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今晚放学我和你一起回家,我到你家做作业。”
海燕和小玲是小学五年级的同班同学。
小玲:“他今天有摸你吗?”
海燕:“……嗯!他来教我做数学,他的手一直在摸,我都听不进他教我的时候说的话。”
小玲:“你敢不敢和你妈妈说这事?”
海燕:“……嗯嗯!你和你妈妈说过吗?”
小玲:“没有,我不敢说……!”
海燕的母亲背着海燕的弟弟,在门口的露台跪着拾掇着晒好的花生。
海燕和小玲走到她身边,小玲推了推海燕的胳膊,海燕回瞄了一眼小玲,欲言又止的轻轻说,:“妈妈,我想和你说件事……!”
海燕的妈妈头也没抬,继续手上的活,应了声:“嗯,你说,妈妈在听呢!”
海燕的小嘴就像话话匣子打开了一样:“妈妈,教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张百星老师,就是住在我们村头的那座房子的那位,他每次来教我数学我都觉得他有摸我胸部的,我们班很多女生都觉得他是这样的,你不信可以问问小玲,小玲也被他摸过呢!……”说完看了小玲一眼。
海燕的妈妈停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海燕,打量了一下海燕瘦小的身材,小麦般的肤色,胸前的衣服平平的,有胸也只是雨后的小蘑菇状。她淡淡的笑着说:“那你说说怎么摸你了?人家是退休的老教师,是你们校长特意请他回去助教的。妈妈认识他,也见过他老人家,家访的时候,人家还特意表扬你学习能力提高了呢!再说,他都六十多了,而且左手又有手抖的病(医学上称为震颤)。还有你不要乱说坏人家名声,就算是事实,你说出去谁又会相信你,你还是少找点事,我少点操心……!”
“妈妈,我没有讲他坏话,我说的是真的……!”海燕哽咽说。
自从这次的谈话后,海燕就再也没有和她妈妈提这事了。在上数学课的时候,她就异常的紧张,张百星老师说让大家做数学题时,海燕就会莫名的起一身鸡皮疙瘩。
张百星像平时一样,缓缓的走到一排排的课桌前,有时停下来看看学生做的数学题。他走到女生的课桌前弯下腰,右手按着课桌,震颤的左手放在本子上,侧着身子,在女生的耳边用温柔而和蔼的声音轻轻的教着计算方法。大概两分钟左右,他就直起腰缓缓的转身,震颤的左手仿佛幽灵般贴上女生的胸部,直到他的身体慢慢越过女生的课桌才收回。
海燕埋着头在计算,可她心里就一直期盼张百星不要走过来。她抬起了头,偷瞄了一眼,刚好对上了他的眼睛。海燕惊慌失措的拿起铅笔刀,胡乱的削着铅笔,她想以此来躲过张百星的“指导”。
海燕并没有因此而躲过去,张百星用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声音“指导”了一番海燕。当他震颤的左手正想贴上海燕的胸部时,海燕把胸部以下的身子埋到课桌下,张百星似乎不想就此罢手,手用力的顶开海燕的身体,海燕就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把身体贴着桌子。
张百星感觉到了什么就没有继续,抽起震颤的左手越过了海燕。
数学小测的题目由张百星出题。海燕考了43分,张百星让她放学后留教导处补习。和海燕一起留校的还有两个男生,三个女生。
海燕是最后一个走的,因为她拿到的数学题比其他人的要多。海燕如坐针毡的埋头做着数学题,写了又擦,擦了又写,眼泪也快掉了。
张百星拖了把椅子冷淡的坐到她身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震颤的左手直接放到海燕的胸部上。海燕的身体僵直而冰冷了,她大气也不敢吐,头低着,两眼空洞的看着作业本。
张百星把手放到海燕的衣服里面摸了起来,他把桌子推开,从后面抱着海燕两手包着她的胸部来回搓弄起来。海燕像木头人一样任由张百星摸着,她听到张百星嘴里吐着呢喃呢喃的声音。
海燕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吃饭洗澡回房,等她躺在床上,她大喊了一声后蒙在被子里悉悉索索地颤抖起来。她妈妈听到声音跑进房看见蒙着头的海燕,以为她看见老鼠或蟑螂,嘴里碎了一句大惊小怪就走了。
海燕很累,却睡不着,神经恍惚的。刚眯眼,那对魔手就抓住了她胸部。隐隐约约听到张百星警告她的话:如果还第二个人知道,他就会用办法让她退学。而且,就算她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如果听他话,他可以保证她小学顺利毕业,……!
张百星为了掩人耳目,他会不定期以各种补习、辅导为理由留海燕,也不会只留她一个人,也不会每次留校都伸出他的魔掌。
海燕麻木了,除了日常生活、学习正常外,她几乎不和人说话,也很少笑,回家有农务、家务就帮忙,没有就趴在桌子上做作业,家里人的重心在她弟弟那。她妈妈觉得她是因为学习而变得安静的,也不会过问她太多。
张百星把手伸进海燕的裤裆里了。这一对恶魔之手,一直摸着海燕的身体,直到她小学毕业。
海燕上初二时,张百星突发重病死了,他龌蹉震颤的左手就成了无数他教过的女生的恶梦和永远不公开的秘密了。
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藏着一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