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替身三年,我离职后薄总失控了
主角:苏眠薄宴沉
小说简介:【腹黑偏执大佬强势锁心;他有瘾,她是药,互相救赎】【1v1双洁】破产千金,为偿还债务沦为笼中金丝雀,夜夜被男人按在身下。三年期限到,那个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回国。她才知道,替身终究是替身,以色求来的交易只不过是他临时起意的阴谋。苏眠看着他们耳鬓厮磨,潇洒回头,远走异国。顶峰相见,她前有旧情人陪伴,后有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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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沉抱着苏眠出了酒店,上车,感到她还在颤抖,忍不住心里泛起酸酸的感觉。
手机震动,是舒澜的电话。
“宴沉,我来临市了,你怎么不在酒店啊,”舒澜已经洗了澡,换上性感的睡衣,躺在薄宴沉的床上,就等着他回来,但这边的项目经理说他去了临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
舒澜查了,苏眠的母亲不在那家医院,而是在华山医院,那边的海医生,是薄宴沉的人。
她愤怒无处宣泄,还要忍着情绪跟他好声好气。
“我这边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有事让经理给你处理。”薄宴沉说完,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她,很快挂断电话。
舒澜捶了下床,给秦泽去电话,结果是赵苛接的。
“舒小姐,秦总现在有要事,手机我暂时保管,如果您有事稍后再联系他,不过很大概率这人已经进拘留所了。”
这一晚上的,没有一件事顺心,但唯有赵苛的话,让舒澜精神大震。
她以为是秦泽强了苏眠,才会被刑拘,暗暗地高兴一场。
想着苏眠再也不能成为她的威胁,舒澜甚至开了瓶红酒庆祝。
……
车子行驶到一半,司机看向后视镜,“薄总,有人跟着我们的车。”
薄宴沉全部注意力在苏眠身上,皱眉打开车窗,一辆黑色宾利不远不近,始终跟他们保持几米的距离。
“不用管,快点。”
司机加速,黑色宾利也加速。
到了医院,薄宴沉刚抱着苏眠下车。
宾利上的男人冲过来,嗓音微颤地问,“眠眠怎么了?”
周景毅拦在他们面前,医院门口那么多人,被两男一女高颜值吸引。
还以为上演什么狗血剧情,纷纷驻足观望。
薄宴沉冷声道,“让开。”
“她到底怎么了?”周景毅想碰苏眠的脸,又不敢,眼里是浓稠的担心。
“周总,关心用错地方了,”薄宴沉皱眉。
周景毅反呛,“外界都传薄总有女朋友,即将订婚,感情甚笃,你现在抱着别人的女友,岂不是给自己未婚妻戴绿帽。”
俩人有来有往,围观人看的津津有味。
不放心跟来的顾行舟见状,弹了弹衣袖,从薄宴沉手里接走小姑娘,面露微笑道,“我单身,没男朋友女朋友未婚妻,我关心苏秘书没问题吧。”说完扬长而去。
三角恋变成四角恋,这个世界太荒诞。
经过简单会诊,苏眠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加惊吓,稍稍休息就好,她躺在病床上,脑袋和手背缠着纱布,小脸苍白,睡梦中眉头拧得很紧。
薄宴沉伸手,抚平,手指顺着她五官往下摸,丝绸一样的触感在指尖炸开。
“人家一个病号,你还动手动脚,有点良心吧,”顾行舟拿了热毛巾,递到他手上,“给小姑娘擦擦脸擦擦手。”
薄宴沉看着毛巾。
顾行舟,“不愿意?那我来,我可是一万个愿意。”
男人动作很快,轻轻地给她擦拭面颊,但语气依旧冰冷,“还没走?”
