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我和她的爱情在一份恬静中开始。她曾问我,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她,该是什么花?我想也没想,答:菊花。我问:我呢?她回答:木头,一根不出世的木头。
我们的相识缘于租房,她是转租方,我是租方。
那天傍晚,天稍有点热,我在租房小区的附近公园等她下班,一个小学生穿着脏衣服,问我要手机玩王者荣耀,我说手机上没有王者荣耀,他便用一只手滑动我的手机看,待到确认我手机上没有他要的游戏后,他就一直待在我旁边看我用手机下象棋。我只好收起手机,和他聊几句闲天,他估计也觉得没意思,聊了几句就跑了,跑在不远处,抢了一个小朋友的皮球,那个小朋友哭着屁颠屁颠的在后面追。
还好,没一会儿,她电话来了,问我在哪里,并让我把附近的景观照一张相用微信发给她。一会儿,她就出现在面前,白皙的皮肤,甜甜的笑脸,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戴一顶黑白相间的遮阳帽,一双白色平底鞋。她看我站在一幅藤蔓下面,轻轻的跑过来,向我笑了笑,一股淡淡的香味,和她的装扮很相宜。指着我问:“是你吧?”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看完房子,我很满意,估计有一半是因为她的原因。我带我参观了她的卧室,卧室跟她一样,看起来简洁干净。并给我介绍了厨房以及另外一间房租客的情况。她的语音很温柔,犹如夏日的微风吹动脸颊。也许那一刻,我便悄悄的喜欢上了她。
看完房,她主动出门给我按了电梯,莞尔一笑做了道别,在我心里留下一朵花。没错,就是菊花,就因为淡如菊。
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便微信问她:“美女,你叫什么呀?我好备注下。”
“我叫吴珊珊。”
"好的,姗姗,很美的名字,不过我猜你一定经常迟到。”
“哈哈,基本很准时。”
“也对,前面还有无(吴)字。”
“哈哈,你解读的很对。”
又隔了几天,她微信问:“喂,伙计,你准备什么时候搬?”
“下周末搬,你看行吗?还有你干嘛叫我伙计呢?”
“好的,我尽量搬走。因为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呀!”
"我微信上有名字,你就叫我峰哥吧。”她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又过了几天,我没话找话,问:“姗姗,你过那边去也是和朋友合租吗?
“哈哈,对的,一起呀!”
我突然想试探她一下,回道;“可惜我不能和美女一起合租了。”因为她当初网上信息是以招合租室友的名义发布的。
“哈哈,放心,等你搬过来了,隔壁房间是美女,目测单身。”
我只能应付答道:“呵呵,那也只能看缘分。”
她回了一句;“是的,快去吃饭了。”当时正是吃中午饭的时候。
“我正在食堂吃饭,你也快去吃吧。”她又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又隔了几天,她问:峰哥,你准备好久搬,我这周六准备搬走了。”
我回道;“那我也周六搬,也算给你送个行。”
“哈哈哈哈哈,莫说的这么伤感。”
“天一热,就容易伤感。”
“下雨好像更容易伤感。”
“这种多愁伤感的人适合写诗,可惜我不会写诗。”
“哈哈哈,我也不会写。”
她搬家那天,我没有搬,但我过去办交接。她和几个朋友一起,我连忙帮她搬东西,分别的时候,她说了一句;“没事的再出来一起耍。”我听见这句,我知道应该有戏了。
很自然的我约她吃饭,看电影。没多久就在一起了,半年后,我们在另外一个地方租了一整套房,幸福甜蜜了两年。日子淡淡的,甜甜的,犹如喝着醴泉,不疾不徐,觉得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后来,她要去洛杉矶学设计,我也不能阻止她的梦想,送她去了。走了,我依然想她,只是联系少了。我写不来诗,还曾经胡诌了一首诗,不妨放在这里让大家品一品:
《思念》
彩霞,
便如你的脸一样,
摸不着,
如我们逝去的爱情;
我们站在阳台上,
看云淡风轻,
我们那一份恬静,
成了别人的风景;
你要去洛杉矶,
我送你去机场,
走过你走过的那条行廊,
行廊那头是下午,
行廊这头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