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潘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眼睛微闭，眼皮微微颤抖。一阵烟雾吹来一股浓浓的雪茄味。拨开烟雾，那女人的脸又出现了。四十多岁，保养的也精致。那女人伸出舌头，舔着赵潘的脖子，翻骑上来。“这是几次了”他心里想着，四次？五次？不重要了，现在头疼的快要炸了。

    那女人欲望强，但是技术却不怎样，她在赵潘身上，像鱼在岸上扑腾了半天。她自己倒是很陶醉，赵潘却从第一次开始就没觉得有多舒服。

  一阵之后，那女人还是那条上了岸的鱼，却已经扑腾不动了，奄奄一息，趴在赵潘身上轻喘着气。休息了一会，那女人起身，拍了拍他的脸。跳下床洗了个澡，穿上了衣服。这时的赵潘却像是死了一样。

  那女人开门出去，门外有个男人在和他交谈，两人交谈的很愉快，女人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给了他，这一切发生时，赵潘还被绑在床上。

  一阵高跟鞋声急促渐远，门外的男人推开门。进来帮赵潘松了手脚。把衣服扔过去，还扔给他一句话，“走！吃饭去！”

  赵潘和那男人出了房间，往饭店餐厅走去。两人电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出了电梯，一个步伐矫健，一个却晃来晃去。

    两人进了餐厅，伴随着惊讶和诧异的眼光做到空位上。“他们都在看我这张丑脸”那男人一个轻蔑的微笑后，他接着说“我这张脸在这城市的确少见，还来这样高档的饭店，和你们这些俊男靓女在一起。他们是不是心里很不爽？”

    赵潘看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接用责备的口吻喷向那个男人：“你给我找的这事什么活？一天来个五六次，这是要累死我么？”

    那男人说：“你急什么啊，那女人和你一样，家里交了一笔钱，出生前就定了一副好脸蛋儿和好身材。但她命好，不负父母的辛苦钱。傍上个款爷，谁知咱们这一代，花钱买脸蛋儿的那么多？那款爷外边花姑娘无数，玩多了嫌那女人活儿不行，回来还给她染上了hiv。又巧在她如狼似虎的年纪，你看看你这样多合适。长得又帅，自身又有抗体，不怕这病。天生赚这钱的材料。真是谢了你父母有这样的远见。”

  赵潘越听越生气：“我呸！去NM的吧。”

  那男人劝起赵潘：“哎…你别生气，是我不会说话，这就给你点一碗甲鱼汤，给你好好补补，哈哈哈！”

  两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潘提起了一些精神。他看看那男人，也不说话。那男人和他眼神对上时微笑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个信封。递给赵潘说：“这是你的，这两天好好养养身体，那个小娘们儿挺中意你，下次还点名要你。”

赵潘心里打个寒战，马上回答“别别别，这个我可伺候不动了，你手里那么多小鲜肉，再找个给她好了。”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后跟赵潘解释道：“你们这些‘大豆人’出生时可不都像你这样幸运，有些父母只花脸蛋儿钱，父母把你搞成带抗体的，肯定也是没少花钱。你父母为的就是求你个平安。你赶上个好时候，现在‘大豆人’虽然多，但还不到泛滥的时候。再等二十年，这下一代成长起来了，你们也就不值钱了。”

    赵潘生气的反驳他“我们这样的脸都不值钱了，你们这些自然人怎么办？”

    那男人想都没想就回答“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我现在指着你们吃饭，离开你们照样有饭吃。”

    两个人都沉默了，餐厅的嘈杂声淹没了两个之前的谈话。这餐厅中除了那男人，都是帅哥靓女，他们相互敬酒，夹菜，搂搂抱抱。暗地里用语言相互探视对方的家底，资产，和住房情况。这些漂亮的脸蛋儿，都足够漂亮，若是想在一起，不用担心颜值问题。但是爱情和婚姻终究是面包。

  就像航空公司的机票，当价格一样时，飞行中能给旅客加杯水，就是硬优势。也像两辆价位一样的车，动力其实差不多，但是要选出一个耐用的，却多不容易。

  这餐厅中的年轻男女们，很少有认识这男人的。年长一些，社会地位高一些的女人们到都认识他，都称它为豆贩子。

  他把这些“大豆人”们，介绍给这些满足不了需求的富贵女人，靠这样的事发了财。

    赵潘恢复了些元气，豆贩子看出他的意图，站起身来，跟他说：“走吧，你早些回去休息，好好养养身子。”

    赵潘没有说话，只是随他走到门口。两人走出大堂，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这时赵潘突然想起来，他转身问豆贩子：“贩子，为什么我们叫大豆人？”

    豆贩子愣了一下，转过身大声说：“二十年前他们说的转基因，都特么说的是大豆。”

    赵潘根本没明白他的意思，两个人就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