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命运
一群人的命运
一个教育的命运
一个时代的命运
当孙校长和老师们讨论着驴老师的工资的去向的时候,这就已经埋下了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注定有一天会爆炸,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特派员是一根可恶的导火索,引发了烧掉这驴棚的大火,一群人梦想的大火,一个教育的大火。孙校长的梦想变成特派员生财的工具,没有了故事,只是铜臭气息。
铁男和佳佳那种朦胧的爱恋一开始不经然给人一种美好的期盼,只是故事到最后像佳佳背着铁男不敢看的铁男在山坡的风中浇水,一切的结果都变了。知识分子也是有脾气的,有脾气的知识分子铁男给我们展现了一股正气凛然,可是最后却逃不过一颗子弹的威力,这是多么的悲哀与讽刺。
当一曼被强行非礼的时候,铁男躲了起来,当为了满足特派员和铜匠所谓的“未婚妻完婚”的时候,铁男站到了佳佳面前。铁男还是那个铁男吧,只是他最后成了罪恶的使者,我不能苛求谁完美,只是让人惋惜,在一颗子弹一条命面前。
我想最后铁男还是念着佳佳的,只是他已经走出了她的心,她走出了他的世界,就像掉落的一箱弹珠,再也拾不回来,散落了,破碎了,弹不起来了。
铜匠也是悲哀的,当他丢开一曼剪下给她的那一缕头发的时候,他已丢掉了一曼给他的尊重和隐隐的爱恋,他已经真正地变成从一曼口里说出来的另一个牲口,至此他走出了一曼的心。他也已不是一个铜匠,也不是驴得水,已是一头没有情感的驴。
当铜匠捋指了说出了那几句英语,已然没有了之前口吃时说出的那么好听,甚至是充满污秽。当恶语落在一曼的身上,一曼自己狠心地扇着自己的嘴巴子的时候,铜匠就像他身上披着的那件貂皮一样,那样的不合时宜。一曼把他从冬天了带了出来,而他走进了自己披着的那件棉袄的夏天。
一缕缕剪掉的头发,剪掉一丝丝本不该有的爱恋,一曼泪的不是掉落的头发,而是不小心掉落在铜匠身上的爱。
或许铜匠根本就不该出现,驴还是驴,驴得水还是驴得水,铜匠还是铜匠,一曼还是那个在剥着蒜皮唱着情歌的一曼。
可能说铜匠也是悲剧的一个人物吧,他把一曼的爱当做一根救命稻草,救命的全部。对悍妻的欺负有了反抗的精神,可是没有把握住,成为了别人游戏下的道具——假装的死人。
我希望一曼还在一片山花中采花,可是一声惊心的枪声刺入皮肤,或许结束了一个不被人爱,不被理解的忧伤。
是的,就像孙校长说的那样听到什么声音也不出来,但是一曼自己最后用自己的手指扣动扳机,发出了声音,或许这次她算真正的走出来了吧。
魁山说出那句“已经晚了。”一曼唱着心中的歌走开,我相信一开始他们还是爱的深沉的,只是到最后魁山站在亮着灯的房子外,里面有铜匠。魁山翻过几个山头,最终跌倒在了山腰,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语打在一曼的身上,或许一曼只能躲在桌子底下才能逃避开着世间猝不及防的恶,镜子中再也看不到曾经的自己,也看不到曾经的他们,都变了,变得不认识的了。
铁男爱着的佳佳走了,曾经的教育梦想变得零碎了。
在这干燥的大地上需要一汪水,在干燥的人内心里需要一滴滴温柔的水。只是驴不在了。
在一箱彩色弹珠从驴车上摔落满山坡的时候,宣告了故事的结束,一个美好幻想的结束。我想铁男还是爱着佳佳,只是佳佳长大了,内心长大了,他们到了歧路。一个弹球,一箱弹球,彩色的,那曾是彩色的梦。
一场闹剧下的百态人生,看出了我的泪,刚好我又没有了纸巾,夜那么长,你那么远。
我想可以把开头的那把火放在最后再烧一遍,没有了驴得水老师,没有了它驮回来的水,佳佳也带着忧愁离开了,人们也不会再去救火,把这一切的不美好都烧个精光,包括那些人,那些丑恶的内心。
再在灰烬上长出“有教无类”的野草,开遍着山间的花,一曼在唱着情歌采着开得纯洁的没有杂念的花。那花儿对着我们笑,驴不再挡住路,人也挡不住路。
写在最后,愿所有的真诚付出都能打动一个人的心,得到温柔相待,走过的路途有你。
路过美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