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作家和演员通常都住在条件艰苦又不保暖的阁楼陋室里,酒馆是他们最好的庇护所,使他们不用独自在家冻得手脚发麻,瑟瑟发抖。他们在这里融入欢乐的老百姓中,从他们那里学到新鲜的语言,丰富自己的语库。
圣阿芒的好友,诗人夏尔.维翁.德.达利布莱,热爱烟馆和酒馆,最后在小摩尔人酒馆楼上租了一间带家具的卧室。平时他只要跺跺脚,就会有江门倌拿着几大杯酒跑上来送到他面前:
我住的这个卧房,有个极大的好处
那就是当暴雨将至,冷风吹起
或是严寒逼近需围炉取暖之时
我只要敲敲地板就会有好酒上门
当他们穷困潦倒的时候,他们就去古尔蒂耶、宝时龙,自我封闭在这些烟雾缭绕、满是骗子和卖笑姑娘的酒馆里,大喊大叫着,喝掉一杯又一杯的酒。这样一个群体有什么理智可言泥?
日后的咖啡馆提供了干净的空间,有桌椅和暖炉,诗人和作薪们找到了更加适合思考的场所。至于咖啡馆里供应的那种令人口苦的饮料一一摩卡,后来也激发了不少诗人和作家的灵感。几年之后,在大理石桌上的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前,在泰奥夫拉斯特.勒诺多笔下,诞生了今日报纸的鼻祖一一《小报》的第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