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5:45,起床,出了房间,望向窗外,天色已灰亮。刷牙洗脸,喝了半杯蜂蜜温开水,来到窗台看了那几棵爬藤月季,前日三株月季的枝头已结出锥形小蓓蕾,昨日给它们浇透了水,今晨想看看蓓蕾是否绽放,结果只是稍许长大了一点点,呵呵,心中笑自己好象能够揠苗助长一般。
想着这几日简书中,看到军范律政老师的《写作的最佳时刻:清晨“母胎清醒”》中所写的清晨写作方法。
每天清晨,起床后的那段时间,哪怕是半小时或几十分钟,无疑是写作的最佳时段。
倒一杯白开水,不用洗脸,不要看手机,径直来到电脑前,进入写作模式。
你只要敲下第一个字,便不会担心没有第二个字,只要有了第一个词,第一句话,请相信,神奇的大脑会打开涓涓流水般的字源,一路流淌开来。
今天是这段时间起床最早的一次,以前工作最早四点多起来过,考证时每天六点钟起来看书,此次简书写作,也想尝试慢慢养成定期早起的习惯,
所以,不能在这花草上东瞧瞧西瞅瞅了。要如法炮制老师的方法,什么都不干,来到电脑前下手敲,但,敲什么呢?想象洋洋洒洒,按键如有神的敲,却手有余而心不足。想起作家坤元老师所说,清晨起来写作,要在前一天晚上,甚至前几天心里就要打好腹稿,这样清晨起来才能流畅地写下去。所以昨晚近12点临睡前,想呀想,明早写点什么,家人,吃的,旅游过的地方,难忘的事,现在看的书,一想想得天马行空神思遨游却又阻滞重重败兴折返,太杂乱,没有主题,想想还是先睡吧,不然把瞌睡虫想跑,明早起早床都成问题。
6:05,深呼吸一口气,安静下来,“叽叽,喳喳” “啾啾,唧唧” “吱吱,呀呀”,窗外的鸟声你争我抢,好似开起了演唱会,是有几处早莺在争暖树吧,所幸闭上眼,细细地听。“布谷,布谷”应是布谷鸟儿高声的鸣叫,声音高亢洪亮,就象一位歌唱家的高音领唱;”唧唧唧唧.....”簇拥着娇萌的令人心软的低音和声做了背景音乐,仿若可以看到一窝茸茸的新生的小生命,你挤着我我挤着你争相抬头嗷嗷待哺地呼唤着觅食的母亲;“啾啾--啾啾--”断断续续清亮迂回的中音抑扬顿挫,忽隐忽显,象是同伴间在树中尽情地穿梭;“喳喳-”由高而低,好象有麻雀飞向地面;清亮的,悦耳的,悠扬的,感伤的,欢快的,屋尾的鸟儿们持续了5、6分钟的高中低音后,歌声渐渐开始歇停。
屋那头,鸟儿由刚刚轻声地附和转为了主场,不服气似地奏起了另一出小型交响乐会,“吱吱吱“”叽叽叽”象是有二只鸟儿相互在追逐,在对啄嬉戏;“嘀哩,嘀哩,哩.....”清脆婉转,好象树间有一只鸟直窜高空,在空中自由地盘旋,打转,悠扬婉转的歌声令人沉醉;“汪、汪汪、汪“ ,突然,几声粗重凶气十足的的狂吠,是屋头那大户人家养的那只黑藏獒,恨不得把头从二根铁栏杆中间挤出来;“喔喔-喔--喔---” 这边又响起了屋尾阿婶家公鸡的打鸣声。
6点25分,慢慢地,屋头屋尾的群鸟声音,稀稀疏疏,越来越小,刚刚那场20分钟此起彼伏,高低相和,远近相衔的音乐会,渐渐拉上了帷幕,安静下来了,除了少数几只轻微的“唧呀”着。
在这微微亮中的清晨,就这样,什么都不做,静静地坐下,轻轻地合上眼,用心地听,听听自然界晨光初醒时的声音,这一刻,内心变得如此安宁与平静。再睁开眼,不远处靠东边的小山顶上,天边的云彩已开始泛出了些许的淡红和金色。
“ 今天没有雨,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雨 ” 窗外一楼的阿婶大嗓门对阿伯说的话,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早晨。阿婶的嗓门大而且尖,平常她在室外与阿伯或邻居谈话,毫不夸张的说,完全不用麦克风,她的高八度的声音可以响彻这二栋房几十户的人家,令她在这里家喻户晓。循着她的声音朝楼下望去,阿婶已在她开辟的那片小菜地里劳作。清晨的太阳已整个跳出了小山头,不远处的小山、斜对面交警分局的办公楼、绿色的篮球场、近处的居民房、阿婶和她的小菜地,一切都沐浴在晨辉里,美好得带些诗意。
阿婶弯下腰去,摘了些翠绿的小香葱,我想象着,她回去用水洗净,切成葱花,煮好的面条盛盘,加点生抽酱油,撒上一大把葱花,撒上一些干椒粉,浇上烧得滚烫的热油,“滋”的一声,一碗简单又香喷喷的油泼面就可以下肚。想着这碗油泼面,我,也要从这美好的晨光诗意中,回到厨房去做上几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