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在网上搜查丢猫的案例,包括一些营救的方法,我是知道的。她在乡下吃晚饭时,就心神不宁,用手机一直默默地查找什么。即使我,也在白天——下午时分——查过相关方面的信息,但我的所得一无所用。
现在,女人忽然跟我说起“宠物救援队”,我之前闻所未闻。我先是惊讶,随后向她们简单了解了救援队的一些情况。
原来是一家唤作“宠立得寻宠工作室”的救援队,工作室设在上海。据女儿说,他们寻宠的成功率在90%以上。寻宠开的价格不菲,几乎可以重新购买像啾啾一样的猫了(准确地说,这个收费,可以买的猫,是介于纯种和非纯种之间。啾啾还要贵一些,它是纯种猫。)。又,救援队如果找不到猫,他们除了定金,不另收其它钱;而如果找到,不管猫死猫活,他们即全额收取寻宠的费用。
其实,在我夜里九点回家之前,女人、女儿,包括侄儿、侄儿女友,他们四人已经为是否请救援队的事商量了很久,只等我回来一槌定音。侄儿的女友是老师,她懂得孩子的心理,她并且已经开导女儿,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即使请救援队,也是最后营救猫的机会了。而且,猫可能会存在意外,比如猫找不到,或者重伤,甚至于死了。侄儿的女友并且要求女儿自己出资——主要是定金部分——女儿欣然应允。因为是过年,女儿颇收了一些压岁钱。
我简单地听了他们的一番叙说,也就并不犹豫,因为事不宜迟。而且,一方面,女儿肯定是希望极力营救猫的,当初养猫,也全是因为女儿。另一方面,我对于啾啾也有很深的感情,在平日,我与它朝夕相处,女人女儿有时回家晚,我陪伴啾啾的时间比她们还要多一些。再者,从敬畏生命而言,也应该营救啾啾,它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况且,是因为我们的不慎,让它遭遇这样的噩运。也许是噩运,在营救结束前,我们都还无法说。
于是,我们与“宠立得寻宠工作室”再次取得联系,并且确定由他们从上海前来营救啾啾。且现在还在疫情阶段,女人提示他们带上“核酸检测”报告。
在救援队还在上海时,我们一家三口与工作室的两名工作人员先已临时建立了微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