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那年几岁,也不记得是什么季节,只记得坐在父亲的肩膀上抬头看满天闪烁的星星,低头看地上月光把我和父亲的身影拉的很长…
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是从哪里回来,应该是从田间干活回来。迷糊中一只粗实的大手摸了摸我发烫的额头!是父亲,我能感觉到,因为父亲的手有老茧。父亲边摸着我的额头给母亲念到:“发高烧了。”“烫的很吗?”母亲问到。还没听清母亲下一句什么话语,父亲己抱起我迈出房门,向外走去。
刚走出房门父亲就把我从怀里举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父亲㧓住我两只腿,我无力的抱着父亲的头,把脸靠在父亲的头顶上,迷迷糊糊坐在父亲的肩上摇摇摆摆,好高呀,感觉象坐在山上一样,坐在父亲的肩上微风吹过脸颊,睁眼迷糊抬头向上望,感觉天空第一次离我那么近,满天的星星不停的闪烁,地面上月亮把我和父亲俩人身影拉的很长……
村里的狗叫声伴随着父亲急促的的脚步声走进村医家。还没等医生问话,父亲就急切地说:“来看看我们家老三小永发高烧。”村医:“先量下体温吧,几点钟开始发烧的。”“不知道,才回家,看小孩不舒服。”父亲边说边把我从肩上转到怀里”村医一只手甩着体温记,一只手摸了摸我额头说:“这么烫,烧的不轻”几分钟后村医取出体温记, “超过39度了,打屁股针吧,退烧快一点。”已经高烧迷糊的我己感觉不到针剌入肌肤的疼痛。村医:“别慌走,观察一时,等下再给配点明天吃的药。”
醒来己是清晨,咦,我怎么在家里?不是在村医家吗?针打完就躺在父亲怀里睡着了,一定是父亲把我抱着回家的吧!现在无从记忆了。父见我起来问到:“哪里有不舒服不?”没有哪里不舒服!”“那就快洗洗吃饭,等下还要吃药呢……
现在每当把儿子放在自己的肩上,
坐在父亲肩上去就医的一幕就会在脑海浮现…当时不知父亲为什么走出门就把我放在肩上,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父亲当时疲劳的身体己抱不起沉重的我。如今父亲己步入老年,满头的白发,皱纹爬满了脸,挺拔的身姿不在伟岸。无论时光怎样流逝,无论岁月怎样改变你的容颜,父亲您依然是儿心中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