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写】
他身形纤长,走起路来像踏着云朵,轻盈无声。露出的半截脖颈,染上林间漏下的晨曦,消了半分清冷,多了些许温柔。
露水乘着薄雾,缠绕在他周身,打湿的发梢微微卷曲,硬生生从严肃的面容里带出一丝俏皮。
随着行走的一起一伏,双手在广袖中若隐若现,与脖颈一般的白皙之上,是纵横交错细细的擦伤。深浅不一,新旧交叠。有几处格外新鲜,破口处渗出的血迹,还未来得及变干,它们像一夜之间盛开的睡莲,给黯淡的湖面,划开几处涟漪,泛着鲜艳的流光,荡漾开来。
他身上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冲突。这冲突从泥泞的靴子和干净的衣角,到细腻的皮肤和交错的伤痕,一路向上,直升到那双眼睛,戛然而止。
原本是眼睛的位置,被一双凹陷的黑洞取代,主人在上面缠了一圈丝带,将呼之欲出的残酷和难以言说的伤感尽数封印,三尺细绸,轻飘飘地隔断了前世今生。
一个声音从身后的树杈上传来,言语间满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和调侃:“瞧你摘朵玫瑰搞了满身伤,真没用!什么时候你能摘玫瑰时安然无恙,我再放你出去。”
他止住回了一半的头,眉头抽了两下,抿起的嘴角瞬间挂上了一抹凶残。
【反思】
模仿原文,用了肖像描写和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