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2017年8月23号晚上我做的一个奇怪的梦,那个晚上我熬夜看三体2,看到太空中'水滴'在无情瞬间穿过舰队时,好像整个太空都在血色中燃烧,之后巨大的悲怆填满身体,困了也就去睡了,然后梦到一系列的奇异的事件,感觉很奇妙,所有的前世今生都在梦中活了过来。
第一幕
一开始映入眼帘的是云雾缭绕的森林,参天大树浓密苍翠,盘根错节,无序地散落在森林里,遮天蔽日,而阳光仿佛是被稀释了一般,只能发出淡淡地微弱地暗光,勉强照亮前方的路。脚下的大地微软泥泞,杂草丛生,空气中水汽氤氲,云雾迷蒙,轻拢慢涌,一股新鲜的泥土咸腥味夹杂着鲜草的清香味侵袭人们的感官。
我们一行大概12人左右,7个女生和5个男生,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走着,时不时左右观察,注意各种风吹草动。这里出场的有阿原,某易,某华,某瑞,这是我生活中认识的人,还有其余皆是脸部清晰但我不相识的人。
大家衣着都是棉麻质布料,以灰棕为主色系,衣服紧紧贴着皮肤,束腰带胡乱地系着,像极了古代侠客,可同伴们神情紧张,面色凝重,乍一看又像是疲惫的旅人,在迷雾中苦苦找寻回家的路。
只有一个人看起来与众不同,那是我身后的那位某易,她穿着类似道袍,可腰上束腹带打成蝴蝶结,他身后背着一把外形似伞的剑,剑身被裹在皱巴巴的麻布里,只露出笨重地剑柄,那剑柄是一条盘旋的青灰色龙身,表面凹凸不平,凹陷处颜色为淡淡地暗红色,仿佛历经岁月和血的沉淀,看起来像是一个年代感久远深邃的器具,使得她看起有种不一样的风情,是一种力量与美的结合。
一行人相互无言地向前缓慢移动,在这种不知道会突然出现什么的地方,我们都很紧张和期待,像是对未知总是充满好奇和恐惧,渴望体验却又害怕伤害。森林中风很平静,我们处在巨大的沉寂中,只能听见同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这时,前面突然没有任何预兆性的停了下来,远处突然闪过一只狐狸,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类似狐狸的生物,我看它全体毛发光滑地发亮,全身棕色唯独脸部为白色,些许突兀,眼神微缩凌厉,只见它前身伏地,尾巴高跷,仿佛立即就要扑向我们,显然呈攻击姿势。
这时人群显然骚动,队形迅速被打乱,我靠近偏后,以我为分界线,前面迅速聚成一团,他们与我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我当时楞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我身后还有两三人,与我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刚听到骚动,立刻向前靠拢。
这时我身后某易突然大吼一声“别动!我来!”
只见她迅速越过我,一个箭步向前冲去,打成蝴蝶结的束腰带被带动飘过,显得非常飘逸,人群也闻声立刻向两侧分开,让开一条路,某易一个跨步越到人群最前面,抬起手向下一压,让我们安静,然后双腿左右迈开,双手合十,放在面前,嘴唇轻轻张合,仿佛念叨什么厉害的咒语,只见她背上的古剑轻轻抖动。
一切双眼所见之处,都变得模糊起来,不知是双眼的问题还是真实环境的问题,一切变得虚幻起来,眼前仿佛被雾气晕染,像是人晕眩时所见的世界扭曲的画面,这是仿佛像电视卡顿的不显示图像的样子,一切画面都开始卡顿起来,一闪一闪,又停顿了几秒钟,画面又变得清晰起来,不过与之前却是完全变了样子,不似之前森林的苍翠,而是一种在贫瘠的大地上的绿意,稀疏落寞,土地微硬有点干涸,只有零散的几棵树,但枝叶却是很繁茂,生机勃勃,所有的树上粗壮的枝干都绑有红白色相间的长布条,之前的雾气也不见了,这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一般。
“快看,那是什么!”
