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记录了,愧对自己。该坚持的,哪怕脑海里早已荒凉。
端午假期已经到了尾声,松散的情绪依旧有些压抑。只着内衣的女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来回游走。这是她才搬进的老房子,三室一厅,除了新买的一张双人床再无其他。连接阳台的房间有一面墙被以往的渗水留下如山形的霉迹,这个下午她用白色丙烯刷了几遍,下午的斜阳透过玻璃折射在屋内的光亮给人皮肤镀以暖色。悠扬的音乐在房间里回转。
她爱幻想,只用给一点点她中意的先兆,她就能预测一百个未来的样子。当然,都是按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流程出来的结果。她从来都知道最后根本都不是她想要的样子。却仍难以戒掉此恶习。屡屡失望却仍然期待。她断定,这是一种病,一种存于异时空的病需要现实来不断倾轧用以治疗。
情绪类的东西太多,无形又沉重地凌空于自己之上,压得她难以喘气。她明白需要用物质来做介体借以表达和存在。
她开始注意细微的东西。植物的悄然变化,天色的阴晴,动物的皮毛,与人对视的眼睛,等等。似乎一切都是新鲜的,其实是过去不曾用心意感知。
她清楚明白,内心需要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