“你说周景毅啊,没走,在走廊,你保镖把人拦着,人能飞天遁地钻进来不成,薄宴沉,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喜欢这小姑娘?喜欢就拿出真心,别像周景毅一样,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顾行舟觉得自己上辈子是月老,这辈子总操心别人的姻缘。
薄宴沉目光幽深地凝视依旧昏睡的女人。
……
经过一夜休息,苏眠睁开眼,觉得身上骨头酸疼,也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她找到手机,发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周姐打的。
赶忙回拨,那边周姐情绪比较激动,“来了个奇怪的女人,我原本不让她进去,她在门口说你是第三者,抢她未婚夫,还被……”后面的话周姐没说,实在不能入耳。
苏眠昨晚撞到头,现在疼的要炸,一边换衣服一边道,“我马上过去。”
刚出门,看到保镖和周景毅,他一夜没睡,下巴胡子拉碴,眼底带着淡淡乌色。
“苏眠,”周景毅声音沙哑,几个小时连口水都没喝。
眼巴巴地等着她。
苏眠心里微酸,何必呢,都结束了还来纠缠,只会让彼此难堪。
“不用跟着我,我就闷得慌随便走走。”
保镖原地等,周景毅却走楼梯下去,在下一楼层跟到苏眠身后。
她打车去了华山医院,刚到病房看到闹哄哄的一群人,连消防员都出动了,病房门口水泄不通。
周姐看到她,抹了抹眼角,“太太情绪不稳的,不让我们进去,只要求见您。”
苏眠心里咯噔一下,深吸口气,走进去。
阳光照在秦婉云头发上,不知何时,她已经鬓角斑白,满脸沧桑。
苏眠声音很轻,“妈妈,你坐在那儿干什么太危险了,快下来。”
秦婉云游离的意识回笼,扭头看着女儿,眼底都是血色,“你做别人小三抢人家未婚夫了?”
“没有,我不会做小三的,你下来,我好好跟你说。”苏眠走过去。
秦婉云激动起来,“那人说你在外面乱勾引男人,被……眠眠,我跟你爸不希望你走歪路,你爸爸要是知道,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
苏眠愣了下,热泪滚下来,“妈,你恢复记忆了?”
“糊涂了那么久,也该清醒了,眠眠,我昨晚还做梦,梦到你爸了,他说冷,还孤独,我想去陪他,可我不放心你,”秦婉云抓着窗户,身子往外歪,眼看就要坠下去。
苏眠大叫,“不要!”
千钧一发,身后冲出道身影,抱住秦婉云,直接把人拖下来,两人摔倒在地上。
苏眠扑过去搂着妈妈,浑身颤抖地哭道,“我错了,我不该撒谎,妈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不要丢下我,你走了,我就一无所有了。”
周景毅手臂擦在地板上,衬衫下透出血迹,他心疼地看着苏眠,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事后,医生给秦婉云检查,输液,苏眠一直握着妈妈的手。
她把事情的经过毫无保留的跟妈妈解释,一再保证没有抢人未婚夫。
“那位小姐说你被人……”秦婉云声音嘶哑。
苏眠坚定地摇头,“没有,都是误会,您不信的话我让医生做检查。”
秦婉云只是不希望女儿走错路,她转头看向周景毅,目光一顿,想起来当年被周夫人羞辱的种种。
“刚才谢谢你,但以后,你跟眠眠还是不要来往了,你的家世地位,我们匹配不上,”秦婉云看得出周景毅眼底的深情,可是强行在一起,结果只会两败俱伤。
周景毅声音沉痛,“我对眠眠,从来没有变过,只是当年情势所迫,不得已离开,很抱歉,我让眠眠吃了很多苦。”
苏眠不想妈妈操心,掖了掖被角,温柔的哄着妈妈,“您先休息会儿,这件事我会跟他说清楚。”
她拉着周景毅出去,目光坚定看着他,“周景毅,该翻篇就翻篇,我们都不要沉溺过去,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只想挣钱养我妈妈,你要是对我还有那么点感情,就请你不要来打搅我们。”
她微微一笑,是对过往的释怀,“我谁都不恨,因为世道教会我,与其怨天尤人不如好好经营眼下。”
周景毅满脸痛苦,他做不到抛下过去,更没办法对她视而不见。
苏眠转身就走,走的极其潇洒,她给薄宴沉打了个电话。
