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行天下
又听了一回关二爷的《一壶老酒》,与往不同的是,我的两颊留着抹不去的泪痕。再搜搜陆家班的《一壶老酒》,义薄云天的往事意气风发着一阵阵酸楚。
今天,我是特意回去看了看老母亲,也顺便去看了看为老人在建的房子。佝偻的母亲一直忙个不停,尽管她的忙在我的眼里是那样不着实际,本该挪东,她偏偏去西边做事。杂乱的老房子容不下脚步,她还是喜欢把明显用不上的东西扔进她的“百宝仓”。明明买回去的新鲜东西,她要塞进满满当当的冰箱里,再从里面摸出冻得硬邦邦的家伙来。有时啊,我生气的朝她吼:“新房子里连一根旧针都不准拿进来”。她捏捏喻喻,晓得了,不放进去。过后,二楼还没拆模,一楼地板上就堆满了红薯,窗台上放了油罐子。
母亲忌讳着六零年的苦日子,也害怕过向乡亲借东西的岁月。所以只要她认为以后万一能用上的物什都偷偷预留着,哪怕是一个方便袋,或者是一根枯枝,甚至是一段旧尼龙线,在老家的任一个角落都能看见。——比废品店堆得还有模有样。——因此,我也无法拆掉所有的老房子,就近在家传的宅基地为她再建新房子了。
当我“吼”她,她揶揄像小孩时,我想起了《一壶老酒》,想起了陆先生在病床上母亲面前唱起这歌的情景:一抹白胡子,哆嗦的嘴唇,轻抚的双手,满眼的真情……原创的意味如此之浓!只是关二爷在母亲病榻前唱响《一壶老酒》后一年随母而去,此后歌成绝唱,情有来时。记得陆先生在某次舞台上深情的说出“孝行天下”,寄人心怀,久久不去,于是,又听《一壶老酒》,写下此篇不尽心的《孝行天下》,暂时记录此刻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