大家循声望去,那狐狸是消失不见了,可又出现了另一个可怕的异类,这生物看起来相当狰狞可怖,仿佛是狐狸变异以后得样子,四蹄长出锋利巨齿,背部突兀隆起,眼瞳全黑,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感觉。
“这是飞廉,古代神兽,极其凶恶,大家靠后” 某易解释到。
然后某易迅速抽刀,右手握紧刀柄立于面前,以右手双指缓慢划过刀身,某易轻声念起咒语,只见刀身一闪,周身泛出淡红色的火焰微光,
"六界神灵,皆听我令!"
某易转动古刀,直指那异类飞廉,刀剑积赞一团红光,愈发明亮,
"封印!"某易大喝一声,古刀向前刺去,只见刀前飞出一束红光,直直打入飞廉狰狞的脸上,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异类瞬间灰飞烟灭……
第二幕
封印结束后,周遭也慢慢变回了原来森林的样子。
这时某易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刚才我在念过咒语后,你们看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现在这个是假的虚幻的”
"什么!你、你说现在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 我一下子震惊地结巴起来。
“就好比我们中国古老的建筑,抱柱廊,石狮,园林石柱,这一切都是源于的古炻国的平顶建筑虚化而来的。”某易说着又念叨了几句咒语。
这时世界又开始模糊起来,时不时开始闪现另一种画面,我眨了眨眼镜,看到了中国古代的路两旁圆柱的建筑,高大气派,彰武有力,可再一眨眼,眼前的画面由中国圆柱变成了古炻国小平柱子,小而精致。
“我们捉妖师眼中的世界才是真正世界的样子,而你们眼中的一直都是假的……”
第三幕
这是个僵尸和人还有妖怪都生活的镇子,此时我们一行人已经顺利完成了之前的森林之旅,回到镇子上的当铺调整休息,我坐在前台,这个当铺古香古色,木头都被漆成红色,沉重的玻璃被精致地镶嵌在木头里,左右两排横向展示木柜,中间是半圆形的柜台,我趴在玻璃柜台上,一整天无所事事。这个当铺是我们的大本营,有三个屋子,呈竖向分布,一开始是门面,中间的是过路,有一个古朴的大圆桌,再往后是住人的房间,类似农村的土炕,不过显然这里很整洁,炕上的褥子和桌子都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傍晚天黑的很快,我关了店铺回到最里面的屋子里,一个男人很随意地躺在床上,我知道他是谁,他是我的某十三,我们很少说话,我们曾经如此深爱,可是后来分开了,即使哭的在绝望,悲痛地在彻底,我们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再也没有以后了,只是我们仍然相爱却不相认,任由时光残忍地折磨自己,只是因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不是谁也离开谁不能活的年代,相爱太浪费时间精力了,我们都变成了只谈对等的恋爱婚姻,再也没有敢爱敢恨的青春了。我努力安慰自己,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夜里,我看着身边躺着的另一个男人,我觉得很奇怪,他会保护我,会说很爱我,但我一点爱的能力和勇气都没有,我尽力伪装自己,表现出所有对他的爱的回应,尽管我一点也不爱他,只因为我需要一份稳定,可这不公平的对吧,可我承受的这么多哪里又可以用公平来对待呢。
房间里只有我和那个不爱的人,夜深了,也是该睡了,这时,门被轻轻推开,某十三蹑手蹑脚走进来,外面屋子的灯光偷偷照进来,暖黄色的灯光让人心里温柔了不少,只见他慢慢蹲下来。在我们耳边说着什么,是什么镇子里突发事件,他简言少语,句句重点,从不多说废话,这就是一个人抗拒另一个人的表现,连与你多说一个字都不情愿。那一刻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我的世界仿佛停止了转动,我只能看见他嘴巴在不停地动颤,但我却听不到他的声音,在我眼里只有他,他身边的背景都被虚化掉了,暖黄色的光照耀着他,仿佛是个天使一样,我只想摸摸他的头发,哪怕只有一下就好,可是我深知我做不到,这么近,却这么无能为力……
