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晨的第一抹晨曦在远处的地平线上泛出耀眼的金黄时,凌飞走走停停已经三个多小时,感觉全身精疲力尽,几乎脱力,身上沾满了鲜血的圆领老头汗衫早就脱下扔在了路上的一个水沟里,结实的胸膛上满是汗水。
凌飞暗想,现在向海市的黑白两道都在找自己。,被警察抓到也就罢了,大不了承认自己是过失杀人,总不见得吃了枪子,被黑社会抓到可就惨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不远处一辆绿色的火车正缓缓地出站,向着寒洲市方向驶去,凌飞一咬牙,鼓起最后的气力,飞快地跟着绿皮车跑了一会,猛地跳起来抓住一个打开着的窗口,纵身翻了进去。
房间里啊的一声惊呼,随即是一句脆生生的外国话,凌飞一跃而起,警惕地看着对方。
凌飞所在的车厢是列车上最好的贵宾席位,凌飞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是个单人包厢,布置得干净整洁,除了一张席梦思之外,居然还有一张小小的沙发,沙发前的小桌上摆着一盆精致美丽的鲜花,正自默默吐露芬芳。沙发上一个短发圆脸的小萝莉,正用一双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他,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凌飞看着小姑娘圆圆的眼睛和圆圆的脸,以及脸上泛起的两片圆圆的酡红,不由地笑了起来,“你好……樱桃小丸子……”说完,扑地倒在地摊上昏昏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