了,太困了,被冻醒,还要受他们俩巨大呼噜声的折磨。这么说吧,大姐夫和二姐夫的呼噜,如同火山口里的岩浆一般,咕噜咕噜、呼噜呼噜,此起彼伏,高低起伏,时若火车轰鸣,时若热水沸腾,你一声,我一声,想再睡着,真难。就这样折腾一晚上,看着墙上的电子表屏,迷迷糊糊的天就亮了。
大姐夫穿衣服起来后,我把他的被子拉到我身上裹了一会(原来我的被子是最薄的,怪不得),二姐夫给我倒了两杯热水,身上的温度才恢复一些。但是,脑袋和浆糊似的,沉沉的,不清醒,很难受,这是没休息好的表现,今天注定不舒服了。
今天是老太太烧周年的正日子,问了问大哥,也没啥太多的讲儿,上午十点多直接去山上,摆祭品、烧纸,祭奠完,就OK了,中午大哥安排吃饭,活动就结束了,希望一切顺利,希望大家都和和睦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