语气铿锵从容,“薄总,我先口头跟您申请辞职,稍后,如果您还愿意聘用,我会继续任职,如果您拒绝,起诉或者让法务部联系我都行,我全部配合。”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她联系赵苛询问舒小姐在哪里,赵苛不解其意,只说还在酒店。
半小时后,苏眠直接抵达酒店,在大厅看到舒澜,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简直用了她的洪荒之力,打得舒澜踉跄坐在地上,半张脸瞬间浮上五个手指印。
苏眠手都打的抖了。
“你疯了!你敢打我!”舒澜捂着脸,尖叫一声,心脏隐隐抽疼。
一巴掌不解气,苏眠蹲下身,从包里拿出针包,抽出长长的一根银针。
长针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光芒,吓得舒澜结巴,“你想干什么?人呢,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把她拽走。”
随着这叫声,远处的保镖才反应过来,冲到眼前,将苏眠拉开。
“舒小姐,上次在申城,舒太太威胁我,我给她手背上扎了一针,恢复好了吗?”
苏眠忍无可忍,羞辱她没关系,不能牵扯到她亲人。
亲人是她底线。
舒澜捂着脸,被保镖扶起来,舒太太去找了好几个医生,又是推拿又是针灸才好转。
她靠近苏眠,嗤笑,“你敢说自己没跟宴沉睡觉?我之前给你脸没戳破,你还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说到底,我还要给你点辛苦费,要不是顾及我的身体,宴沉不会找野女人解决需要。”
“男人嘛,总是贪图点新鲜感,吃腻了,还是得回到家里。”
苏眠冷笑,“那舒小姐还不赶紧把自己男人领回家,好好调教。”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说,苏秘书,你不是跟秦泽恋爱了吗?好不容易有个好男人接盘就赶紧把握住。”
舒澜挨了一巴掌,心里正恼火,本想打回去,余光看到酒店旋转门的熟悉身影。
她瞬间眼红,气喘,一副快要厥过去的神情。
“宴沉,”她目光幽幽地看着大步走来的俊美男人。
苏眠身子僵住,随即缓缓放松。
就这样吧,大不了离职另谋出路。
薄宴沉走过去,扶着舒澜,“怎么回事?谁打的?”
也不等舒澜说话,苏眠应道,“我!”
薄宴沉回头,拧眉看着她,见她倔强地仰着下巴,一脸的理所当然。
“赵苛,先把舒小姐送医院检查,有事跟我联系,”他正准备送舒澜出去。
怀里的人一百个不情愿,“宴沉,你看我的脸都肿了,苏秘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冲过来打我,她拿着那么长的针要扎我,对了,我妈妈就被她害得半边身子瘫了几天。”
苏眠深吸口气,忍着冲上去再扇她一巴掌的冲动。
薄宴沉听后,脸色一寒,温和道,“嗯,我知道了。”
“你也别怪苏秘书,她压力大,还要照顾她妈妈,可以理解,只是不能心态这么极端。”
舒澜靠在薄宴沉胸前,小口地喘气,揪着他的西服扣子。
薄宴沉,“她确实极端,我会处理好,你听话先去医院等我。”
男人温柔,女人小鸟依人,很快安抚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等人走后,薄宴沉面无表情,“跟我过来。”
苏眠梗着脖子,“我不去,我已经申请辞职了,您要是批,我马上回去交接工作,要是不批,我跟薄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也让舒小姐误会。”
他扯了扯领带,眸子阴沉,“离职是吗?下家找好了?是你的周总吧。”
“不是。”
“心血来潮觉得自己委屈了,想讨个说法,也得先看看自己的斤两,你可以离开天盛,你母亲在临市的医疗资源,即刻停止供应,你也可以找你旧情人,看看周家会不会容许他在外头胡来。”
他说的利害关系,让苏眠敢怒不敢反,刚才的气愤瞬间熄火。
没钱寸步难行,有钱也未必能买到华山的医疗资源。
薄宴沉的能力,轻易就能断了她后路。
他走在前,苏眠只能跟上去。
到了酒店套房,薄宴沉转身把她抵在门上,“最近胆子大了,跑路,离职,下一步还想干什么?”
