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春的春,比开了花的春,少了一抹纳兰性德的《画堂春》。然而,此春却不是彼春,人们对阳春三月的顺势期许,自然没有诗中“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春波漾漾般地主动。
该下扬州的季节。顺江东去,比驾车南行,有意境地多。那憧憬中,满目苍翠,放眼山水,本来就是一种理所应当的值季痕迹。现实,却有现实苦衷的念白,它招引着各种看得上的美好和走着瞧的污浊,不受人控制,不预先告知,想来就来,说走就走。
午后。爬小山,走沙滩,山与水之间的纵步,选择其一总是莫名地随意。想要另择,却总找到不到更好的替代。若干年前,那些若干的感觉,目前已经物是人非,山海变貌。社会和人生的高速发展,让我对细小变化观察入微的习惯,不再那么驾轻就熟。
这一切,是种心态,呼吸着特定的空气,感受着特定的气氛,怀揣着特定的情绪,鞭笞着特定的忧郁。这个集早小、温寒、青涩、敏感的春,谁也,无可,奈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