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话痨仔和我说要practice smart not practice hard 我知道他是好意加真心,我说怪教练,话题就到了他的各位前任们,看来他的苏兄没少说各位前任们的好话。我问他你想过他们为什么都呆不久吗?他说他不知道。然后抬头看到了摄像头,我问他是不是害怕有人在后面看着听着此刻的一切?他说他不怕。很好,有种喽。后闲聊,聊新德里的人看到外国人会把他们从头到尾地看一遍,但他十三岁去了瑞诗凯诗,(有一位前任只呆了一个月,他也认识,我问他是不是他的表兄弟。)那里总有外国人,他已经精神上习惯了这些外国人的存在,所以不像新德里的人那样大惊小怪。嗯哼,得体人喽。我说所以你现在在这里也是外国人喽!他说是的,路上如果有小孩看见他会和他打招呼。我问他还在学中文吗?他说学上课需要的指令就够了,剩下的太难了。我说但是学一点就可以有一点点的互相理解。(也许是之前学西语的时候,词汇量的匮乏让我无法开口,对新学一门语言总是有一时的见解,不小心强加给了他。)闲聊后互相道别。
豆豆发来消息说喜欢宜家,我也是。
听闻婶婶熬不过五月,爸爸让我们有空的时候去探望一下。我好奇如果是我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在生命的最后两个月里我的亲戚们陆陆续续地来探望我,我得说什么呢?给健康活着的人可以送祝福,祝你好好享受当下,祝你健康,但别人来看我这个命不久矣的人该对我说什么呢?到我命不久矣的时候我还是坚持“leave me alone”吗?