说着拿手在她身上捏着。
苏眠一想起妈妈坐在窗台,心如死灰的样子,眼圈一红。
“还没做,就要哭了,苏秘书这么脆弱,”薄宴沉手指一顿,细细的抚摸绸缎般的肌肤。
苏眠,“我头疼,浑身疼,不能陪你睡觉。”
薄宴沉嗯了下,松开手,走到沙发边坐下去,“你母亲那边怎么回事?”
“我说了您不乐意听。”
薄宴沉瞥她。
苏眠整理好衣服,板正地站在他面前,“薄总,您和舒小姐订婚后,把我调离岗位,去分公司任职吧,以免影响你们夫妻感情。”
“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他皱眉。
苏眠怔住,盯着他看,好像要看出他说话的破绽。
“公司所有人都以为薄总和舒小姐会结婚。”
把人当宝贝一样护着,生怕磕着碰着,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里,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当她傻。
薄宴沉立即给赵苛拨了个电话,“给各部门负责人发内部通知,当天工作完成不了,累计一周就可以滚蛋,公司不养闲人。”
苏眠,“……”
将手机反扣在桌上,薄宴沉双腿交叠,目光沉沉,“还有件事,昨天晚上,你被人设计,设计你的人是秦泽。”
苏眠思绪一乱,是真没想到。
“为什么,我跟他没仇没怨。”
薄宴沉嗤笑,“他想借着你来讨好我,苏秘书,下次跟男人接触前,眼睛擦亮些,识人不清的错,一而再地犯就是蠢。”
她赌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秦总是舒小姐介绍的,薄总这么健忘。”
男人起身,靠近她,直把她抵在沙发撑手上坐着。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欠我一百次。”
苏眠被口水呛到,瞠目道,“不可能。”
他不会强迫她,但是该要的利息,一分都不能少。
“利滚利,就是这么多。”
苏眠想起身,被他按住,捏着下巴接吻,男人清洌的气息灌进来,冲击她感官。
到最后,她陷进沙发里。
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晕,随着薄宴沉的一举一动变得模糊游离。
临门一刻,薄宴沉才猛地起身,大步去了卫生间。
……
秦婉云虽然想起来三年来的事,但许多细节仍旧糊涂。
她一遍遍地摩挲着手机上的照片,眼圈红着道,“老公,你说我是不是拖累了眠眠,住院花那么多钱,让她这么辛苦,我要是跟你一起走,说不定她还能轻松点。”
病房的门是半掩着,走进来道修长身影。
周景毅提着果篮鲜花,小心翼翼的道,“您别这么想,眠眠从没觉得您让她辛苦。”
秦婉云看到他,板正脸,“你怎么又来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算和苏眠没有可能,作为晚辈,我也想帮苏眠一把,当年,我可是没少蹭饭,叔叔总是下厨做一大桌子饭菜,就属我吃得最多。”
他把果篮放下,找了个花瓶插上鲜花。
秦婉云感慨万千,“你何必呢,明知不可能。”
“只是觉得惋惜,多年情分不该这么断了,不能成夫妻,做朋友也好啊,秦阿姨,那三年我错过太多,求你给我个机会弥补。”
周景毅当年跟苏眠那个黏糊劲儿,一点都不像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只是造化弄人,他们已经走不到一起了。
酒店里,苏眠准备离开,打开门看到顾行舟。
他一脸八卦,“苏秘书,想不想知道昨天那个麻子脸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