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里刺得人眼疼。贷款账单的数字像根细针,扎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数了三遍,确认不是自己眼花——这个月要还的钱,比刚发的工...
培训班楼下的长椅被晒得暖暖的,我把帆布包当枕头垫在脑后,刚闭上眼,就被自己的哈欠惊了一下。手机显示离女儿下课还有二十分钟,足够打个盹——这是我今...
深夜查房时,淘哥的房间还透着微光。我放轻脚步推开门,果然看见他蜷在被窝里,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紧张的脸——这是这周第三次发现他偷偷看手机了。 我没...
非遗馆的雕花木窗把阳光筛成细碎的金斑,落在淘哥和喵妹面前的红砖上。淘哥正对着他的星星图案凝神,刻刀在砖面游走得极慢——左半边阴刻,刻痕像被月光浸...
晨光刚爬上状元衙的石阶时,我们已经站在了古厝前。大门上那块烫金的“状元”匾额,历经岁月仍光彩夺目。走进状元衙,仿佛穿越回了古代,能感受到庄际昌等...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客厅,我和淘哥、喵妹围在茶几旁,桌上摊着五颜六色的流体颜料。淘哥举着蓝色颜料瓶,兴奋地喊:“要做彩虹塔!”喵妹踮着脚抢粉色,奶...
傍晚的书桌前,淘哥举着手机说要录英语背诵视频,我转身去厨房倒水的功夫,就听见屏幕里传出“砰砰”的游戏音效。推开门时,他慌忙按灭屏幕,小脸涨得通红...
日历撕到九月底,空气里已经开始飘着国庆的味道。小区门口的路灯杆上,红旗悄悄爬了上来,风一吹,红色的波浪在绿树间翻涌;超市的货架前排起了小长队,阿...
清晨的闹钟还没响,手机屏幕已经亮着三条未读消息:工作群的紧急通知、孩子学校的回执提醒。我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感觉有无数根线从四面八方扯过来,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