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就到新年了,时间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
纸箱里的大蒜,一部份吃掉,一部分栽在花盆土里长做了绿油油的蒜苗。(我种的花与菜总不会特别的郁郁葱葱,或许缺乏肥料和用心的伺弄)平时来不及买菜割下花盆里的蒜苗和鸡蛋炒一炒。金黄的鸡蛋加上绿油油的蒜苗被我叫做黄金菜。
蒜苗切成小段,鸡蛋打碎,锅里倒入少些油,把蒜苗倒锅里用铲子翻炒去生。然后把搅后的鸡蛋均匀的洒泼在青绿的蒜苗上。蛋黄中泛着段段小绿,颜色与颜色会冲撞出暖心辉煌的色彩。加一小勺醋提小白勺纯白的盐粉,用饭铲小心的从锅底炝起再切成豆腐块,喜吃辣的把红干辣椒切碎点在上面,看去,冒着泡的蛋黄含水的蒜绿,干红的辣椒小片,三种颜色的食材与缕缕上升的热气。这是生活向上的颜色;这是青黄点红的艺术;这是蒸蒸向上的欣荣。
割去的蒜苗还保持着它独有的生命力生长,大蒜即使无土无水它也要发出嫩黄的新芽。即便无人欣赏,即便被人封在箱里压在箱底。
母亲给的一箱蒜还在厨房里搁置着,只平时炒菜时当作调料放上几瓣,再或者剥了透明的白色薄衣露出白中略黄的蒜瓣身,头上还歪俏着露出的朴实的绿芽。放在水管下用流水轻冲它微小俏起的身体溅起水滴。蒜臼子里放上一点盐,把蒜瓣放里把它用石锤子砸,一手提锤,一手捂着石巢口,怕蒜汁溅出来,再把煮熟的鸡蛋在臼子里捣碎,一盘香喷喷的鸡蛋蒜盛盘,有鸡蛋的蛋清滑润蛋黄的香加上蒜香味健康防病的鸡蛋蒜完成,用筷子夹一点放进嘴里,自然的浓香漫溢开来。
再拿蒜当调料,发现蒜的整身捏一下便瘪了下去。虽然蒜头上还有青嫩的芽但蒜身已整个小了一半,原先饱满的身体就像扎破了的气球失去了光滑的身躯。往下翻一翻有的蒜都沤烂了,蒜皮黑湿黑湿的。唉!这些蒜已无用了!整箱子扔到垃圾桶里也不可惜。细细看来大部分的蒜身体虽瘪了但蒜身上发的芽嫩绿嫩的俏着生命的力色。看着这些弯俏的小芽就像一张张无辜的小脸,它不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算知道什么?它还是弯腰俏的那样精巧。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超市里买来的蒜苗,高高的,黄黄的,嫩嫩的。蒜的身体在最底端,它用整个身体支起了二十多厘米的“大树”。弱小的身躯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我佩服它的生命力是如此的强盛,只要还有一丝机会,一点营养,它都肆虐的生长。
我灵机一动把孩子喝剩下的奶瓶,大的奶盖,矿泉水瓶还有订外卖的时候留下的外卖盒有方的圆的大的小的收集一处。我把蒜头剥了外衣只留一层内衣摆在这些瓶瓶罐罐盒子里。摆出圆形的方形的加些水,它们在里面显得生机勃勃。估计过不了几天它们就要长成一棵棵“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