第四幕
在当铺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但下午,我正趴在柜台刚要迷糊半睡半醒之间,只见有人推门而入,门上的金色铃铛呼啦做响,我一惊,立马起身,抬头一看,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妈的万年不来人,一来就是个僵尸级别的。”
我心中已乱成一团。其实是有些害怕恐惧的,毕竟单凭我自己没办法制服。
而且这僵尸还相当吓人,头上还粘着不知道在哪个庙里求来的黄符,红字清晰地印在纸上,凌乱霸道,可却一点也没有封印住他,这僵尸一步一跳面对柜台过来,我当时怕到不行,转身要跑就怕他突然猛飞过来,我突然想到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可明显敌在动,好吧,我被吓着了动不了,如果没人来救我,我基本命就搁这了。我这心里正恐惧地求爷爷告奶奶地,突然后门被打开,某十三来了,英雄来救美了,可惜却是个不近美的英雄,我朝他努力微微一笑,强装着走进里屋,把僵尸留给他,我知道,他一定会解决的,我在他面前已经不能再丢脸了,即使悲伤恐惧也要强装着自然不在乎的样子,爱情没了,尊严不能再没了……
第五幕
回到里屋,我一个人发呆了很久,无助迷惘,像一个疲倦的旅人,也像一个不识归路的迷失者,更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人偶,努力扮演人的角色,却在人群中越来越迷失自我……
我努力学着笑,可是我并不快乐,那为什么……?可能只是为了让你们觉得我很快乐吧
我失落地在屋子里徘徊,不一会某十三就推门进来了,
“解决完了?”
“嗯”
第六幕
这几天的经历使我有些疲惫,我便一个人走到当铺后面的山里散散心。我们的当铺在小镇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整个小镇只有东南方有几座不知名的土山包,之所以是土山包,是因为路都没有修上,只是靠来回行走的人们,用脚一步步踏出一条路,而在山的西方也就是小镇的南方,有一片湖和一片海,这湖和海离得非常近,中间只有一小条泥泞的土路,偶尔几根杂草。而我们当铺横亘在山的前头,从当铺后门出来不几步路,就可以走到沙土包的山上,在向前走走就可以看到湖和海了。
山也是秃秃的一片光头山,没有树木,全是黄土泥沙,山上来玩的人很少,一般都是为了去海里玩在不得已走的山路,这山路像是绕山盘旋的路,一边是更低的土路,一边是高高的黄土泥巴。来看海的人大多是都一些有闲钱又懂得享受的人,所以放眼望去靠近土山的海岸,全是白色在阳光下闪着亮光的游艇,一部一部非常奢华。
而小镇有一个更奇妙的现象是湖和海,从山里走过来的人先看到一片湖,这湖没什么吸引力,反而很不讨人喜欢,湖的地势低洼,脚下路距湖面也就一两米的距离,但从路到湖不是竖直的直线下垂,而是缓慢阶梯性地下降,湖水显然不是很干净,可能因为湖水少而不与前面相近的海流通导致它成个死湖,湖里泥巴杂草也多。而穿过一条简单的泥泞小路,你就会发现另一个世界,完全没有了之前小湖的阴暗逼仄的感觉,整个海面宽阔辽远,海水深蓝,浮动着,整个海面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妙不可言美丽至极,干净纯粹。不过是这地势更加低洼,而且这会岸与海是完全的垂直关系,长达四五米,可这海实在是美的让人恍惚,尤其是这种历经万般等待,为此跋山涉水,历经所有而看到的更加动人心扉。
凭借着良好的地理优势,我们一行人没事总是这会去后山玩闹,成群结队,我们越过那片小湖,直奔大海。
“来啊,我们一起!”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扎猛子就从高岸上跳进海里,海面波光粼粼,出奇蓝得让人心静。
“你们都下去了,怎么不等等我?”
