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s all right.
一早上来的时候,发现办公桌上我的本子,图纸,散了一桌子……我正在想怎么会这样…
师父皱着眉头说,我翻了你的桌子和柜子,找资料的。
虽然以前偶有此类情况,但我最近对他们产生了抵触情绪,所以特别反感,但程度不至于太深。
只是用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见证一个人不断地去刷新自己的底线,很可笑,很可悲,然后,可怜。可怜的不仅是她翻了我的东西,更是,她都意识不到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翻我的东西,这是不对的。
然后她第n遍给我洗脑读书无用论的,举例说明李鑫做多少工程,直接放弃考证,现在财政局哪个人的活儿全给他做,很忙很忙很忙,很挣钱很挣钱很挣钱的时候。
又多给她几分可怜分。
默默地把我的书全部收拾整齐,好的心情从整齐的书桌开始。
然后跟汪汪吐槽这事,汪汪很愤怒说,我想骂人。对哦,我也该骂一下吧。我得找个语气强烈的词来表达一下我的不满。
找了半天,素质差,素质太差,素质真他妈差……
(๑ºั╰╯ºั)
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都源于在乎。在乎是爱的近义词。而恨,是爱的另一个面孔。只有不在乎,才是不爱了。
所有的愤怒、羞辱、失望乃至绝望,来源于对在乎的那个人希望的落空。
但细细想来,谁都没有责任为另外一个人的情绪负责。
所以你要是一棵大树,挺直自己腰板的大树,对,大树要用“挺拔”呢(别露出你那没有文化的破定,(,,•́ . •̀,,)),再也无惧那些小雨点。
前天上完课,跟逻辑老师走了一会,说到她的前男友,说了很多他们很相配,但分手了。
我直觉地问了她分开多长时间。她说两个月。
我劝她说不够久,时间会带走一切。
其实这是个假命题,时间只是个刻度,跟直尺上的一厘米两厘米刻度是一样冷冰冰又虚无。
我看到她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疲惫的干燥,我知道她很累,但从她上课的状态来看,还算可以,没有像有的人一分手就天塌下来。
她后来给我说了很多分歧的细枝末节,我都在走神。
南大街的夜晚跟闷热,夏天让人头胀胀的,对着书只能扫读,泛读都算不上,很浮躁,我讨厌夏天,极其讨厌,最高级的那种讨厌,讨厌est。
套路劝:其实上帝要带走你身边不对的那个人,才能给未来对的人空出个位置啊。
然后,回来两天,我发现,跟她只算是个萍水相逢,然后就没有然后的那种,擦肩而后就过吧,也没有遗憾一说了。
看着很无情的样子,也许大人的世界就这样吧,要从陌生人到好朋友,需要很多的精力和爱,可惜谁都不愿意再去做一些支出大于投入的冒险了。
【亲爱的安德烈】里有“年少清狂”这个词,我想,用“年少清狂”来形容一个读书人,再合适不过了。
“清”是“竹杖芒鞋轻胜马”的清,“狂”是“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