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一架钢琴,孩子还没开始练琴,倒是我没事儿的时候,用一只手弹个简单的曲子。但我还是很羡慕那些能在钢琴键盘上运指如飞而又满脸陶醉地把曲子演奏出来的人。为了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我偶尔也会在钢琴前正襟危坐,然后动作专业、表情夸张地“演奏”一把,力求形似,以博家人一笑。当然,乱弹琴只能发出杂乱无章的噪音,毫无美感可言。
钢琴一共88个键,假设要做一个小曲子,只能在钢琴中按7下,允许重复。根据排列组合,可以算出一共约有32万亿种组合方式。这是个非常大的数字,但可以肯定,其中能称为曲子的要大大小于这个数字。这里面肯定有秘密所在。我猜,这个秘密就是韵律。
都说音乐能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确,一曲来自非洲原始部落的激情打击乐,也能让远在东方的我们不由自主地跟着节拍扭动着腰肢。这说明,我们人类对声音排列规律的各种反应,是属于基因层次的相通。
英国的莱斯特大学心理学家播放不同类型的音乐给奶牛听,证实了音乐可以安抚奶牛,而增进产奶。从进化论上来看,我们所有生物,都是始于最早的一个单细胞。从这个层面,我大胆地猜想,所有生物对声音排列规律的各种反应,也是属于原始基因层次的相通。
经典物理告诉我们,任何一种能量波,当它与所经过的物质内部的某种能量波的频率相当时,就能产生共振。因此,音乐作为能量波的一种,能被任何产生相当频率的能量波的物质所感应。扩展一下,如果从宇宙起源的角度来看,一切物质都是最初的那个质点爆炸逐渐衍生而来。因此,我猜想,那个质点应该具有一些最最初始的运行规律,我们姑且称其为元规律,其后来的衍生物质也应该会遵循这些元规律。而当两个事物都按某个元规律运行时,它们应该能相互感应。
所以,不管做啥事,都要用心去寻找和感受一下它的律,或许能事半功倍。而最本真、最普世的律,就藏在我们心的最深处。
这就是我关于律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