我看着不过几分钟岸上就剩我一个人了,这帮人就这么渴望自由?我觉得自己可能挑战不了这个高度,就从一处偏低的岸下到我们的游艇那,然后开着游艇去找他们玩,只不过我一到他们那,他们便向四处散开,离游艇游的更远些。
“还骑什么游艇,没劲。"阿原大声喊到。
"快下来,在游艇上怎么玩?” 我听到他们扯这嗓子喊。
“我不啊,玩那个海豚戏水的,你,你们那个海豚,我来戏你们,”刚要开足马达,一下子被人拽进海里,这一顿无力的胖揍。
"行了行了,我开玩笑的。"任我百般求饶,该喝的海水一点都没落下。
第七幕
这天,我和阿原,秋小香和周怡儿报了一个参观团,是一处离小镇远些地方的一个外国建筑,据说始建于中世纪时期,经过现代技术的不断改善,越来越精绝雅致。原定是我们四个,可到了才知道我们一行人的也来了两个男生,只不过他们比我们来的早,就先上去了。
从外面看,这建筑就像是一个教堂,风格偏罗马式,有一个雄伟的拱形穹顶,整体外表呈暗银色偏灰色系,给人以压抑的感觉,好似它在俯下身只离你几毫米,这种打破安全距离带着相当强烈的压迫感。这建筑柱高,窗小,采光性一定会很差,随着建筑被人缓缓打开,一下子整个视野变得非常敞亮,整个大厅也显得非常大气,与我们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们瞬间感受到渺小的感觉,就像蝼蚁一般的感觉,生命的脆弱,突然感觉一阵阵的窒息压抑。一进到大厅,果不其然,一股潮湿阴暗的不流通的风铺面而来,突然感觉身后阴风阵阵,我向后看去,门已经被带上了,我碰了下阿原,用眼神示意她,她也很快领意转过头来,看到工作人员正在关门,
“哎呀不错啊,就得这样,不能让那些没花钱买票的人混进来偷看”
我噗嗤一笑,摇了摇头用胳膊肘怼了她一下,还有这种思维,瞬间我觉得这里也不是那么阴森恐怖了,还好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我勉强镇定下来,长呼一口气。
带我们进来的工作人员穿着一身类似医护服的大褂,只是颜色不是白色,而是与建筑外形一个颜色的暗银色,显得不是很干净,我在猜,这到底是他们穿的就是医院的服装,还是为了配合建筑而故意打扮的特色?我仔细地观察他们,突然感觉,我花的钱不是为了看遗迹,而是来观察人的,简直苦笑不得。
因为我到处乱看,我们四个女生就分成了两伙,我和阿原一起在后面,她俩一起在前面,因为走的慢,就离领队的工作人员远,我们两个可能也是最慢的,所有其他人在前面聚成一小堆。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前面是一处楼梯口,这巨大的楼梯很宽,颜色很乱,以浅绿色为背景,然后表面点缀一堆一堆各种颜色的点点,很具有迷惑性,等我在楼梯口观察完,再抬头看,他们已经上了二楼。
当我刚要抬脚踏上楼梯,眼前忽然一个错觉,楼梯突然消失了,以一种很扭曲的卷帘门方式一层一层从我们面前向上卷起,像是有机关一样,被卷起来的大理石楼梯很柔软地卷到最后,只听嘎达几声,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楼二楼只剩墙壁,没有了楼梯,像是被断了后路一样。
我睁大眼睛看向阿原,只见她眉头紧锁,扭过头对我小声嘀咕“我也看到了。”
这时二楼周怡儿探出脑袋,“哎,你们怎么那么慢,快上来啊!”
