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的一天

昨天下午提前与教练预约练车的时候,教练说到底有没有时间,等他通知。他之前也这么说过,结果后面就没了下文,这让我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咱空余的时间本来紧张,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练车的希望却又要落空,这不免让人有些失望。同事得知这一情况,忿忿然地说,我练车的时候可从来没这种事情,咱想什么时候去学车,教练都得陪着。实在不行你跟驾校反映一下,不妨换个教练试试。

我想换教练应该没那个必要,谁都有些事情也情有可原,但还是忍不住给驾校方面打了个电话,询问教练员是不是一般都很忙。一个女声说,不应该呀,明天是星期六,这个时间点教练都是有空的,我们驾校一般是星期二和星期五整天有场地考试,这两天多半是预约不上的。欸,带你的是哪个教练?我们看一下他带的学员是不是很多。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了解一下情况。我如实说,并没有向对方说出自己教练的姓名。电话的那边又说了一番客气话。等到晚上的时候,教练发来微信,表示明天上午9点可以来练车。我说9点时间有点紧,最迟也要等到9:30,因为我8:00才下夜班。教练说,没关系,那就9:30。早晨我匆忙过了早,在规划局门口坐上七路公汽赶往驾校的时候,竟意外发现教练也在车上。真是太巧了,我同他打招呼,又问他怎么没开车去。他说自己的车在维修。

很快我们来到驾校,我先赶到了练车场,教练随后跟过来。今天练习的内容是倒车入库。教练着重讲了三个点位,接下来我便开始练习。这是我练车的第3天,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方向盘也打得不顺溜。教练有些着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不知道在哪里听说我是位电工,说,电工线路那么复杂你能应付,这这开车你怎么不会了呢?我心想凡事不都得有个过程吗,谁天生就会开车,就会干电工活。

刚巧旁边有为六十多岁的老哥也在练车,教练以他为榜样激励我努力过关。我心里有些浮躁,一不留神车身便有些偏,点位也打不准,这才想到事非经历非知难的道理。是呀,学车有什么难的呢?多练唯手熟尔!

从驾校里回来已是接近中午12点的时间,坐车回到城里,在那家有名的兰州拉面馆里,我要了碗刀削面外加一块豆腐干子,吃得倒也津津有味。时间还早,回家感觉无所事事,于是照例踅到小树林里,看人家下象棋。观棋不语真君子,为了图个乐子的观众们却做不到君子的风范。看花容易绣花难,有人起哄,让我跟一位老者真刀真枪比试一番,那意思你在旁边指点,看样子不错,真正上场是否有真本事呢。

下象棋不比打麻将,打麻将往往有运气的成分,下象棋讲究功力,棋力不达,纵使如何努力,如何苦思冥想,也无济于事。三盘棋下来,老者都铩羽而归,不禁有些灰头土脸,这也让我检讨自己是否有些过分。

晚上母亲打来电话,让我过去拿些青菜。我很快骑了电瓶车来到父母的住处,他们已吃个晚饭,母亲在看电视,父亲在茶几砧板上剁菱角。母亲告诉我说,他们准备明天回黄冈老家一趟,去探望病重的二叔。提及二叔的病情,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这一天匆匆而过,晚上躺在被窝里,我草草写下上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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