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翻看几年之前的一些文字记录,如果没有时间的标记,我都想不起来这究竟是不是我写的。这篇习作至今已有十年了。
这篇探讨基耶罗夫斯基的文字是很早写就的,现在读起来,会觉得好笑。我记得那时是看完《十诫》的剧本,在不断的生活动荡中,我一路舍弃了很多书,那本《十诫》不知在哪个废品站中等待结局。
现在把这篇旧文修改一下放在这里,我想对十年之前的那个不算老的那个人说:“你看,我记得你年轻时的样子,不过我更喜欢你现在恬静的片刻,终于可以坐下来聊一下晚餐吃什么的话题了,之前你走的太远了。”
真的记不清这篇文章是自己写的还是抄袭的。若有责,归我!我与那个年轻人在某些领域上达成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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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基耶洛夫斯基与梵高的色彩(习作)
人的困境是否为自己所知呢?这个问题过于庞大了,在波兰、在捷克、在布拉格、在华沙、在莫斯科。在地球的北面,有些人走的太远了。他们的目光在故土上开犁,种下的是龙种,收获的却是跳蚤。故土不贫瘠却不生养,他们的全力挣扎,不敌别人的吹灰之力。
夜归之人登上楼梯,打开门,开灯,把钥匙放在桌子上,关上门的同时你也把世界关在门外,还剩下什麽呢?这样的问题问过自己吗?
看基氏的剧本《十诫》时我顺着文字的指引常常看到这样的场景。生活如果被打破了会怎样呢?生活当下性的现实感该如何展现出来呢?如何把导演与摄影机从场景中去掉呢?基耶洛夫斯基和他的朋友——--两个忧郁的男人在一间咖啡馆里对视着沉默不语,不停的抽烟。面前的白纸一字未写。真正的难题是他们心里的色彩所剩无几,眼前所能看到的只有黑白了。普通人的生活的切入点无迹可寻,每天的暗杀,绑架,死亡已让他们没什么值得害怕了。敬畏是麻木的表面,凭着活着而有的信仰,爱和阴郁的天空一样。他们仿佛是上帝的弃儿。
起点就从这里开始吧!以人的十诫对决上帝的十诫,
上帝说:“爱”--------我爱你,但我不得不把你的心撕碎,因为撕裂的声音让我有快感。只有相互的折磨我们才知道我们彼此深爱对方。我把你的心撕碎了还给你,你感到我的爱了吗?同样我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把身体切割开来就是想知道我的心还在不在?你觉得美吗?
上帝说:“不可杀人”--------我深知着这样的道理,但我无事可做,说白了就是什么也不想做,坐在小酒馆里百无聊赖,于是我想谈谈情,说说爱,跳跳舞!难的我坐了那么久还是一个人、一杯酒。
上帝说:“孩子是我送你的礼物”-------这个礼物我得到后我一直带在身边,可有一天我再也找不到了,我记不清放在哪里啦!我找遍了所有的角落却没有,上帝收回去了吗?那么还给我吧!他是我的,上帝你拿错了!
上帝说“不可欺骗”------我从未逾越,但今天是圣诞,我不想又一个人过。我翻遍电话本却找不到一个人。我没有恶意,我只好让一个男人欺骗另一个女人,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走了一晚的路,脚好痛,但总算有人陪。
无知者无畏吧!因为以无知的名义可以做想做的事。真正意义上的无知是我门给自己的出口!而且出口不只一个,伟大,成功都是无关痛痒的,只有自己的失败,伤心才是真实的。
我们学会的是掩盖,不是张扬。真正得以流传的是我们可怜的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