我们一惊,难道他们没看到,这建筑恐有异。只见从楼上缓缓下来一个工作人员,配合着诡异的楼梯背景,瞬间好像鬼楼里的医生,我抓紧阿原的胳膊,打算她一有什么动作,我拉起她就跑,可随即想到这大门也被锁起来关上了吧,不禁心一惊。
只见那医生走下来,原来消失的楼梯却好好的在原地,我揉了揉眼睛,一切完好如初,是错觉么,我和阿原相视无言。
医生的脸部表情很僵硬,但看到我们没什么异样,脸色一缓,之前的阴沉仿佛错觉一般,从未出现过一样。
“来,请跟着我来,这里很大,不要走丢了” 医生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声音细若游丝,有一丝丝说不上来的诡异。
“嗯,你这楼梯花纹真美,我还没欣赏够呢,可惜了走吧。” 阿原眼神飘向医生身后的楼梯如是说。
“嗯,好的。”医生礼仪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转身领我们走上楼梯,与在大二楼的大家会合。
我转过头,回看那楼梯,这时楼梯又开始时隐时现,像是被人操纵一般,真他么见了鬼了,明明我们上楼时,楼梯大理石冰凉的触感很强烈很真实……
因为工作人员对我俩的处处'好心'留意,我们不得不跟紧大部队,我们走上三楼,透过扶手看向楼下,所有的楼梯又开始卷起舒展,如果楼梯没了,门又被锁上我们岂不是要被困在这里任人宰割……
我们又在三楼停驻了一会,这时工作人员多了起来,一下子涌现出四五个,从靠窗户的两个小房间走出来,对这领队的工作人员耳语几句,接着只见他们纷纷望向我,我心里隐隐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工作人员好像是听见了我内心的呼唤,便走向我, “您好,我们机房出了点故障,这里面您看起来是最聪明的那个人,所以我们想请您帮帮忙”
我不在意她怎么夸的我,但我知道她们只想让我一个人去,我望向工作人员身后的机房,可真吓人,门口小而矮,像是禁闭室一般,里面黑乎乎的没开灯,偌大的铁皮水管和各种通气钢管相互交错,这阴暗的小地方正发出森森冷气,我直摇头,我做不到。
“她不行,她不懂这方面,一个小姑娘做不好的,我们可是花了钱来欣赏艺术的,不是来帮你们修理东西的,实在不好意思了,我们时间不多,恐怕不方便”。"
阿原很有礼貌的替我回复她,很明显地工作人员脸色一沉,周围的几个工作人员都齐刷刷地看向我们,这眼神里包含很多,有有一种不识抬举和想要迫害我的感觉,这感觉很糟糕。
随即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性向我们走过来,礼貌一笑,“那真是打扰了,就让我来带你参观最后一层吧。” 然后也不管我们拒不拒绝,转身对那几个人员说 “你们去收拾机房,这里不用管了。”其余工作人员很听话的回到原来的地方。
领着我们上了四楼,其中有一个房间,门很窄小,里面也不大,但东西非常多,有几排长木头座椅,桌子上摆了一排小屏电脑,这里像是很久没来过人,角落显得很乱很脏,尘土气息很大。
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打电脑了,我仔细往里看,看到了周怡儿和秋小香还有我们一行人的两个先去的男生,都窝在电脑前打游戏。
“呀!怎么还打上电脑了呢!花钱来不欣赏艺术,玩这破电脑?”
我不禁脱口而出,我其实只是对我那同伴们说的,没顾及到当场还有多人,他们猛的一抬头,齐刷刷望向我,我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那带我们来的工作人员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当时我火气就上来了,什么态度,我说的不对吗,我刚要说出来,周怡儿突然对我一招手, 制止我说话,然后对我俩说到
“可这挺好玩的,真的,你进来一起玩会呗。”
我有点摸不到头脑,花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进来打一晚上电脑?电脑好一点豪华一点也就算了,可这破电脑在这狭小的地方,我当时劲就来了,这时阿原突然在背后拽了我一下衣角,我迅速的反应过来,'也对,在外人面前给你们留面子。’
很明显阿原不是这个意思,她看出了端倪,这里的人都不出去在这里窝着,都很规矩地待在原地,那男生见到我们也没打招呼,这已经很不对劲了,往常都非得逗弄对方一顿才罢休。
再者说这种艺术展览都是花了高价钱进来的,都是有些闲钱的人,大多人都喜爱享受乖张有些洁癖,怎么可能乖乖的待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被控制起来了,而我们就是最后的两个人,某原没有扭动脑袋而是迅速转动眼球,看向门口,果不其然,当他们进来时,门就被关上了……这时为了让我搞清楚状况,她抬起手放在我肩膀上,使劲一压, “来了就玩会呗,我感觉这里挺好玩的。”我看了看阿原的反应,迅速领意,原来是这样。
我俩选择离那俩男生很近的位置,装出一副不认识对方的样子,用眼神快速示意了下,凭着我们多年的团队作战经验,把信息传达给了对方。我们坐着玩电脑,只有带我们进来的工作人员站起来一直开回晃悠,好像在看着我们,不是好像,就是!
