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天的深圳,潮湿得让人烦闷。
我爸给我打电话,命令和质问的语气。说我工作怎么可能那么忙?说我哪有那么重要,公司离开我不能转了?
他和我妈好像这辈子从来没有学会与人沟通,然后又异常能作,各种细节控,各种自私得要命,两个人好像从来都统一观点,就是多生几个孩子,送孩子念书是为了面子好看,然后就是老了之后可以靠孩子们养。
他们的理念中,从来都没有,关心理解和从孩子的角度看问题。
并且总是不知足,没有自我情绪消化能力,没有自我反省能力。
二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两个老人始终都在刷存在感,通过说狠话,或者装可怜来博得几个本来就生活压力极大的孩子,关注。
他们的思想里,没有提他人着想这个词,自私得无以复加。
尽管打定主意不会再动心,可每当被打扰,还是好几天心情不平,睡眠不好。整个人都是一惊一乍的状态,非常的不安。
几十年养成的内疚感,似乎并不能再短短的一两年里,彻底的把自己抽离。
我没办法选择原生家庭,也困在这里出不来。
尽管我已经非常非常的努力了,可是依旧始终被伤害,间歇性的被揭开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