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言,披星戴月是我做不到却承诺过你的缅怀方式。
下雨过后的街道再湿也会有人踩过,何况在那之后就没有过倾盆大雨在为你而蹉跎了。我曾想过搁置过往的历程,整理好表情就次打住,但多愁善感仿佛是这个年纪特有的丧气,我琢磨着天文地理,却搞不透心知肚明。
我本应该可以很会侃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戒掉了表面热情搭讪的脾气,与装作不善言辞的做作。我热衷于与念念不忘的心爱之人交谈甚久,费尽心思找的话题就如同我啃过来的每一根骨头,我摆在你面前看,我就想是在为我的悲惨后文买下铺垫。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为你而戒言——我所说的这“言”啊,可不是什么烟杆子,酒坛子那般惹人疼爱的玩意,而是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侃侃而谈。我尽量少说话,也不是因为什么变故和意淫,说实在的,我才不会自我高潮些什么内涵,我会的,且怕的是,被人拆穿我无头无尾的信誓旦旦——你瞧,我也是如此担惊受怕,一次次举手申请“不要这样”。
爱你迷人的危险,欲眼忘穿的魂石,贞洁惨淡。火化了归途,突生的钦慕,这算是惦记吗?腼腆过后,我是畏途的杀手,想要极致的冷漠无情,却会跌入无尽的黑洞。
我不会再多说一句。我致敬此行的无可奈何,戒掉侃侃而谈,我安静下来。是什么让意识逐渐削薄?我委托草草路过的风帮忙回应,最后只得到了敷衍了当的答复;我拦下匆匆忙忙的老人询问答复,他娓娓道来,一言谈尽年轻的悲凉与闯荡。
糟糕的清楚明白,我本以为热衷的结局总该到来,只不过是时间所扰。情绪化的妆容涂上面容,我不打算认真完成,毕竟以后的繁琐没办法与侃言的日子接轨了,再也没有办法了。
我早就戒掉了,所以,没有必要再聊下去了。博弈论的恐慌局面我早就通过试探而被危及,引火上身;我不该早早地妄下定论,你所觉得的孤傲与难为,是在我侃侃而谈过后的,悔恨与挣脱。
密布的乌云开始压顶,我抬头,在思索为什么那时候的自己不愿低头的原因从何而来?我不应该有这样的自信,此时的我只想逃避,离开这窒息的空间,多维混乱的空间,伪科学理论的空间。
缅怀你时的披星戴月,我扯下了这个承诺。残虐后的话语不敢再去相信慰藉,所以就此,让我戒掉了侃侃而谈。
写在后面:我还喜欢写情绪化和意识流的文章,虽说这种意识流可能过于劣质了,但愿不要成为我写文道路上的累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