决定主动出击,要不然等待也不是办法,我仔细观察那个工作人员的脸,可真是吓人啊,脸上的双眼皮上面好是有小肿瘤一般突兀丑陋,我这一细瞅,才发现这脸像是工业残次品,相当惊悚。
我猛的站起来,那工作人员一惊,死死瞅向我,并向我走来。“哎,姐姐,你好漂亮啊,你看你的双眼皮好大啊,真美,我好羡慕啊”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脑袋一抽就说出这样的话,听到我的话后,就在离我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来了,然后突然一笑“哦 ,是么”我把她夸开心了,这时我身边的同伴男生也站了起来,“真的,美若天仙的那种啊”。那人突然笑了起来,很变态地把脸靠近我们,吧啦一下厚重的双眼皮,我很清楚的看到双眼皮上那条红色的线,我倒一口凉气。
这时出乎意料的是,房间里响起了一个声音,“……来一下。” 前面是什么名字,好像是在叫这个工作人员,随即她楞了一下,有些失望地瘪瘪嘴,示意我们坐下就带上门出去了。这个声音来自广播,看来这里还有些监视器之类的东西,这时男生过来对我说话 “一会我们怎么办?”我刚要接着往下说,就发现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画面,是双引号内6个圆圈试图在分析刚才的话,我立马会意,“我觉得我们应该……”当我说出来的时候,圆圈部分被填满,到最后几个是半满,显然是没有分析出我们说的话……
第八幕
后来我们就逃出来了……【具体过程不记得了】
就只见我们冲出大门,人群被打乱呈四散状到处跑,不一会里面有冲出一堆黑衣人,手拿着通体发黑的激光枪,追着跑散的人群,我一路狂奔,在我后方一个男人跑慢了几步,一个踉跄有点不稳,这时后面黑衣人立刻端起长枪对准男人,扣动扳机,一瞬间,黄色的激光命中目标,黄色光块状物体四散,整个人一下子没了,连血都没有,活生生的人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死了……
第九幕
拼命跑了一会,突然眼前画面一转不知道身处何方,我努力眨着眼睛,祈祷这关键时刻可千万别掉链子啊,突然面前画面突闪,我竟然来到了镇子上的土山包里,而后有两个人正追着我,他们衣服一个是原来的黑色,另一个却是破烂的麻布衣服,俩人的一个目标就是我,我再也顾不上啥环境了,就是立刻向前狂奔,不过还好的是他们手里没有激光枪。
我一个女生跑了很久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但我清楚地知道前面有片海,只要我跳进去,他们就追不上我了,但我已经没有力气跑到那片海了,唯一的机会就是前方最近的湖里,我捂着嘴跑进湖里,一米深浅,里面还有很多泥土石块,我艰难地奋力游着,只听噗通一声,看来他们也跳进湖里了,有必要吗,这么赶尽杀绝,我们又无仇无怨。
立刻,我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了,我只听到了一声噗通下水的声音,这表示只有一个人在湖里追我,还有一个人他应该跑的山路上前面拦截我。妈的!心眼子真滑头,我一个扎猛子也不管水已经浑到半米可见度,就是放开手脚往前游,好不容易一手摸到了岸边,我小心翼翼的从水中抬起头,顶着一头泥泞,还好前方通向海的小土路上没有人,我艰难地爬上岸,狼狈至极,也不管别的就是向前能跑,跑了一段路以后我发现海边已经站了一排人,海面上游艇也被开起来来回移动,他们这是要切死我从大海逃脱的路子啊。
不能!不能向前跑!唯一的路只有在回去,我转过身发现追我那个麻衣人已经上岸了,我在心中快速预算着这条路的长度和宽度,寻求一个最安全距离从他身边跑过,但我人算不如天算,只能硬着头皮一冲了,于是乎我弯下腰,准备好了正面迎击……不是,正面逃跑,我一个猛子向前冲去,然后离追击者只有几米的时候,这时候,我醒了……
醒的挺不是时候,我倒挺想知道最后自己是不是被抓了……
以上全部终于完事了,起来以后觉得是个非常奇妙的事,所以记录了下来
其中一开始说有两个世界,我猜的是我们看到的中国建筑真正的样子是一个古国建筑,就像迷魂术一样,把那个古国一打扮变成了中国
然后后来那个建筑估计也是两个样子,我因为和某易待的时间长,有了能看原本面目的能力
最后出来我感觉就是一直在镇子里
终于写完了
超他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